黑色渐渐淹埋了最后一丝光明,深林里偶尔响起的几处夜啼,也带不起什么喧意,再不斩摘下一个卷轴,抛向不远处的大小鬼兄弟,自己也招出一个帐篷,几息间架好,轻轻抱着白走入其中,声音在深林中堪堪响起:“在这儿过夜。”再不斩从卷轴里召出一件大衣,铺在地上,把白躺放在大衣上,轻轻褪下白的上衣,白本是白皙的后背浮满了紫红交加的鞭痕。再不斩紧了紧眼角,停下心中浮起的那丝软弱,手中凝结起一团水球,蹲下身来,轻轻揩拭着白的伤口。白身上的肌肉不停抽搐着,看着失神的眼眸,忍不住伸出一只手,为白擦去嘴角的口水,尝试着微微拍打她的小脸,企图唤醒她的一丝意识。再不斩看了看微浮着着血腥的水球,微微皱眉,抛到帐篷的一角。
从忍具包掏出一个卷轴,再不斩不禁微微眯了眯眼,呵呵,这可是木叶产的医疗绷带啊,自己这么多年没舍得用,没想到会用到这个“工具”身上,对,她只是工具,我要的完美工具罢了。再不斩心里泛起自欺欺人的话语,呵呵,心中空洞带起的空虚,或许只有爱意才能弥补,可代替的爱还是爱吗?明明知道她是她自己,拥有白色的圣洁,天使的美丽,可喜欢的是她吗?还是一段时间里的习惯,总把她当作爱的集合体?
再不斩展开绷带,轻轻为白包扎,白色的绷带从白光洁的腋窝滑过她还未发育的前胸,两点粉红引起再不斩一阵微颤,可没有在他心中带起一丝邪念。白色的绷带渐渐覆盖了白整个上身。轻轻把白拥入怀中,一缕寒意慢慢渗入再不斩的心头。
天真明亮的瞳孔微微涣散,一丝许久未有的害怕传入再不斩的心头。“如果白无法恢复意识怎么办?我,毕竟不是医疗忍者。”忍不住心中浮起一丝无言的愧疚。再不斩让白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以防触及背上的伤口,那一缕害怕有些莫名,就算忍战时面对各国的精英都未曾泛起,却被这个少女再次带起,再不斩心中的不安带起一阵狂暴,慢慢贴在白的耳边,轻声喊道:“白,白,白!”
看着白依旧无神的双眼,心中的暴躁转化成了一丝暴虐,双手扶住白的双肩,不停摇晃着,双手渐渐从双肩游走到白的额头,轻捧着着白的脸颊,看着那精致的小脸,心中的暴虐无法遏制,可眼光扫到白那脆弱而又无力的双眸,伴着心中一痛,再不斩心中的暴虐渐渐平息,只余下更深的愧疚。
略微一丝犹豫,再不斩轻轻拉下遮挡着自己脸庞的绷带,轻轻俯身,朝着白那失神的双眼,慢慢吻下,舌头触及白的左球,轻轻舔舐着白的眼球,白脸上微微一颤,再不斩微微抬起头来,看着白的双眼,渐渐凝聚起一丝神采,一声依稀的呢喃慢慢传入耳中:“再不斩大人......”
白带着虚弱呢喃几声,昏睡过去,再不斩复杂地看着怀里的白,吐出一口浊气,脱下自己的忍者马甲,轻轻铺盖在白的身上,慢慢仰躺在地上,微微歪头,对着身侧的影子说道:“今晚守夜要麻烦你了,浊......”狰狞的鬼影裂开一道似笑非笑的嘴角,慢慢向帐篷外延伸而去......
凌晨四点,帐篷外依旧是一片灰暗,冰冷的空气冲挤着帐篷,仿佛要把它撕裂一样,再不斩睁开眼睛,轻轻挪开枕着自己胳膊的白,把她放置在大衣上,感觉到她僵硬的肌肉,再不斩不禁皱了皱眉头,伏下身来轻轻为她按摩肌肉,随着轻柔的揉搓,白的肌肉渐渐松散下来,看着睡梦中依稀带着微笑的小脸,再不斩心头浮上一层温馨,整了整脸上的绷带,在帐篷里活动着自己的肌肉。
明知不是她们,却忍不住把她作为一切的寄托,不是野心,不是力量,不是挣扎,平淡的感觉却总让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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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了,家里一个爱我的老人走了,我方寸很乱,不知道怎样地码完这一章,这个周只有这一章了,下个周,我还回家,歇一歇,那时候再写两章吧,不说了,心里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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