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根本听不见别的,此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这里是宣于重曾经被关押拘禁的地方……她的父亲曾经孤苦伶仃的被关在这里!直到唇舌被一团温暖堵住,她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被贺术砥抱到了床榻,而这个男人正在一面吻她一面解她的衣服!
不!不能在这个时候!不能在这里——
夕颜奋力的挣扎!
却挣不过贺术砥的力气:“现在明白了吧?你要真相,只有我能带你一步步接近真相,伏家做不到。而我会白白带你来这里吗?”这个女人简直视自己的父亲是神,来这种地方于她就像朝圣!早知道她会这样拼命反抗,他就是要在这里这样做,他就是要在这里剥夺她的骄傲和尊严,选取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必须对他臣服!!
当贺术砥进入她的身体,夕颜终于崩溃:“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哭泣并没有动摇贺术砥冷酷的心,反而更是激烈的蹂躏:“求我吗?没用!你这种女人根本不会真心的求人……”张嘴含住那张哽咽的唇,毫不客气的直闯入内掠夺,感觉到夕颜那因屈辱和愤怒而生的颤抖,立即便让他体内的**如滚水沸腾!
不留余力的在那看似纤细的娇躯上狂冲暴驰,亦不理会夕颜那哀哀的恳求声,贺术砥有生以来唯一一次的忘我释放,就是在这家庙的塔底……
痛苦与屈辱夹杂着快感不断冲击着夕颜的身体,这种复杂的感觉却如巨浪将她推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峰……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对周遭的感知竟也变得不那么清晰……唯一清晰的是身体的感觉,是这个男人带来的如破坏力一般的巨大冲击……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又刺激了彼此的感觉,两具交缠的身体都是汗流浃背,却是动作更激烈了!
久久之后,当两个人慢慢恢复清醒的时候,各自心里都有些微微的吃惊。吃惊于这种投入,吃惊于这种疯狂……一时间,气氛竟是微妙。
但是夕颜很快想起了宣于重,立即就推开贺术砥,在一堆衣物中翻找着先前那张纸。好容易看见一角,夕颜一喜正要抓起,却被贺术砥长手一勾抄在手中。夕颜一急,忙攀住贺术砥臂膀:“给我!”未觉自己已赤身裸 体扑在贺术砥身上。
贺术砥顺势另一手搂住夕颜纤腰,眼中竟是温柔的笑意:“想要的话,就吻我。”
夕颜一愣,呆住。
贺术砥依旧笑笑的,对夕颜轻轻挑眉:“怎么?太久没主动吻我,忘了?”
怎么……有种混乱了时间的感觉?犹记得当初他也是这样温柔的笑,也是这样常常故意的捉弄她……那是他们的情趣……
呆愣中已迎接了他低下来的唇。可是,却没有心跳的感觉……
贺术砥察觉了她的平淡,于是冷笑着放开了她,顺手亦将那纸丢给了她。夕颜如获至宝的紧紧拽在手里,却没有注意到贺术砥扫向她的森冷目光。
…………
……
据贺术砥告诉她的,宣于重在被处死之前,曾经在这家庙的塔底被秘密关了一段时间,但是原因,却没有人知道。而宣于重的那封信也没有任何的线索,就是一封思念妻女的留书而已。
然后不死心的她又求贺术砥带她去了那塔底两次,却再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宣于重的东西。只是留在那里的书籍、笔墨、茶杯、以及生活用具,都是宣于重以前惯常喜欢用的……她还记得。
却是有一个疑问:宣于重身份高贵,便是囚犯也该有这些待遇,但是,会特意选取囚犯喜欢的提供吗?虽然宣于重在整个少年和青年时期都和贺术敦遥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为了一个女人就与旧友反目的贺术敦遥还会念及旧情吗?若当真念及旧情,又怎么会那么狠的灭了宣于一门万余口人?
难道真的如传说般:蔚楠还活着,仍被关在深宫某个秘密的地方做贺术敦遥的禁脔?而这一切都是蔚楠的央求,求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能让她的丈夫多活一些时候,求他能让宣于重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生活得舒适?那么,她又是付出了什么来换取的这一切呢?就如自己现在这般吗?
十三曾说她会活得比蔚楠更辛苦……那是不是便代表着伏家其实是知道一些内幕的?蔚楠——她的母亲真的还活着吗?
每一次与贺术砥的见面都是在床上结束,她很怕会再怀上他的孩子,但是幸好。也许是上次琉璃湖那种极端情况下的流产造成了身体的伤害,也可能是上天终于对她还是有丝怜悯……不管他们如何频繁、如何疯狂,她都没有受孕。
这让夕颜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久,却是传来甄蝶云有孕的消息。就在贺术砥与乙弗婵新婚的期间。
这让乙弗婵大为光火、深觉丢面,便是有贺术砥护着甄蝶云,她也常常跑去甄蝶云的住处找麻烦。后来差一点儿害得甄蝶云小产,这一次终于惹火了贺术砥,一顿好打之下,乙弗婵这才知道自己‘乙弗’的姓氏在贺术砥的眼里根本就不够看。从此是安分了许多,但惯坏了的天之骄女又岂是这么容易就改过性子的,便常是趁贺术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