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檐```````”我低声呢喃,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狐王遮住我眼睛的手微微一顿,慢慢放开全文阅读。我转过身,他还是原来的模样,就像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在我面前出现了。”
“为什么这么想?”狐王淡淡的说。
我张了张嘴,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有些仓促的笑了一声:“我···我快要走了。可能···可能以后再也无法回来。”
“哦。”狐王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委屈:“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狐王低笑一声:“原来你把我当朋友。”
“难道,你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我问道。毕竟是一起喝酒一起泡妞啊,都搂搂抱抱了不是朋友是什么?
“你若是这么认为,也不错。”狐王转过身来:“上次是我失态了。我以为,你会害怕。”
“害怕什么?”我反问道,随后恍然大悟:“你觉得我会怕你的脸?”
狐王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我说过,我的脸并不好看。”
我释然的笑了一下,朝他慢慢伸出手,这次当我在碰到他脸上的面具之时,他下意识的往后避了避,但终究还是强忍着夺路而逃的冲动,没有避开。
我慢慢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被残忍的次刺上血红色图腾的脸,其实仔细看看,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可怕,前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冻伤妆哥特妆比这吓人多了。他这张脸到现代,顶多是被人说是非主流,说不定还会引起一群萝莉们的吹捧呢。
“也没什么嘛!”我摸了摸他脸上的图腾,却对上那一双碧如春水的眼:“不过这个花纹看起来有点眼熟来着。”
狐王从我手中拿走面具重新戴上:“那个图案,是血涂之阵的阵眼。”
“血涂之阵?!”我的瞳孔微微一缩:“为什么你的脸上会有血涂之阵的阵眼?难道你````”也是穿来的?
狐王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怅然:“这大约是对于我曾今做过的某些事情的惩罚吧。”
“你原来做了什么?”我脱口而出:“居然会动用血涂之阵?!”
血涂之阵可不比其他的防御阵法,它的主要功能就是牵引魂魄,甚至与渡魂!但是要发动这个阵法,必须要成百甚至上千的魂灵才能能动用,更不用说它还需要鲜血为引!所以说,动用血涂之阵,不仅仅要承受重大的怨念黑暗,甚至会因为太伤天和而被天道所责罚!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一个小小的狐妖无法承受的。
“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紧紧地抓住狐王的胳膊,问道。
狐王轻描淡写的挣脱我的手:“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算不算?”
“杀了···自己的哥哥?”我顿时目瞪口呆:“我没听错吧!”
“不说这个了。”狐王非常熟练的转移话题:“就算飞升了天界,以你的性格不偷偷跑下界才算奇怪吧。”
我干笑着撩了一下垂落在胸前的头发:“知我者莫若景檐。”
狐王微微笑了。
“只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他年若隔世,我回到灵狐谷,你已经离开怎么办?”我可不想重蹈太子长琴的覆辙。虽然我已经把他的覆辙消除了。
狐王静静的看着我,眸色青碧而温柔:“我不会离开,最起码,这次,我不会再离开。”
众神迁居天界之后,仙人的等级也越发严格起来,像太子长琴这种在神魔大战之中大放异彩的,自然备受关注,每天光收到请帖就能收一箩筐。反而观之,像我这种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喝酒泡妞的就门可罗雀了。
不过这样也好,每一次拿着大家给太子长琴的请帖跑去蹭酒的时候,大家的表情就格外的耐人寻味。比如说第一次可以解读为“怎么是你?”那么,第二次就可以解读为:“怎么又是你?”等到了第三次,就变成了“怎么还是你?”
呵呵,看着那群整天用鼻孔看人的仙人们变来变去的表情,实在是一种享受。久而久之的,大家都知道了即使是下请帖,太子长琴也不会出席,反而会来一个整天骗吃骗喝毫无用处的废材之后,也就渐渐的冷淡了下来。
没有酒场,我也就老老实实的静下心来,陪着太子长琴清修。对此,丫表示非常满意。我表示非常蛋疼。
虽然以太子长琴的品貌,到哪儿都一群花痴跟着捧着哄着,可是只要不是官配那条该死的煎鱼,我就毫无压力。甚至看着一群外表冷艳高贵的仙女们对他上下其手也可以笑眯眯的叼着花生围观。
虽然每一次围观的下场都非常凄惨,但我依旧乐不彼此。
从天界降落凡间,经过南天门那是必然的。南天门把守的极为严格,一般人是绝对无法随意出去的。当然了,这个一般人之中绝对不包括我。因为守门的天将是一个男人,我有着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东西。
那就是····美酒!灭哈哈哈哈!
这美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