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奔出了皇宫朝自己的驿馆而去。
到了驿馆之后,邬海伦又将林瑾玲抗在肩上,到了房门前直接一脚踢开了房门,邬海伦的侍卫们一路跟随而来。
“在门口好好守着,本王今夜要尽兴。”邬海伦下达指令之后,所有的侍卫便持剑立在了房门口。
邬海伦将林瑾玲一把扔在了床榻之上,由于摔得过重,林瑾玲是满头冒金星。
林瑾玲虽说是个庶女,但是因着郁香琴在相府之中的地位,她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一点苦也没有受过,所以才造就了她飞扬跋扈的性格,可是,就算她再飞扬跋扈,她终究也还是个不经人事的丫头。
看到这样如狼似虎的邬海伦,她的眼泪狂飙而出:“王爷……求求您放过我吧……”
邬海伦早就双眸充斥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
他抬手粗鲁地撕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下子的功夫便脱了个精光。
林瑾玲团缩在床榻一脚,当她看到邬海伦浑身赤光时,惊得捂住眼睛大声地尖叫出来。
“啊——”
邬海伦哪里理会她的尖叫,只上前一把扯过她的身子,抬手便撕扯起衣服来。
林瑾玲紧紧地护住胸前,邬海伦见状揪住她的衣襟,脆弱的布料在他的掌中顷刻便灰飞湮灭。
粉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邬海伦眸中的那抹**扇得更加火热了。
“王妃,你好美啊……”他大嘴一张,满脸放着淫光。
林瑾玲瑟缩成一团,直摇头道:“不要……不要啊……”
邬海伦看着这般美好的女子,一伸手便将林瑾玲仅有的肚兜与亵裤全部除去了。
他长臂捞起林瑾玲,抬手便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拧了一下:“乖……本王好好疼你……”
尖利的刺痛让林瑾玲再次飙泪,她摸着被他拧过的地方,那里瞬时就被邬海伦捏得青紫於肿。
这个男的好可怕,太可怕了!
邬海伦倾身压了下去,没有丝毫怜惜地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好痛啊——”
撕裂的疼痛瞬间传来,林瑾玲只觉有人拿着一把尖刀将她的身体狠狠地撕碎成了数片。
这一刻,她只想死。
然而,她身上的男人却是欲仙欲死,大掌狠狠地捏着她的身体,眼光之中带着狂野的气息,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木制雕花床狠狠地摇晃着,林瑾玲起初还声嘶力竭地大吼,到了后来许是累了,她两眼无光地看着头顶上方的床架,看着它十分有规律地来回摇晃。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天地洪荒了,那个野蛮的男人方才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一睡下去便如死猪一般打着惊天巨鼾。
林瑾玲的声音已经嘶哑,一头发髻散乱不堪,她的手掌颤抖地抬起,看着身上青红发紫的伤痕。
她缩在床脚,捂住身体,颤抖地看着那个熟睡的粗壮男人,他睡得四仰八叉,身上又没有盖东西,当真是难看到了极点。
“呕——”
林瑾玲从小便受的是大家教养,平日里遇见的男子都是十分有涵养且身姿俊雅,她何曾见过这般粗野的男人了?
更遑论还被这个男人如此强暴?
眼泪如决堤的海般肆意而出,她的视线早已模糊,根本看不清房间内的所有东西。
她的亵衣已经被撕裂成片,现在的她好丑陋,她该用什么东西才能遮丑呢?
林瑾玲缓慢地爬下了床,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宫装外衣,宫装外衣布料厚实,没有被邬海伦撕裂成片,她抖抖索索地将那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穿好之后,林瑾玲目光呆滞地出了房门,门外侍卫守候在侧,见她出门便说道:“王妃,您要去哪里?”
林瑾玲掀唇,只说了一声:“滚开!”
由于邬海伦并未下令不让林瑾玲出门,侍卫得令后便转身站回原处,身姿笔挺。
林瑾玲出了驿馆,便一路朝皇城外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见了一座山,黑夜中的山体高大而威猛,给人压抑的感觉,她沿着山路朝上爬去,由于没有穿鞋,脚上打了无数个水泡。
这时的她已经没有疼痛感了,这时的她,只想到了死。
过了许久,林瑾玲终是爬到了一处险峰之上。
立在高高的山峰之上,清风徐来,吹拂起她的衣摆,带着无尽的凋零。
她就像是那被残雨打落在地的花儿,辗转成泥。
“娘,您的养育之恩,玲儿来世再报了……”对着幽幽的夜空,林瑾玲起唇有气无力地说道。
林瑾玲眼眸一闭,双手张开朝下飞跃而去。
身体飞身直落,直刺而来的风划破了皮肤,生生的疼。
当林瑾玲以为自己会这样一直飞身直下粉身碎骨时,忽然之间,只觉自己的腰身被人挽住了。
一个巨大的回力,林瑾玲的身子又朝上飞了过去。
林瑾玲瞬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