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慧大怒,骂道:“你这恶毒的老太婆,害了人还来幸灾乐祸!”
地缺婆婆叹道:“小姑娘不要出口伤人,我也是有良心的人,这小伙子以德报怨,我又怎能见死不救?”
蔡小慧转怒为喜,颤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愿意救我哥?”
地缺婆婆掏出一枚朱红色的药丸,说:“快给你哥服下,可以护住他的心脉,暂保寒毒不会侵入心脏。”
蔡小慧接过药丸,犹疑道:“你…你不会骗我吧?”
史晓峰在床上低声道:“她要杀我…用不着下毒……”
蔡小慧一想也对,立即将药丸塞进史晓峰嘴中,再倒了一杯水喂他服下。然后盯着地缺婆婆,急道:“我哥吃了这药,就会好吗?”
地缺婆婆叹气道:“我刚才已说了,这药丸只能暂保寒毒不会侵入心脏。要解毒,须得以处子之体,阴阳调和才行。”
蔡小慧不解,说:“老…老婆婆,我听不懂,你说简单点。”她有求于人,说话不得不客气。
地缺婆婆道:“简单说,就是要找一个处女,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了,让他们抱住一起,靠处女的纯阴体温,以寒攻寒,才能化解他的寒毒!”
蔡小慧脸红了,啐道:“呸,这是什么下流法子!”
地缺婆婆道:“方法我已经说了,用不用在你。我这寒冰掌非比寻常,除此外别无解法!”
蔡小慧迟疑道:“那…那我去找一个小姐来。”
地缺婆婆笑了:“傻孩子,我不是说了要找处女吗?其实…唉,我看你们似乎也不是亲兄妹……”
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蔡小慧听得懂,脸又红了。
史晓峰在床上本已半死不活,听了她们的对话却忍不住好笑,听了地缺婆婆的暗示竟然心跳加快。
地缺婆婆接着说:“何去何从,小姑娘尽快决定,等到天一亮,你哥可就没救了!”
蔡小慧浑身一颤,内心激烈交战。
地缺婆婆从怀中取出一个木盒,放在桌上,说:“我家老头子一定要我把这针灸铜人归还,以后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说完从窗口跃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蔡小慧充耳不闻,呆呆出神半晌,终于下了决心:他能不顾一切救我,我为什么不能不顾一切救他?
于是,她慢慢脱下衣服,说:“哥,你刚才都听到了…只有…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救你……”
史晓峰又是感激,又是惭愧,说:“小慧…别…别这样……”
蔡小慧怒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怕什么……你怎么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她嘴上在骂,眼泪却流了下来。
史晓峰身体似寒冰,心里却升起一道暖流,他以前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除了原配非儿,竟会有一个女孩为我做出这样的牺牲!但…我特么一向定力不强,此时天珠神水完全失效,小慧脱光了我要是控制不住……岂不是玷污了她的清白?
心里另一个声音说:你特么假正经是不?你本来就喜欢蔡小慧,不是一直盼着这种事吗?
他在活泛小心思,蔡小慧已褪去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少女柔美无瑕的身体,慢慢在黑夜中绽放,洁白的月光轻轻洒在她身上,散发出圣洁的光芒。
史晓峰只觉光芒耀眼,美的眩目,美的让他不敢直视。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龌龊:一个女孩子为我做这样的牺牲,我却在想那些事……就算天珠神水失效了,我特么就不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吗?
蔡小慧慢慢走近床边,她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史晓峰。她的身体因为紧张一直在抖,内心却无比坚定,她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
她张开双臂,轻轻抱住了史晓峰。史晓峰感觉到了温暖,立即紧紧抱住她。他的意识已不再清醒,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绝不会再松手。
刺骨的寒意传遍了蔡小慧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冷到了骨髓的最深处。她抱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万年寒冰。
她拼命咬牙、忍住,直到自己的头发上、眉毛上、睫毛上也凝结了一层白霜,仍然绝不松手。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我就算冻死了也要救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万年的寒冰也有融化的时候。史晓峰渐渐不再发抖,感觉冷得没那么厉害了。同时,他的心理和生理都发生了变化——一种奇妙的变化。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身体上某个部位的体积在迅速变化!
那是一种人类的本能,很难用理性去控制。如果天珠神水能发挥力量,他或许能控制住原始的**。可现在,他就如积蓄已久的洪水,随时会发生溃堤。
蔡小慧当然感觉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少女心里的惊惶、不安、紧张、羞涩,更胜于身体上的寒冷。
她虽然从小混社会,和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却一直守身如玉。在东京被日本人调戏,在云南当顾客提出非分要求时,她都采取了直接、激烈的反抗方式。她本性温柔善良,但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