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仪做过什么,否则绝不会如此而已!
宏緖皇帝负在身后的手握了握,随即接着道:“可她却消失了!我知道她仍在那里等我,等我给她我承诺的一生一世,给她独一无二!我没去找她,只想等我能给她最好的时候才可以去接她,适逢叛将站飞燕在秦州举起造反,这是朕拿回兵权最好的时机,朕御驾亲征,却不想皇太后联合定国候欲置朕于死地,在朕的皇子中推一位上位,从而继续掌握大夏朝朝政。”
苏紫衣挑了挑眉,试探性的说道:“蓝月仪女扮男装化名蓝易飞到边关助你?!”
宏緖皇帝猛然转过身子,眼里带着血腥,声音凌厉的低吼道:“是苏赦音欲对蓝月仪不轨,被灵虚子救下,他竟然知道灵虚子练的是纯阳宫,便买通道观里的道士,给灵虚子下了春药,毁了灵虚子的功力,强了蓝月仪……”
苏紫衣愣在了原地,全然无法消化宏緖皇帝的话,似被人点了定穴,却又疼的全身麻木,然而宏緖皇帝的恨意依旧,话语依旧
“蓝月仪昏迷不醒,被灵虚子拼死护送到秦州,她醒来时,正直战事大乱,慕容家族和站飞燕联手,朕一度溃不成军,是她献计献策,让朕赢了那场战事,她却在大局将定后独自离开,当时朕废除后宫的诏书已下,定国候便于兰妃联合,截下蓝月仪将她送至蛮族……”
宏緖皇帝说道这时,似乎全身的血都被抽干了般,连唇上都失了血色,下颚微微的颤抖着,许久才破了音的说道:“蛮族……,对她做过什么……,你能想到吗?苏赦音把她救出来后半个月,朕才找到她,那时候她还没个人形,朕灭了那全族,却只能由着苏赦音抹去了她的记忆,其他书友正在看:!”
苏紫衣低头,看着自己眼里的泪滴落在土里,一滴随着一滴,双腿软的站不稳,抬头时见宏緖皇帝仰头望着天,似乎有一道晶莹顺着他的眼角落入发髻,那微湿的发髻勾起了她全身麻木过后的所有疼痛。
“朕由着她眼里只有苏赦音,由着她怀了你,由着她因为苏赦音病死而怀疑朕!朕不解释!朕只想她以后都平安快乐,她能再拾笑颜,所以……,苏紫衣,你还要她恢复记忆吗?”
苏紫衣踉跄的后退两步,控制不住眼里的雾气不停的凝结而落,婆娑转身背对宏緖皇帝,这一刻觉得自己没有面目面对身后这个男人,颠覆了自己曾经以为的所有认知,直到看着段凛澈冲过来,才侧头看向宏緖皇帝,哽咽着道:“对不起!”
“为你还是为你爹?!”宏緖皇帝冷冷的说道,眸子里依旧阴沉冷冽:“朕如果不是答应过她,朕不会如此纵容你!”
“我知道!”苏紫衣点头,随即迈开灌了铅的双腿迎向段凛澈,揽住段凛澈的腰,埋首在他怀里:“别说话,让我抱一会!”
到嘴的疑问含在嘴里,段凛澈转头看了看那大火未灭的屋子,将苏紫衣再次紧了紧,眸子里不由的多了份危险和疑惑看着站在一旁的宏緖皇帝。。
察觉到宏緖皇帝要转身离开,苏紫衣紧忙侧过身看向那个落寞的男人:“父皇,我想将我娘的身份公布于众,为我娘正名!”
“那样会给你娘带来危险!”宏緖皇帝顿住脚步,未回身却本能的反对道,语调里也多了份怒气。
苏紫衣垂眸,声音里带着沙哑:“该有的危险藏着反而会更多,而且你忍心让她一辈子见不得光吗?你与她能否在一起,不是靠禁锢的!”
宏緖皇帝转头看向苏紫衣,随即拧起眼里的痛苦,似承受不住般深吸着气,随后缓缓的开口道:“她早就忘了我!”
苏紫衣用力的摇了摇头,眼里的泪水都被摇了下来:“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即便丢了十次记忆,再见面时也会被彼此吸引!父皇不需要担心这个。”
宏緖皇帝深深的看着苏紫衣,曾有一段时间,蓝月仪已经对自己的侵入心软,可那时候小小的苏紫衣太过敏感,自己每次靠近,苏紫衣都会先像个刺猬一样竖起所有的刺攻击自己,以至于蓝月仪让自己发誓不可以伤害苏紫衣,也因为苏紫衣不让自己靠近她,接着才发生了苏誉冉病死的事,其实自己一直都知道,蓝月仪后期对自己的拒绝,因为苏紫衣的原因更大些。
“苏紫衣,你要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宏緖皇帝眯着眼睛,眼里的沉暗中有些期待。
苏紫衣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也希望她后半生可以过的开心,只是父皇承诺过她的如何能做到,就是父皇的事了!”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宏緖皇帝转过身,走了两步突然又回头:“你就不怕我刚才的话都是假的?!”
“我希望它是假的!”苏紫衣眼眶再次酸痛,希望蓝月仪身上的伤害从不曾存在过:“只要她以后能快乐,假的如何?!”
“苏紫衣,朕一直都很讨厌你!”宏緖皇帝低低的说着,声音里死死的压着一份哽咽,说完转身快步的进了蓝月仪睡下的屋子,回身时,极轻、极小心的合上门。
一直到第二日一早,宏緖皇帝和段凛澈一起入宫上朝,苏紫衣仍站在蓝月仪的门前,怕她恢复了记忆,更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