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苏紫衣蹲到了地上,就着身下的疼痛,随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打中了!”
“你打我?!”苏紫衣直接跳了起来,光洁的身子站立不稳的向后仰倒:“你烧了我的孤本你还打我?!”
“我没打你,我只是……”段凛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刚才那弹性十足的触觉,真是比那对如玉的手感更好,抬头时正扫见苏紫衣身下的伤口还肿着呢,紧忙快速的后退两步,艰难的自她身上转开视线,压着嗓子道:“我错了,紫衣……”
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屋子,出门时紧忙关上门,冲屋外命令道:“都不准进屋!”
苏紫衣脸上的怒气一敛,嘴角随即勾起一道狡黠的弧度:“我看你再敢晚上偷溜我房里!”
只能看不能碰时,稍给他点刺激他就得闪人!
苏紫衣随即慢丝条理的穿上衣服,视线落在那装着灰烬的箱子,心头又是一阵心痛,孤本呀孤本!
哀悼片刻后,苏紫衣推开箱子,拿出后门的账本又开始翻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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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阿拉伯数字公布以后,段凛澈又顺便公布了小道消息,象征天下财富的琉璃碧玉簪还在慕容家族手里,慕容家族顿时忙了起来,半夜要接待许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梁上友人们。
古人有云,自己种下的因,转一圈都要自己承担后果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皇太后下第三次懿旨时,苏紫衣终于接到了消息,之前的两次都被段凛澈直接给挡走了,似乎在段凛澈眼里一度掌握大夏朝朝政,至今仍耸立于大夏朝群臣之上的慕容家族都不足以让苏紫衣给其面子,何况是八字相克的皇太后。
这次也是段凛澈不在府中,苏紫衣才接到了皇太后的懿旨,收拾停当出门时,便见苏誉冉依旧坐在那回廊的石凳上,身上的衣服厚了些,手里捧着一个暖炉,单手支在石桌上,这些日子总是如此,给苏紫衣的感觉像是他坐在那石凳上从不曾离开过一般。
“哥,为什么?”苏紫衣走过去问道,苏誉冉不是那种会坐在这里无所事事的人。
苏誉冉仰头看向苏紫衣,苏紫衣素来怕冷,天刚渐凉时,段凛澈便着人自塞外运了些各种纯色的皮毛,按照苏紫衣的喜好做了十来件裘衣,怕苏紫衣青黄不接时冷着,便给苏紫衣又做了些现下穿的挂裘皮的披风,此刻苏紫衣便穿了件粉紫色的挂裘皮披风,帽子边缘一圈白色的狐毛,那张粉白的脸在狐毛的衬托下更为娇艳,眸子里依旧清冷无波,似乎除了被段凛澈惹怒时,那双眸子看谁都是如此的淡然。
苏誉冉抬手支着有些麻木的腿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苏紫衣随之扬起的小脸,嘴角缓缓的勾起一道笑意:“我打扰到你了?”
苏紫衣摇了摇头,这些日子,无论自己到哪里,他总是这样不远不近的跟着,不扰到自己也不靠近自己,却总是在不远处给了自己一份不一样的安心:“哥,累吗?”
苏誉冉轻轻笑了笑,脸上带着淡淡的忧虑,和段凛澈的风华绝代不同,苏誉冉让人觉得干净中透着唯美,是那种如水晶一样透亮却折射出五彩之光的美。
“紫衣--,那天你回汾阳王府,刺杀你的,可能是……”苏誉冉张了张嘴,喉咙似有什么堵着,那种上下不通的难受感让苏誉冉觉得呼吸都被滞住了:“可能是……”
“是父王!”苏紫衣接口肯定的说道:“所以哥才如此守在我身边!”
苏誉冉杏眼微微诧异的一挑,随即又暗淡了下来,像是折了光的水晶,暗的让人心疼,那张没有瑕疵的脸上交织着矛盾和痛心:“我阻止他,但他不一定会听我的,所以我只能守在你身边,我没有武功,可我可以用这条命护着你!”
“哥,父王为什么要杀我?”苏紫衣看着苏誉冉,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苏誉冉摇了摇头,凝眉说道:“除了我,父王对妹妹们都……”
苏紫衣眸光中猛然划过一丝了然,突然就明白了汾阳王的悲哀!
“哥,我今天入宫,带着莫兰和童茵,哥不用担心,好好休息一下!”苏紫衣说完,含笑一躬,转身带着莫兰和童茵一起离去。
上马车时,便听莫兰道:“世子爷还在后面!”
苏紫衣点了点头,悠悠的叹了口气,入了皇宫,苏誉冉不得召见自然不会跟来了。
一入坤宁宫,那种加了迷失香的檀香味便扑鼻而来。
宫女来接过苏紫衣的披风,另一个宫女拿了个仕女图瓷手炉呈到苏紫衣面前:“太后娘娘知道王妃畏寒,特地给王妃备下的!”
“有劳皇祖母挂心了!”苏紫衣低头接过瓷手炉,不会太热,温度刚好的似算准了自己会这个时候来一般。
苏紫衣随着宫女步入后殿,迎面便见皇太后斜倚在那铺着明黄色毯子的贵妃椅上,一旁的宫女正给她修剪着指甲。
“见过皇祖母!”苏紫衣躬身施礼,将手里的瓷手炉捧在怀里,瓷手炉里随着热气散发着异样的香味,苏紫衣眼帘微微的阖着,看来皇太后是下了狠心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