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曾经说过,蓝月仪怀疑宏绪皇帝下毒害死了苏赦音才一气之下嫁给了汾阳王。可如果蓝月仪就是兰易飞,那样的心智才情,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想来--,无非是为了给肚子里的自己一个合理的身世,为了自己才嫁给的汾阳王。
在苏紫衣有限的记忆里,蓝月仪一直都是个不会溺爱,却仍对自己关爱无限的母亲。
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拉住,被强行分开五指,与他十指交叩。
苏紫衣低头一叹,转身贴进他怀里,用力的吸取着他怀里的温暖,将冷的有些发抖的身子整个密密的靠在他身上,手臂环至他身后。
段凛澈双手托着她的腰际,将她更紧的压在自己胸前,低头吻向她的额头,在她仰头之际看到她眼里晃动着的晶莹,倔强的不肯滑落,菱唇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眼帘,勾住那份冰凉含在嘴里,感觉到那冰凉滑入喉落入心底,带出了一份心疼:
她不该流泪,无论为谁!
低头锁住她的红唇,带着心底的承诺,轻柔的含着她的朱唇,将她冰冷却柔软的唇含在嘴里,试探性的进入,却在她丁香舌无意识的滑动后,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压挤而出。
段凛澈快速的撤开,转而将头埋入她颈窝,怕她看到自己脸上的窘迫,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丢脸,她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回应,竟然能让自己控制不住的想低吼。
咬了咬牙,现在不是时候,以紫衣现在的心情,自己有点趁人之危了!抱着她时,怀里的书搁了一下胸口,那一闪而过的寥寥几张却似印在脑子里的书画,让段凛澈觉得胸口开始火烧火燎的难受。
“你怀里放着什么?”苏紫衣低声闷闷的问道。
段凛澈身子僵了一下,被一下子抓了个正着,伸手自怀里掏出那个八卦玉坠戴在了苏紫衣脖子上:“师傅说这个要戴足一年,千万别拿下来,便是洗澡沐浴时也别拿下来!”
洗澡沐浴?!段凛澈倒吸了一口气,那双修画册里,还真有一张在浴桶里做的,那姿势好像是……
段凛澈用力的摇了摇头,记性好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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