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玲玉新的伤痛就会来了!”段寒扉去接收梅大人送来的舞姬,不能起性,其结果不言而喻。
聂鹏宇闻言低头不语,自己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作为段寒扉豢养的男宠,自被聂氏赶出家门辗转被段寒扉收入府中后,自己就没了上女人的资格,尤其在段寒扉用美女勾引试探中,自己用药物压制了身下的本能反应后,段寒扉就深信自己只喜欢男人,更是将自己毫不避讳的放在了五皇子内府和他的家眷一起豢养着,自己才得以如此轻易的接近着这个印在自己脑子里的女子,可便是如此,也从没有念头背叛段寒扉,便是今天的所作所为,也是见段寒扉对苏玲玉的态度才敢冒险为之的,同时也是吃准了苏玲玉不会声张半句。
见聂鹏宇那逃避的反应,苏玲玉眸子一暗,自回门宴那日,父王查出害他在整个京城成了臭名昭著、奸淫亲女的王爷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后,虽碍于自己现在名义上的五皇子妃身份没有追究,可也就彻底放弃了自己。
如今,对于汾阳王府自己是弃子,对于段寒扉,自己更是所有悲剧的罪魁祸首,段寒扉发泄怒火的对象,自己现在想摆脱命运,能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第一步计划,可自己如此牺牲,放下所有高门贵女的矜持,换来的仍旧是这个低贱的男宠的逃避,这让苏玲玉全然不能接受。
“无论如何,玲玉多谢聂公子的出手相救!”苏玲玉说完艰难的起身下了床榻,躬身施礼中,头一晕便栽倒在了聂鹏宇怀里。
真正的软香温玉在怀,聂鹏宇脑子里瞬间便跳出了午夜梦回时盘旋在自己脑海里,在无数个方式的想象中赤呈翻滚的画面,尤其是此刻苏玲玉衣衫并未系结,摔倒入怀时又恰到好处的衣衫尽敞,自己几乎是拥着一具半裸的娇躯,这让聂鹏宇的手似有意识般,直接扣在了她的圆润上。
“聂某失礼!”聂鹏宇快速的松手后退一步,不待苏玲玉搭话便转身仓皇而逃。她昏迷是一回事,清醒了又是另一回事了,便是她假装昏迷,自己也该拿捏住该有的尺度的。
苏玲玉冷眼看着聂鹏宇离去的背影,合上身上的衣衫,此刻心中的懵定让周身的痛楚消弱了许多,苏玲玉肯定他还会来找自己的,他抽手离去时,指尖分明在自己的顶端凸起上留恋的勾了一下。
捂着胸口钻心的疼痛,苏玲玉踉踉跄跄的走到屋门前,段寒扉现在的状况,便是收下那些舞姬也不会去宠幸的,若是回来,自己又少不得一顿拳脚,只徒劳的关上房门,算是给自己一个假意的安慰。
正要关房门之际,一排穿的花枝招展的舞姬自门前而过,一个个行走之间腰肢如柳,臀摆裙晃,个顶个的妩媚妖娆。
苏玲玉脸色依旧,快速的关门,连看都懒得看这些个下贱女子,门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让苏玲玉关门的手不由的快速一转,将门再次拉开。
那一闪而过的熟悉侧脸,再加上此刻腰身三扭的走姿,苏玲玉控制不住的大喊一声:“玲绯--”
走在最后一位的女子,前进的步伐只微不可查的一顿,便再次扭腰摆臀向前。
苏玲玉失控的冲了上去,全身的疼痛几乎让苏玲玉踉跄到底,然那自心底的急切,让苏玲玉最总仍是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臂:“玲绯--,玲绯--”
那女子转身冲着苏玲玉袅袅婷婷的做了个万福,眸中风情万种,眼神却闪过一丝怨恨,嘴角依旧妩媚轻笑:“五皇子妃认错人了吧?我叫诗诗,是桂兰香的舞姬,可没见过五皇子妃这样的贵人!”
女子说完,用力的甩开苏玲玉拉住自己的手,见自己不过是一个甩手,苏玲玉便轻易推倒在地,全身似因自己这一推而疼的抽搐了般,苏玲绯眼里闪过一丝憎恶,她永远都这么会装。
走在最前面的老鸨快速的走了过来,伸手就是个一耳光挥在苏玲绯脸上:“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妈妈我平素是怎么教你的?!”
老鸨打完,转身看向趴在地上的苏玲玉,这是五皇子妃吗?怎么会发髻散乱、衣服淡薄,趴在地上身边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如果不是那张国色天香的小脸,真就怀疑她是个刚入桂兰香因不愿接客受暴虐的婊子呢。
“五皇子妃?”老鸨试探性的躬身问道,见苏玲玉只是趴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失神不语,老鸨无趣的撇了撇嘴,转而对身边的极为姑娘们道:“的了,妈妈就送到这了,妈妈培养了你们这么久,能不能留在五皇子府享这府里的富贵,就看你们自己个的了,凡是没被五皇子留下的,明个妈妈就来接你们,回去了,可就是要接客了!”
老鸨说完,也不管是不是,冲着苏玲玉欠了欠身子,转身走了出去,经过苏玲绯身边时,眼角一瞪,警告的看了苏玲绯一眼。
苏玲绯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眼里更冷,随即转身对停下来的舞姬道:“姐妹们走了,赶紧准备准备,咱们晚上还要‘侍候’五皇子呢!”
苏玲玉趴在地上,在被苏玲绯甩倒在地时,似乎听到了自己胸口的骨裂声,疼的让她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