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顶?”段凛澈声音低沉的笑了:“我对你的情义呢?能抵顶吗?!苏紫衣--,别说你不知道?!”
怕激起她本能的抗拒、怕听到她的拒绝,所以这个话题一直都是避而不谈的,这一刻说出口时,段凛澈反而少了之前的顾虑,多了份强迫性的执着。
苏紫衣抚弄伤口的手顿住,视线一措,侧头本能的抗拒这个话题,努力的告诉自己,这与自己无关。
段凛澈身手将苏紫衣再次揽入怀里,不顾苏紫衣的抗拒,拉住苏紫衣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听到了吗?”
掌下的心跳坚实而有力,频率却明显快了些。
“苏紫衣,我说过,我的妃子我会一辈子宠爱她!”段凛澈抬手勾起苏紫衣的下颚,逼着她看向自己,也看着她眼里的抗拒,开口的语调也因这份抗拒而多了些担忧和恳切:“别对我说拒绝的话,至少别在现在,自今天起,你只要别将我对你的心意视作不存在就可以了!”
段凛澈声音里恳切,让苏紫衣锁着的眉头一沉,随即开口道:“段凛澈,我从来没想过要留在这里,虽然现在不能离开,但是以后一定会走!”
“去哪?”段凛澈压抑着自胸口扩散到全身的闷疼,低声而平静的问道,每呼吸一下那种闷疼就会趁虚而入的重击自己的胸口。
“可以无忧无虑,没有勾心斗角的地方!”苏紫衣低声说道,抬眸看了段凛澈一眼:“是你,身为六皇子永远无法进入的地方!”
身为皇子,储君之争中,永远也不可能脱离勾心斗角。
段凛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角的笑意渐渐勾了起来,凤眸都跟着莹亮:“我知道了!”笑容依旧自信霸气,眸子里有着不可忽视的决然。
苏紫衣挑了挑眉,突然因为这句很是坚定的‘我知道了!’开始心头慌乱,猛地站起身子,头撞在了马车的横框上,拧着眉警告道:“段凛澈,你最好别打什么主意!”
“你小心点!”段凛澈气恼的吼道,将苏紫衣拉了回来,伸手揉着她的头,眸子里笑意甚浓:“我能打什么主意?”
苏紫衣一把推开段凛澈的手,星眸中含着冷意,语调冰冷而坚定的说道:“我会尽快离开的!”说完视线一转,眼里便多了份盘算。
段凛澈恨不得一巴掌拍散那份盘算,这个死丫头,不让自己有一点心情好的时候!
马车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伴随着马蹄声的一声声不停的呼喊:“紫衣--,紫衣--”
“哥?!”苏紫衣诧异的挑了挑眉,回门宴上就没看到苏誉冉的身影,这个时候怎么追过来了?
“你最好别动,你现在是‘重伤’在身!”段凛澈说完,伸手将苏紫衣抱在怀里,一手扣在苏紫衣的伤口上,一手占有欲十足的环在苏紫衣腰际。
苏紫衣侧头靠在他肩膀上,脸半窝在他的颈窝间,既然装重伤,就得有个虚弱的样子。
马车停下时,苏誉冉快速的爬上了马车,入眼便看见苏紫衣虚弱的被段凛澈拥在怀里,视线在段凛澈捂住的肩膀上划过,血迹让苏誉冉眼里的担忧更甚,伸手抓住苏紫衣的手:“紫衣,你怎么样?”
段凛澈低头看着被苏誉冉抓在手里的玉手,眉头挑起了一丝怒气,凭什么自己每次都得用力的拉住她的手,她才会乖乖就范,对苏誉冉就没有反抗。
段凛澈抬手一挥,直接将苏誉冉的‘脏手’扫开,抬眸时却笑着道:“这手连着伤口,会弄疼她!”
苏誉冉紧张的点了点头,确定‘昏迷中’的苏紫衣没因自己的不小心而痛醒后,暗自松了口气,转而抓起苏紫衣的另一只手。
段凛澈眼神随之一暗,一把将苏紫衣的手拉回,在苏誉冉诧异的抬头时,低声说道:“好不容易止血睡着了,别把她弄醒了,醒了伤口会疼的!”
苏誉冉低头看着被段凛澈抱在手里的小手,怎么他拉着就不会弄醒吗?“紫衣怎么样了?”
段凛澈叹了口气:“伤的很重,好在我及时给她止了血!”
苏誉冉脸色瞬间苍白,眸子里的担忧含着让段凛澈熟悉的伤痛,如果说苏紫衣这个哥对苏紫衣只有兄妹之情,这一刻,段凛澈是绝对不信的!
段凛澈拥着苏紫衣的手臂不由的紧了紧,在自己和苏紫衣的感情没有进展前,这些人都是拒绝往来户!
“为什么不在汾阳王府就近救治,反而要带着伤去六皇子府?”苏誉冉责备的看向段凛澈,在看到段凛澈眼里的冷冽后,仍咬着牙迎了上去,别人怕你我苏誉冉不怕,尤其你这样虐待紫衣后:“至少应该看过大夫后再离开!”
“在你汾阳王府等着刺客再次攻击吗?”段凛澈冷锐的声音里夹着怒气,
苏誉冉脸上的儒雅多了份黯然,低垂着头看向苏紫衣,低声承诺道:“我一定会查出凶手的!”说完转身便要下马车。
“汾阳王怎么样了?”段凛澈开口问道,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
“父王--,独自关在书房里!”苏誉冉脸色有些涨紫,发生了父女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