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将青日和那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人带下去好生看管,帝啸烦躁地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狠狠地一摔茶杯,好看的小说:。。“啪”的一声,茶杯应声碎成了十多片。
站在边上的士兵连忙将碎片打扫干净。费志军赶紧凑到帝啸耳边宽慰道:“元帅息怒,这胡人生性阴险狡诈,他这一手不过是反间计,目的就是为了铲除我大楚境内对他们胡人构成威胁的那些人。元帅您已经下了保密令,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你我明白这是反间计,但是其他人明白吗?景天乃是我楚军之中难得的将才,而陆尚更是大楚的开国元老,朝中的中流砥柱。倘若这两人因为此事而倒台,受到牵连的又何止两人的家人,那可是一场大地震啊!”
“马上让罗先生过来,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是,元帅!”费志军说着走了出去。不过他没有立即去景府找罗翔,而是装作解手走到一处黑暗的角落,将纸张从袖子里掏出来,交给一个等候已久的黑衣人,低声交代几句之后,才转身勒了勒裤带,带着手下的护卫走向景府。
罗翔一听说有事情,立即丢下手中的毛笔,跟着费志军往知府衙门跑去。
知府衙门的东厢房里,帝啸面前已经碎了七八个茶杯了。几个侍从站在一边,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家元帅,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生这么大的气。
见到罗翔和费志军走进来,那几个侍从立即投去求助的目光。罗翔一挥手,那几个侍从立即如受大赦一般飞快地退了出去。。
等到那些侍从全都退出房间,两人关上房门,在帝啸身边坐定。见他一脸的烦躁,罗翔开口问道:“元帅究竟为何事如此烦躁?”
“事情是这样的!”费志军说着将晚上审问青日得来的消息都告诉了罗翔,听得罗翔差点惊掉了下巴。
帝啸又灌下一大口茶水,问道:“罗先生,费先生,你们说,本帅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元帅,此事大可不必惊慌!老夫与老费的意见是一样的,咱们不能光凭人家一句话,就断定景天和陆尚真的背叛了大楚。这不过是胡人所使的一招反间计,为的就是除掉我大楚内外的顶梁柱。老夫以为,只要做好保密措施,相信此事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恐怕这保密已经来不及了!”费志军叹了口气:“这禁军白虎团并非嫡系,里面肯定已经安插了各方势力的眼线,今晚的发生的事情,恐怕已经传遍了!”
帝啸抬起头,看着费志军:“费先生,你的意思是?”
“没错,没过几天,各方势力肯定都会得知这一个情况,景天那一派势力,还有陆尚的那一派势力,必将成为漩涡的中心点。无论景天和陆尚是否真的叛国,各方势力必定以此为要挟,毕竟两人手中掌握的资源是各方势力所垂涎的!”
罗翔补充道:“也就是说,无论景天是否真的叛国,他都不可能继续在楚国、在朝廷里继续立足下去!”
听到两位军师这么一说,帝啸眼前一亮:“既然你这么说,这青日将说景天和陆尚是自己的内应,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咯?既然如此,不如本帅把景天保下来,将他收入旗下,不是很好?”
“元帅不可!”费志军立即反对道:“景天此时就是一个火堆里的栗子,人人都想吃到栗子的美味,但是人人都不想做那个火中取栗的傻蛋。。倘若我们太早接近景天,无论景天是否叛国,我们必定会受到牵连,实力肯定会有损失。老夫以为,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
帝啸反问道:“倘若我们按兵不动,那景天被其他势力救走,那又该怎么办?”
费志军解释道:“此事元帅大可放心!老夫已经派人仔细查探过,到目前为止,进山的队伍只有帝玄那一队,其他势力暂时还没有任何小动作,也许他们在等我们做那个火中取栗的白痴,!”
“难道我们就这么让人家当枪使吗?”
“当然不会,只要我们解救了景天,景天就等于欠我们一个人情。倘若景天真的叛国,皇上追究下来,我们大可以救援同胞兄弟的名义将责任撇的干干净净;要是景天没有叛国,因为他欠了我们的人情,只要我们找他,他必定没有拒绝的理由!”
帝啸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表面上咱们是那个火中取栗的傻蛋,实际上咱们只是那个用棍子把滚烫的栗子拨出火堆的人,那些迫不及待伸手,替咱们把栗子弄凉的,才是真正的傻蛋!费先生,此计甚妙啊!”
罗翔也一脸佩服,拍着费志军的肩膀道:“老费啊,你这心思还真是歹毒啊!”
费志军谦逊地一拱手:“过奖过奖,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
解决了一件事,帝啸心情大好,不过马上又有另外一个问题摆在他面前:倘若真的要做那个拿棍子的人,这棍子,又该怎么个用法。这栗子拨出来之后,又该怎么做,才不会让边上那些贪吃的手将栗子夺走。
“那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需不需要再派人进山,协助帝玄他们?”
罗翔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立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