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昏迷的这段时间,军营之中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囚犯逃离。
军队之中有自己独立的军法处和牢房,专司处理军队之中军人的犯罪。昨晚袭击泰富的那名士兵就被关押在军营中的牢房。
就在早上景天准备去提审犯人的时候,发现关押那名士兵的牢房之中空无一人。用尽一天时间将所有看守人员逐个询问一遍,所有人都表示昨晚邵杰将那名士兵押入牢房之后,便没有人再进出过牢房了。
军营牢房之中有人越狱,此事非同小可。回到清理干净的住所,看着手中的腰牌,景天心中一团乱麻:自己治军已经足够严禁,对所有参军入伍的人都进行了严格的审查,为何还有细作混入其中。昨晚犯人越狱,所有人都说将那人押入牢房之后便没有人进出,也就是说,宪兵之中也有内鬼。
“景将军!”秦豹来到景天门口,敲了敲门。
“秦副将,进来吧,找我什么事情?”景天朝秦豹招招手,示意他进门。
“景将军,属下昨晚发现一些疑点。”秦豹进入房中,顺手把门关上。
“秦副将,此事稍后再说。小心隔墙有耳!”景天说着冲秦豹打了个眼神。
“景将军,此事不同寻常,必须现在就说,否则事情就会发展到你我无法收拾的地步!”秦豹看了一眼四周,低声说道。
“秦副将,你我还是出去走走吧!”景天说着站起身来,推开门走了出去。秦豹赶紧跟上。
走在营中,校场上传来阵阵喊啥声。看着校场上练的热火朝天的士兵,景天实在是无法想象内鬼就在这群士兵中间。
“景将军,属下昨晚在巡营的时候发现有人往营外传递信件。”秦豹小声地在景天耳边说道。
“秦副将,你可有当场抓住那细作?”景天转过头看着秦豹说道。
“属下无能,让那贼人给跑了!”秦豹惭愧地说道。
“唉。。。兄弟,你我兄弟二人在这军营之中也度过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吧。如今整个军营之中我也只能够相信你了!”景天仰天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校场。
“大哥,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烦恼!”秦豹比景天小两岁,两人自从参军之后便以兄弟相称,随着职位的提高,两人在明面上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私底下还是以兄弟相称。
“你还记得昨晚你交给我的那些腰牌吗?”景天说着拿出自己身上的腰牌开始把玩。
“记得,那些腰牌背后的主人不简单。”
“是啊,其中有我们军营士兵的腰牌。军中的每个士兵都有一块专属的腰牌,这腰牌不准借,不准伪造,违者直接军法处置。而且每一块腰牌都有我的印鉴,寻常人等怎么可能仿造。但是那些刺客竟然能够拿到,我看过那些腰牌了,都是我军中的腰牌。这说明背后有士兵参与。呵呵,当然这是废话。”景天自嘲地笑了几声。
“大哥,此事我也知道。你想说的恐怕不止这些吧!”
“前几日有黑衣人潜入军营,恐怕你不知道吧。”
“小弟不知!怎么,与此事有关?”
“那黑衣人潜入军营偷听我和帝释谈话,被我们发现追了出去。帝释发现那黑衣人竟然能够绕开军营之中的明岗暗哨,定是有人将营中明岗暗哨的分布图泄露了出去。而分布图只有我手上有,恐怕有人偷入我房中窃取了。昨日有人潜入军营想要刺杀,军中肯定是有内应去接应的,加上泰富被偷袭,那偷袭泰富的人又跑了。我等现在是草木皆兵了。”
“大哥,将可疑的人都抓起来审问一遍不就好了!”秦豹是个莽撞的一根筋,此时他并没有想到景天所说的话的意思。
“兄弟,你这么做容易打草惊蛇,恐怕到时候没把幕后黑手挖出来到先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
“大哥,那什么大楚第一神探不是就住在军中嘛!何不找他帮忙?”秦豹想了一会说道。
“那帝释乃是京城中人,我等并不知根知底。况且他昨夜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说是去查探黑衣人的情况,谁知道他是不是去设计下一个陷阱。再说寻常一城一州的主官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我怕黑衣人背后的黑手就是京城中人。”
“大哥,那我们怎么办?岂不是要等死了!”
“那倒未必!经过此次事件,我已经将手下刺侯全部都派出去查探,相信对方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当务之急是要找出军中的细作,探清对方的目的。”
“大哥,你说这次的事情会不会和精绝使者被杀有关。”
“难说啊,此事没有浮出水面的部分还有很多啊。”景天仰天长叹“你究竟是谁,为何要这么对我!”
“大哥,也许此事与那精绝使者被杀一事有关?精绝使者被杀之后,军营之中便出现了黑衣人。”秦豹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不会,精绝使者在平城附近被截杀,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你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军营之中有人参与此事。”
“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秦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