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楚血脉的楚云承手上。
可怜两人在朝皇心中的形象早已经定型,可两人却不自知,在前面斗得天翻地覆,最后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父皇小心”,褚瑞看着前面已经明显变窄的地道,“前面应该快到了。”
“嗯”,朝皇脸色阴沉,他已经知道了今天是新帝登基的日子,想到自己身上居然被人下了长达十年的毒药,这次若非是褚瑞亲自替自己把脉又得到那样的解毒圣药,只怕是自己真的就要交代过去了,那两个儿子。
“对了,璃儿有关鼠疫药方的事情”,朝皇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这盛都爆发鼠疫可不是开玩笑的,要知道盛都是国都也是朝歌的立国之本,朝歌多年的根基全在这个地方,现在爆发鼠疫若是不能及时的得到治疗,恐怕是……
听到鼠疫药方的事情,云岫侧耳仔细地倾听着。
褚瑞抬起头看着前面的云岫一眼,心中有些恼火可面上却未表现出来,“父皇,治疗鼠疫的药方可是一直都在云夫人的手上。”
“不要以为父皇不知道”,朝皇看着褚瑞没好气地说道,“那药方不是你们共同研究出来的吗?”
“父皇说笑了”,褚瑞不急不缓,不咸不淡,“儿臣可没这能耐,父皇既然派人调查那自然也知道,儿臣手上虽然有两张药方,可也只能堪堪抑制住鼠疫患者情况不恶化而已。”
朝皇看着褚瑞,“真的?”
“父皇试过不就知道了”,其实褚瑞也不算是说谎,那药方他是有完整的,可药方中的药引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找到了,千年冰参啊,别说朝歌就算是其他两国也未必能拿得出来,好看的小说:。
冰参难寻,更何况是千年以上的年份。
“哼”,想到沐九儿提出的要求,朝皇冷哼一声,“这件事情等尘埃落定之后再说。”
“是,父皇”,褚瑞也不恼。
云岫走在前面,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尽是不屑,这朝皇看起来也不过如此,他倒是非常的好奇,要是他知晓天楚来袭之后,又是怎样一副表情。此刻的云岫却并不知晓,他的无意之举却让原本就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朝歌皇位争夺又迎来了一个新的**,甚至掀起了朝歌上下对楚云承怀疑。
……
沐九儿看着那金銮殿上的情况,那楚云飞明明心中恨得要死可却不得不压抑住怒火与文武百官周旋的神情,她看到就觉得好笑,只是楚云飞在金銮殿上愁眉苦脸,殊不知他自以为早已在把控中的皇宫,却早已经落入旁人之手。
“皇上驾到!”
金銮殿上正在就镇南大将军的出征问题进行热烈的探讨,突然从后殿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
众人抬头看着上方的楚云飞,脸上带着疑惑之色,这皇上不是就坐在上面吗,谁那么没有眼力价。
楚云飞也面色难看,“来人呐,去给朕看看,到底是谁在后殿捣乱!”
“是”,两名小太监赶紧朝着后殿跑去。
“哼,是朕何如”,朝皇在褚瑞和黄公公的簇拥下,步步走上台阶朝着龙椅上的楚云飞走来,“逆子!”
楚云飞,还有金銮殿上一众大臣看着那不可能出现的人物,双目大瞪,“父,父皇……”
“还知道我是你父皇”,朝皇冷哼一声。
“不,你不是父皇”,楚云飞强压住心中的疑惑和悸动,看着朝皇身后的褚瑞,面色一沉,“三皇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以为随便找个人来充当父皇就能将朕拉下位吗?”
朝皇被气得面色铁青,“逆子,还敢狡辩,真是气煞朕也!”
“你有什么资格自称朕,不知道三皇弟从哪里招来的骗子”,楚云飞面色难看,“三皇弟父皇已经驾鹤归西,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想让父皇在天之灵不得安息么?”
褚瑞淡笑着,“臣弟什么意思,想来皇兄是知晓的”,他看着楚云飞越来越暗的脸色,稍顿接着道,“父皇体内潜伏了十年的曼陀罗,想来皇兄比臣弟更清楚才是。”
“三皇弟,就算大皇兄再如何你也不应该随便找个人充当父皇吧”,楚云承难得的与楚云飞站在一条战线上。
“你,你们”,朝皇被气得面色铁青,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看着朝皇又看了看楚云飞和楚云承,想到前几日他们亲自替朝皇送灵的场景,纷纷将枪口对向了褚瑞。
“萧王,你这也太过分了。”
“就是,皇家血脉岂容混淆,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骗子,居然还敢穿上龙袍。”
“一定要诛他九族,行骗居然敢骗到皇宫来了。”
“哼,我们可是亲自替先皇送灵,萧王如此这番是把我们当做小孩子来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