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
“妈的,这谁呀,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王刚一把用枕头捂着头,翻过身接着睡。
窦芽儿是个老实本分的,小心翼翼地下床穿衣,那梅娘的手受伤了他们又这样寄人篱下的,万万是没有让人家来服侍他们的道理。
高生起床洗漱了,等他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人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高涛是不是住这儿?”,四名身着统一制服的衙役在一名身着旭日东升图的男子带领下,声音低沉地问道。
高生有些懵了,“是住在这里,各位里面请,不知几位官爷有何要事?”
那几名官差明显有些不耐烦,“快叫高涛出来,爷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
“小人就是高涛,不知几位官爷找小人有何贵干?”,听到动静的高涛,赶紧翻身从屋内出来,连衣袍都没有系好,舔着脸赶紧追问道。
在他心中,自己前几日的运气已经够霉的了,怎么找也该否极泰来了吧,说不定有什么好事呢?
那名身着旭日东升图的男子上下打量了高涛,对着后面一人,“让那个女人进来认认是不是这个人!”
“是!”,其中一名衙役立刻应声,将一个妇人拉进来,“去仔细认认,哪个是高涛?”
“链二嫂子,怎么是你?”,高生看着那链二嫂子,心里人就愤愤不平的。
“是,是他!”,链二嫂子缩了缩脖子,指着高涛,“官爷,那些话就是他说与民妇听的,民妇真的没有造谣,大人明鉴啊!”
链二嫂子自从那日遇见云重一行之后,就非常的战战兢兢,去府衙自首说清楚了情况,可赵府尹却判了一个刑罚暂缓,说什么若是戴罪立功,找到罪魁祸首,再以功量刑。
她本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自然就想到了那一日,喝得醉醉醺醺的高涛在路过他们家的时候碎碎念叨的,她这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传言的。
高涛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不知几位官爷说的是什么事情?链二嫂子,我跟你说了什么话,你要这么冤枉我?”
看眼前的情形就知道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听到动静的老太太也已经从里屋出来,“几位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这儿子可是老实本分的!”
“哼,诋毁侄女儿的名节这样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可真是老实本分!”,赵毅想到昨日自己被城主叫去,连夜一直训斥到亥时方才罢休的事情就觉得恼火,“既然你是高涛,就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两名衙役上前就要架住高涛,老太太却死命地挡在前面,“大人,你可要说清楚,我儿子怎么诋毁那丫头的名节了!”
“链二嫂子,你说呢?”,赵毅看向那链二嫂子。
链二嫂子这才结结巴巴,“大概二十天前,高涛醉熏熏的路过我家门口的时候,一直念叨着沐九儿那个**荡妇,居然跟自己的义兄保持不清不白的关系,他,他还笑那云岫,穿着别人穿过的破鞋还当是个宝贝,还……”
“还说了什么?”,赵毅厉声喝道。
链二嫂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惊吓,赶紧说道,“他,那女人既然这么水性扬花,看在她身段还不错,什么时候也要尝尝味道!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这些话都是他说的,都是他说的!”
高涛突然面色苍白,记忆回到前些天,因为高然的关系,那风墨不准沐九儿上云山,沐九儿居然公然跟风墨撒娇,云岫在一旁居然也不管不问的,刚巧那天村里的一哥们请他喝酒,醉醺醺的是念叨了些什么,难不成自己居然将心里的话说了?
赵毅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我们城主的妹妹也是你这样的乡野村夫沾染得了的,连自己的侄女儿也不放过的家伙真是连畜生都不如,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高生也知道现在只能死咬着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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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心语
阿咩,实在是太忙了,毕业生座谈会、毕业典礼、毕业照还有各种手续,各种忙乱……
最近码字的时间比较少了,哎,每天都要到好晚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