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劲儿一过,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荀欢掰正她的脑袋,俯身细细地吻着她红肿的唇瓣,“妞儿,这婚不结行吗?我说过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也说过,你给的,却不是我要的!”
荀欢眸色微沉,他不再说话,重重地吻上她的唇,手扯着她的睡裙,吻一路往下,粗鲁而急切。
左嫒呆呆地,不反抗亦不回应,整个人呈挺尸状。
在荀欢的急切下,很快,两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被他剥个干净,他覆在她上方,双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别像条死鱼一样,今晚我若是不满意,你明天休想踏出这座木屋!”
左嫒眼睑颤了颤,没有说话,荀欢邪肆一笑,猛地一个翻身,他强健的身躯立马就垫了底,“吻我,取!悦!我!”
一字一顿,他说的清晰缓慢而暧昧。
左嫒媚眸一睁,看着他,而荀欢亦看着她,两人眼睛对视,一个深邃如海,一个满目屈辱。
“妞儿,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也可以选择不的,前提是……”
没等他说完,左嫒心一横,霍地俯身,吻住他妖冶的薄唇,荀欢轻启牙关,其意思不言而喻。
左嫒颤颤地伸出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内,粉色一进入,就被他灵巧有力的火舌缠绕住。
不大的卧室里,温度逐渐升高,浓重的粗喘夹杂着娇吟,制造出一室的旖旎。
漆黑的夜幕,掩下了人的疯狂,一场抵死缠绵过后,待身边的男人熟睡,左嫒穿上自己那件保守的睡裙,悄悄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还未从床上下来,手臂却被人拽住,“妞儿,这婚别结好不好?若你担心其他,我可以帮你处理好一切!”
“你刚才舒坦了吗?”左嫒不说其他,只是冷冷的问,声音还透着一股情事后的娇媚。
“由妞儿伺候,当然舒坦!”可他心里不舒坦,极度不舒坦。
“那你就别忘了你的话!”
话落,左嫒用力拂开他的手,下了床,直接开门离开。
荀欢看着她一步步离开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沉痛,她的步伐就像是踏在他心尖上似的,沉闷而窒息。
妞儿,我给过你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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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过节,本想请假休息休息来着,可一想到过段时间要回老家接儿子,也许会请假,只能作罢了,乖乖更文吧!过节什么的,对写文的人来说,都是浮云啊!看到别人玩,也只能眼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