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依旧有些吵闹,他贴在耳边的哝哝耳语,携带着浓郁的酒香,他灼热的气息侵蚀在肌肤上,使那片肌肤一阵酥痒。
她蹙了蹙眉,身子微不可察觉地侧开,“不必了!”
话落,她端起酒杯,就将里面的液体灌了进去,同样是连灌三杯,只是到第三杯的时候,却很是勉强。
荀欢冷嗤一声,不知好歹!
咚!左嫒将最后一个空杯放下,立即迎来一阵叫“好”声。
后面的时间里,众人各玩各的,搓麻将的在里间里搓麻将,唱歌的唱歌,划拳的划拳……
左嫒静静地坐在不起眼地角落里,脸深深地隐在暗光下,三杯烈酒下肚,从最初的透心凉后,现在胃里火烧火燎的,而且小腹隐隐作痛,清冷的脸庞,满是纠结之色,媚眸迷离。
“你怎么了?”
一个清浅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嫒抬头,出声的是斜对面一个长发披肩女人,她一张素脸不施粉黛,面容在这些美女堆里,不算十分出色,不过身上那股清新淡雅的气质在这些衣着袒露,浓妆艳抹的女人里面,却是别具一格。
她和左嫒一样,也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如果没记错,这女人好像是和那个霍芃一起的。
“你是不舒服吗?”女人再次出声,语气虽然清浅无波,不过不难听出一丝友好。
左嫒回神,冲她摇了摇头,“可能是酒劲上来了,没什么大碍!”
话声刚落,一股热流突然直冲而下,左嫒身子一僵,脸色有些发白,她猛地站起身子,由于动作太过急切,她的膝盖撞到了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同时酒杯里面的酒都溢了出来。
“你没事吧?”
“没事,我去趟洗手间!”
左嫒摇了摇头,步伐凌乱地向洗手间走去。
这里小小动静并没有影响其他人作乐,包厢里的气氛依旧迷乱喧哗。
洗手间的格子间里,小腹处一阵阵绞痛让左嫒脸色苍白如纸,额间渗着蜜蜜的冷汗,她看着裤子上那一片殷红,眉宇满是纠结。
“叩叩——掉马桶里了?”
外面熟悉的邪恶声音让左嫒身子一僵,脸色一红一白。
荀欢久等不到里面的回复,剑眉微微蹙起,刚才听阿芃的女人说她神色不对,不会真被几杯酒给打倒了吧。
“喂,给我吱个声!”
话落,里面传来一阵冲水的声响,不一会儿,格子间的门开了,脸色苍白的左嫒从里面出来,她强忍着小腹处的绞痛,拧开水龙头洗手,语气淡淡道,“我要回去!”
看着她惨白隐忍的脸颊,荀欢好看的剑眉挑了挑,“这是怎么了?”
左嫒痛得连搭理他的力气有没有,她擦了擦手,径直绕过他,向外走去。
看到她这样子,荀欢心里突起一股无名的烦躁,他猛地拽过她的手肘,“说句话会死还是怎么着?”
左嫒双腿本就发软,被他这一拽,身子直直往下坠去,荀欢心下一惊,臂弯一捞,拖住她软绵绵的娇躯,避免了她的臀部与地板的亲密接触。
就算再迟钝,荀欢也看出她的异样,眉宇间的褶皱越发的深了,“怎么回事?”
“没什么,让我回去就行!”左嫒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站直身子,语气淡漠道。
荀欢看着她纤细清冷的背影,心里一股无名火突突的上升着,他将她上下扫视了一遍,眼神定格在她裤子那抹殷红上。
他嘴角抽了抽,三步并作两步,手臂一捞,将她禁锢在怀里,“你裤子后面种草莓了!”
左嫒身子微不可察觉地僵了一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蓦地拂开肩上那只长臂,转脸愤恨地瞪着他。
“你可以不要将你的乐趣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我说过了,我没有义务陪你玩乐,协议上说的很清楚,彼此的生活互不干涉,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干涉到我的生活了。”
话落,左嫒不再去管脸色阴沉的男人,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出了洗手间,她来到无人的楼道口处,掏出手机拨通了小曦的号码,和她讲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后便挂了电话,蹲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她。
很快,一袭淡紫色旗袍的小曦拿着一件外套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左嫒!”
左嫒捂着肚子,艰难地站起身子,“你来啦!”
“哝,外套,你披着,我看你脸色很难看,要不要紧啊?”小曦将外套披在她肩上,是一件长单衣,衣摆到左嫒的臀下围,正好可以遮住那抹殷红。
“没事,我回去休息下就好,小曦,谢谢你,你赶紧去忙吧!”
左嫒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清浅的笑容,清冷淡漠的眸子也闪过一丝柔和之色。
“我们是朋友,有什么好谢的,你自个儿当心点,注意休息,有空联系,我先去忙了,包间不能离开太久!”小曦拍了拍她的手,说完后,又急急地离开了。
左嫒熟门熟路地出了“魅都”的大门,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