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二鬼钉棒上的钉锋利无比,在他们钉棒碰到的地板竟然被刺透了。这些钉比宝刀还锋利,若是不小心被碰到,那一定会皮开肉绽。
王江涛看着陆彩燕,见她绯红的脸上还带着羞色,他只瞄了一眼,就赶紧把眼光转向了前方,他生怕把那朵莲花给吓着了。
王江涛笑道:“这位姑娘,你现在安全了。”
梅香见王江涛刚刚和黑白二鬼交战时就像一条小飞龙,勇猛无比,现在倒像是个大姑娘连话都说不好道:“我说王公子,我家小姐是有名字的,你不要一口一个姑娘的,像什么嘛?”。/陆彩燕娇羞道:“梅香,不要乱说。”
王江涛此时才感觉自己有些失礼了,他平时接触的姑娘实在少得可怜,如今连话都不会说了。小飞龙也算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平时在展鹏面前是无话不说,如今他一句话都要想上好几遍才敢说出口,他生怕哪句话说错了,会得罪佳人。
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正常男人的一种正常的反应,任何一个男人站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都会变得反应迟顿的。王江涛听梅香一说,还有点不好意思道:“是在下失了礼数,抱歉!敢问姑娘尊姓芳名是…”
陆彩燕低着头道:“王公子,不必客气,小女子姓陆,名彩燕。你叫我陆姑娘就行了。”
王江涛像获得了至宝一般,高兴极了道:“陆彩燕,陆姑娘,好名字。
梅香在一旁道:“哟!我说王公子,你不会是随口说说吧?你倒是说说,我家小姐的名字有什么好的?”
王江涛本是说了句客套话,没想到梅香这丫头竟抓着不放。他就像一个学生被他的先生考一样,还不能说不知道。不过小飞龙从小跟着南海怪客读经识字,这点事还难不到他道:“看来你这小丫头是想考我的学问了。那好,我就谈谈我的愚见。彩燕衔泥是勤劳。捕蚊除害是善良。斜穿朱户是轻巧,裁剪红绵最妖饶。让陆姑娘见笑了!”
陆彩燕心中乐开了花,但她脸上只是泛起了一层涟漪道:“王公子,真是文武全才,小女子十分佩服。”
王江涛正欲客气两句,梅香接过话道:“小姐,有什么好的?彩燕衔泥,彩燕捕蚊,哎哟!好恶心呀!”
王江涛心中好是生气,这小丫头老是在一旁捣乱,拆我的台,不过她也有几分可爱道:“陆姑娘,在下并无此意。只是在赞美姑娘。”
梅香又道:“赞美也不能拿吃蚊,衔泥来赞美呀?”
这个梅香简直是得理不饶人,非要断章取意,逼得王江涛不知说什么好,脸上红通通的,像涂了一层胭脂。陆彩燕见他憋得满脸通红,不但不生气,还感觉他十分可爱她用手轻轻打了一下梅香道:“好了梅香,别开王公子的玩笑了。王公子的意思,本姑娘全都明白,王公子不必介怀。梅香,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了。”
王江涛道:“陆姑娘就这样走了,不想点些菜,压压惊吗?”
陆彩燕微笑道:“今日我们被那黑白二鬼把心情都扰乱了,我们也没心情吃饭了。改天我一定请王公子吃饭,以谢王公子搭救之恩。”
王江涛道:“那姑娘家住何处?日后还能不能再见。”
陆彩燕边挽着梅香的手往外走一边道:“日后若是有缘,我们自然会再相见。告辞了!”
王江涛抱拳道:“陆姑娘走好,后悔有期!”
王江涛再看时梅香已反过手挽住了陆彩燕的手向酒楼门口走去。他心中还舍不得,倒像是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永别。突然梅香回过头来对王江涛说了一句话。王江涛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又获得了重生,真想在酒楼里大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