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菜上齐,肖遥也不好平白吃人饭菜,硬拉着亲掌柜坐下与自己对饮几杯廖表谢意全文阅读。秦牧难却盛情,也不做作,就坐下来与肖遥喝上几杯。
两人本不算熟悉,不过有上次肖遥对出下联那件事,秦牧对肖遥印象颇深,今日聊将起来,自然对肖遥一阵称赞。“不知今日公子可有兴趣再去瞧上一瞧,或能再对一联,哈哈”
秦牧本是以楼上几幅对联聊些话题,没想到听了自己提议,肖遥拍手称快。秦牧默想难道此人还是深藏不漏,小瞧了此人?青龙郡何时来了如此年轻俊杰?主子正是用人之际,若此人果真能再对出下联,就有必要将这件事飞报给主子知晓了。
两人不知觉间已将一壶美酒喝净,酒足饭饱之后,肖遥与秦牧两人来到三楼,不看其他,只看第二上联写到:一座庙,二僧人,出三界,遁五行,衣百纳,行万里,游八方,经冬历秋度春夏。
肖遥来回走动,片刻后站定,答道:“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秦牧虽不自负,却也是被主子器重的人物,饱读之士,对联摆在这里已经有些日月,自己终日苦思冥想却又没能对出此联,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竟能在呼吸之间作出对仗工整的下联!当真不可思议。如此年轻,就有此等成就,令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秦牧有些汗颜。
定要替主子招揽此人,这是此时秦牧心中最直接的想法。
“公子卓尔不群,满腹经纶,秦某心悦诚服。至今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秦牧表情真挚,言语诚恳的向着肖遥抱拳问道。
肖遥把肖七这个名字告之秦牧,并没有因别人一是抬举就降低了警惕,把自己的信息轻易告诉对方。肖遥明显感觉得到,在自己对出第二则下联后,秦牧对自己态度的极大改变,虽说是越发的恭敬,却能隐约觉察出并非那种纯粹的恭维。
两人有聊了几句,肖遥就准备离去。下午还有些事情需要自己亲办,不想在这里耽误太久。临走前,肖遥明知秦牧不可能收自己银子,还厚着脸皮虚伪一番,不过秦牧也能看出是肖遥故意开的玩笑,只因最后他那句“我知道秦老板是不会收的,嘿嘿”更可恨的是刚掏出来还没等自己推脱就自己又塞了回去。
身为一个淳朴的古代人,秦牧对肖遥无耻之极的举动表示很是不能接受,哭笑不得,而且作出这种事的竟然还是自己刚刚心悦诚服的青年才俊。
玩笑过后,秦牧对肖遥递过一块玉佩,只说是送给肖遥的礼物,并嘱咐他收好。肖遥别了秦牧,径直向城北而去,城北正是王家大本营所在。
而就在肖遥往王家的途中,此时的赵家已经乱成一团,赵半山与帐房的苏怀仁还有另外一位先生聚在一起,满面愁容,愁容之中隐含着愤怒和悲伤。
赵半山只手捂着心口,揪心般难受,在府上工作了十几年的帐房刘先生竟然会背叛赵家,更将赵家最为紧要的账本偷走,下落不明。这件事对如今的赵府更如雪上加霜,那本账本上记录着赵家生意的大部分进货渠道等重要信息,若是被其他商家得到,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王家大院密室,两人相对而立,门口位置站着两名劲装男子一动不动。
一位五旬老者表情痛苦的盯着对面的人,而对面中年人手里正拿着一本厚厚的账本仔细的翻看。“账本我也交到您手里了,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的妻儿,刘某人给您磕头了。”说着就跪了下来不断的对着中年人磕头,头破血流仍不停止,放佛不知痛。
中年人合上手里的账本,桀桀的笑了笑,“刘老头,你现在已经成了赵家的叛徒,已经回不了头了。你放心,既然答应让你们全家团员,自然不会失信于你的,嘎嘎~”说完一挥手,门口男子走过来拖着刘老头向外走去。
待两人走后,中年人对着另一名劲装男子在劲装男子比划的一个手势,眼神中透着阴冷。“找个没人的地方,手脚利索些,不要留下马脚”劲装男子点头示意,紧随而去。
肖遥刚刚来到城北,就看见一辆马车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肖遥让到路边望着马车,心中正想何人如此张狂大白天就这样当街纵马带车疾驰,恰巧从被风吹起的帘子缝隙中望进车内,不禁一愣,那不是赵府的帐房管事么?更见他如此慌忙的样子,为何如此?
正在想着,又见两名劲装男子骑马奔驰而过,好像是在追赶前边的马车。嗯?肖遥好像突然想通其中关键,难道后边两人要对刘管事不利?
肖遥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情急之下哪里去找马匹,只好提气向马车方向奔去。
刘管事坐在马车里叹息,自己年轻时不务正业,落魄街头,被赵府收留,四十岁才娶妻生子。看着一旁的妻儿,眼皮直跳,心中委实难安,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老夫年近五十,一生清平,没想到最后竟晚节不保,再想此时赵府怕是恨透了自己吧,想到这里,仿佛万刺穿心,不由得老泪纵横,恨自己无用。
儿子在母亲怀里动了动,睁开朦胧的双眼,四处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