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么相持,还不如自己率先突破,只见肖遥用力一拍木桌,然后向前一推,竟然将桌上的酒桶扔向空中,那白衣男子立刻楞了一下,木桶在空中翻滚,肖遥趁机一纵,用杯子接下从木桶中流出的美酒,然后在空中一饮而尽,,而其余的三个人见肖遥将木桶抛向了空中,也不尽愕然,但是立刻反应了过来,如果这个木桶落地,酒水洒落,那么自己三人就都无法喝到第三个木桶中的酒。
这个念头一开始出现,这三人立刻开始冲向肖遥的木桶,白衣男子就近接住木桶,肖遥这时已经栖身到了中间木桶的边上,中间的黑衣男子立刻收回身形,挡住肖遥,不让他喝到自己木桶的酒。而另一侧的黄衣男子也栖身上来,一起阻挡肖遥,看来肖遥刚刚震飞木桶的一招令三人都十分意外,黄衣男子更是想来一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利用肖遥和黑衣男子争夺时的空档,自己趁机抢到中间木桶中的酒。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中间木桶时,却听到肖遥身后的白衣男子一声大喝!肖遥不自觉回首一看,竟是如此光景,不觉心中一愣。只见白衣男子竟然举起木桶直接仰头而饮,然后将木桶向着中间的桌子扔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肖遥也想到喝酒不一定非用酒杯,那么自己也需要变通一下了,肖遥身形向后一退,身子闪开桌子,然后双手用力一拽中间的桌子,竟然将桌子从酒桶下面拉了出来,然后甩向白衣男子扔来的木桶,黑衣男子看到肖遥的举动,知道自己也别无选择,只好不管桌子上原来的木桶,而是纵身去接飞来的木桶,一时间台上竞争非凡。
肖遥趁机用脚尖一挑中间的木桶,木桶径直向上高高抛起,在空中翻滚,肖遥趁机接了一杯酒就冲向黄衣男子的木桶,黄衣男子此时也想回到原来的桌子去阻止肖遥,只是这样一来,中间的木桶就势必会落到地上,无奈之下,只好去接中间的木桶。而肖遥此时已经栖身到了最后一张桌子前,正准备伸手盛酒,就发觉一股无形的掌风从后面传来,原来身后的白衣男子已经栖身过来,他竟然不管中间的那桶酒,而是直接撞向肖遥,要将他撞出台子。
肖遥不禁莞尔,自己与他貌似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偏偏就死咬自己不放呢。
不过毕竟只是一场游戏,不想硬接他这一掌,但是又怕他直接扑倒桌子,只好身形沿着桌子一转,然后顺势抄起木桶,飞身向空中一跃,本来是想在空中把木桶中的酒倒入口中,然后就着下落的趋势将木桶扔下去。
却见白衣男子竟紧随肖遥,同时纵身跃起,向肖遥脚踝抓去,试图阻挡肖遥。
肖遥再次愕然。别无他法,肖遥只好把怀中的酒桶猛地向下一砸,然后顺势用已经半满的酒杯在桶里盛了一下,然后飘身落在一侧,而白衣男子正好接到了落下的酒桶。
然而正当肖遥欲要一饮而尽之时,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波动从场外传来。
双眸凝神,向感应到波动的方向望去,隐约见一滴水滴竟在自己的面前极速飞来,虽不是射向自己,却是正中自己手中酒杯。
吱~!一声轻响,竹子制成的酒杯当即被这水滴洞穿,自己握着酒杯的手同时感到一股巨力,震了一下。
肖遥心悸之余,无暇他顾,安稳落在台上,没有第一时间去寻找着水滴的来源,而是下意识的看向大小姐,只见大小姐还安然的站在人群的第一排,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酒杯已经裂了开来,酒水也洒落四处,自己何不见好就收,免得真的被哪家大户人家看中就麻烦了。
心思一定,肖遥就立刻飞起身形,跳落在大小姐身边,而不再管台上争得如何。
此时放眼四望,但任凭肖遥再敏锐的洞察力,却也未能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围观人群中唏嘘声,叹息声不绝于耳,不禁替肖遥惋惜。
围观群众眼见此景,顿时哗然,唏嘘声,感叹声四起,不绝于耳,但又很快恢复如初,重新将目光转回台上另外两人。毕竟今日大家更关心的还是大赛最终花落谁家。
白衣男子眼见肖遥自动退出比赛,心中一喜,转身投入另外两人的战斗中。
台上的三人继续争夺,而大小姐看到肖遥落在自己身边,原来一直紧张的心情,也立刻放松了许多。
“原来你不是不愿意做这里的上门女婿,而是自己本领不行,被人给赶了下来。”只是大小姐并不想肖遥看到自己的紧张,立刻揶揄了一句。
“我只是小姐的书童,没有您的允许,我哪能去做别人家的上门女婿呀。”肖遥也不恼,只是微笑的回答。
“我们走吧,免得小姐您真的被哪家姑娘看上了那可就麻烦了。”肖遥想要拉着大小姐离开,正在二人彼此打趣的时候,台上已经出现了结果,竟然是白衣男子最先喝完了三个桶里的美酒。
只见黑袍老者又来到广场中央,大声说道,“既然是这位白衣壮士最终获得了头名,那就请白衣壮士和刚刚的三位壮士一同随我来去拜见镇里的几位长老,其他人尽可在这里一起继续玩乐。”
说罢,便命人在中央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