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话一说完,晋王的额上还是隐隐渗出了汗渍,皇后似是无意瞥了晋王一眼,“晋王,本宫听闻前阵子,你命人在城外修建了一处风格独特的别院。。只是不知道,本宫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前去一观?”
晋王的心底一惊,这样隐秘的事情皇后怎会知晓?那庄子并非是在自己名下,自己怕惹出麻烦,引得御史们弹劾,所以由其属下的一名幕僚应了名,皇后怎么会知道这个?
晋王的眼珠一转,笑道:“母后言重了!母后说的,可是前年父皇赏赐给儿臣的那套别院?儿臣前些日子的确命人重新修葺了一下,不过这风格独特四个字,怕是当不起的。若真是要说有何特色,也不过就是在里面种了一些个奇异的花草罢了。”
皇后面上含笑,“晋王所说的那处别院,本宫也知道。”
话落,便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端起茶盏,轻啜了几口茶。皇后的话,众人自然是听了个明白,皇后这是明白地告诉晋王,她说的,可不是那处别院。
晋王眼中闪过一抹嘲讽,态度恭敬道:“母后若是喜欢那些个奇花异草,改日,儿臣便命人好好培植几株,再给母后送来。”
哼!装傻谁不会?晋王这是摆明了装糊涂,不认帐!
明王笑道:“大皇兄何时倒是生了这等的雅兴?不是向来爱舞刀弄枪吗?培植花草,可是要极大的耐性,大皇兄确定你能将它们养大?或者说,你确定它们能活的正常?”
明王这可是在笑话晋王心浮气燥,毫无耐性!
晋王也不见恼怒,笑道:“有劳二弟操心了。只是听闻二弟的府上最近也是不太平,连王府后院儿都可以随意进入,二弟还是要多上点儿心在自己的后院儿吧!上次为兄被你府中的人下药设计,不管怎么说,咱们是兄弟,也便罢了。可若是外人进了王府,二弟,你可是要小心些才是呀!”说完,还别有深意地看了明王一眼。
明王心中恼怒,这分明就是指自己后院儿中的女人在给自己戴绿帽子了!明王怒瞪向了明王妃,明王妃察觉到了明王的怒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似是想着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皇后面色有些不善,“好了!都是自家兄弟,这般地咄咄逼人,实非善事,若是传扬了出去,岂不是有损我皇室的颜面!说你兄弟二人不和?这若是传的厉害了,则是会伤及国之根本。你们二人回府后都要好好反思,不可再有下次!”
“是!母后。”
皇后点了点头,“刚才说到了填补内侍省一事,晋王,你是长子,你怎么看?”
晋王心里明白,皇后这是在拿着内侍省一事逼着自己往外掏银子呢!掏出来的银子会真的全都进了内侍省?他可不信!可是自己若是不掏,皇后紧抓着此事不放,而皇上对母妃似乎又是格外的失望,只怕到时候母妃的地位更是危矣,万一弄不好,再被贬入了冷宫,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母后说的是。儿臣身为长子,自当是为父皇和母后分忧。儿臣便先拿出十万两银子来,不知母后以为如何?”
皇后的眼皮动了动,脸上再次浮了那雍荣华贵如牡丹一般的笑,“晋王不愧是作兄长的,既如此,那本宫就代皇上先收了。晋王已经是做出榜样,你们兄弟几人呢?”
最终,明王也是拿出了十万两,而贤王和平王则是各拿出了五万两。当然,这些银票回头都是要送到坤宁宫的,这些,众人自然是明白。可是晋王却是极惨了!因为他心里明白,皇后刚才的话中有话,他要出的银子,可是十万不止!
此事已定,晋王便借口回去筹银子,先行告退了。而贤王和元熙自然也知道皇后还有话要和明王嘱咐,所以也是先后告退了。
皇后看着几人退出了大殿,挥挥手,便见大殿内的一干宫人全部退下,只余下了她身边的那位刘嬷嬷,。
皇后的面色严厉,怒道:“赵侧妃,你可知罪?”
赵侧妃吓得扑通一声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娘娘饶命!臣妾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大意,险些被人利用。”
明王妃冷哼了一声,“哼!大意?你真以为事情如此简单?”
明王有些不屑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侧妃,转头看向皇后道:“母后,这昨日之事,儿臣也是觉得十分地蹊跷,还请母后示下。”
皇后叹了一口气道:“煜儿,你身为亲王,又是我李家唯一的嫡子,不是刚才晋王有意笑话你!实在是你这后院儿太过污秽了!你可知道本宫命人找到那香囊时,那里面有什么?”
“这,请母后明示。”
“这等污秽之事,本宫说不出口。刘嬷嬷,还是你来说吧。”
“是!”刘嬷嬷上前了几步,微顷了上身道:“启禀王爷,这香囊,奴婢在是那偏殿找到的。那香囊的香味独特,老奴在宫里二十多年了,只是一闻,便觉得有些不妥。所以便偷偷地找了太医查看。这一查可不打紧,这香囊里竟然是放了一种微量的催情香。老奴一听这个,当时便觉得不妙,所以才将这香囊交给了皇后处置,没成想,还没来得及处置这香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