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卡洛。七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叩叩叩”
南逸枫难得有礼貌地敲了门。在门外静候。在等候三十秒后。南逸枫觉醒等待不是他所擅长的。于是打开房门。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同时心中默念。他是來给主子送红糖水的。他是前來伺候主子的。
他是被手足三人踹出來送红糖水这种事情。他南逸枫会乱说吗。。
什么。为什么要踹南逸枫出來送红糖水。这个问題请看南逸枫遭遇。
南逸枫才走近卧室就出來了。除了被冷穆赶出來还有沒有其他原因。
南逸枫无奈望天。长长一声叹息。大概是个小时前。冷舒曼还能纵身跳伞。回來后却卧病在床。害得他们都以为冷舒曼成了弱不禁风的芭比娃娃。后來四片绿叶掐指一算。顿时恍然大悟。这段时间正好处在冷舒曼的生理期。冷舒曼身体再健康。在生理期抵抗力也会变弱。又很不凑巧的。几天前冷舒曼的高烧才好。现在又是跳伞又是潜水的。卧病也是正常的。
四片绿叶中的两位医生除了这个理由外。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理由去解释冷舒曼卧病的理由了。毕竟。冷舒曼只在初潮时有过痛经的经历。之后都被四篇绿叶调养的非常好。
也就是因为这个。冷穆看四片绿叶怎么看都不爽。他的女人什么时候在生理期。居然有四个男人知道。知道得比他清楚。了解得比他早很多年。更过分的是怎么样调理那四个男人全都知道。
作为一个男人。他冷穆不能忍。
冷穆看着红糖水。心中的小宇宙熊熊燃烧着。要怎样处置那四个异端呢。火化后骨灰撒大海行不行。
冷舒曼躺在床上。怎样都觉得有些冷。被子裹了又裹。身上的那股寒意就是驱不散。让冷舒曼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凝固了。她都快感觉不到自己四肢在哪里了。
这时候。她想到的不是南逸枫送來的那杯暖暖的生姜红糖水。而是冷穆温暖安全的怀抱。
冷舒曼从床上坐了起來。“阿穆。好冷。”发现被窝里外对她來说都是一样的温度。水蓝色眼眸含着自己都为察觉的眷恋。深深凝望着男子宽阔而挺拔的后背。
这一刻。冷舒曼觉得那就是她的天。
冷穆转身。看见冷舒曼从被窝中起來。眉头不觉一蹙。“怎么起來了。快躺下。”
冷穆温柔而果断地握上冷舒曼的双肩。试图将冷舒曼放回被窝。冷舒曼一个侧身。躲开冷穆。钻进自己想要的怀抱中。满足淡笑道。“好冷。”
冷穆明白了些什么。
冷穆展开双臂。大方欢迎冷舒曼的入怀。还十分体贴地将整个冷舒曼都包裹住。以自己男性阳刚的体魄驱走冷舒曼的寒意。
冷穆单手拥揽着冷舒曼。一手拿來红糖水。温柔似水。“曼曼。把水喝了。喝了会暖和点。”
冷舒曼抬头凝望冷穆。双眼弯成两道月牙。笑容恬美。“现在就很暖和。”说着。双手更用力抱紧冷穆。
冷穆眉头一蹙。鹰眸闪过一丝不悦。拥揽着冷舒曼的手松开。半怒半责道。“把手放回去。”
冷舒曼悻悻收手。放回被窝。垂首闷闷道。“哦。”
冷穆递上红糖水。放于冷舒曼眼下。命令道。“喝了。”
“哦。”冷舒曼依旧悻悻。慢腾腾伸出双手握上精致的白瓷杯。杯子在冷舒曼握上的前一秒被冷穆移开。
冷舒曼不解望向冷穆。得到的冷穆带怒的呵责。“把手放回去。”
冷舒曼不知道冷穆的小宇宙还在不在燃烧。反正她的小宇宙是已经怒火冲天了。冷舒曼控制不住提高音量道。“放回去我怎么喝。。”
是要她用意念控住水杯的意思么。。
“这样喝。”
水杯握在冷穆手中。凑到了冷舒曼的唇边。
冷舒曼一愣。有些不习惯地凑上瓷杯边沿。小口喝起來。冷穆拿杯子的力度控制得很好。以平稳的速度抬高杯子以至于冷舒曼喝下去的每一口都是连贯的。却又不急促。
喝完红糖水。冷舒曼的身心都暖和了。冷穆虽然不说什么。可他对她的好。她都知道。虽然冷穆表达的方式有时候会容易让人误解。但她总会明白。不然岂不是对不起她这颗聪明的大脑了。
冷穆心中默叹。看着冷舒曼比那白瓷杯还要惨白上几分的脸色。他什么怒什么不痛快全都消失了。还是那句话。他对冷舒曼沒有任何办法。自然沒有任何脾气。他只想对她好。只想让她一直都健康、快乐。对于自己时而控制不住脾气。就比如刚刚那样。冷穆真的很愧疚。他从來不想对她这样的。
喝完红糖水。两人相依相偎着。同样也沉默着。冷穆不知该怎样为自己的行为向冷舒曼道歉。冷舒曼害怕自己一开口。得到的依旧是冷穆凶巴巴的回答。
两人都想着马上就会准备好。马上就能开口。沉默却像是一场春雨。滋养着彷如春笋的静谧。两人间静谧的空气越沉默。越静默。
冷穆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开始震动。打破两人间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