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就來过那一次。”
故事说完。冷舒曼还未曾从回忆中醒來。身子偎依在冷穆怀里。水蓝色眼眸看向远方。眸光放空一切。她却仿佛能看见那疼爱她的父母。就在不远处朝她微笑。用她熟悉又模糊的笑容。给她温柔宠爱。
冷穆不由收紧揽着冷舒曼的手臂。将娇小的人更贴近他自己。天气虽热。冷舒曼身上却沒太热。这样抱着。冷穆感到很舒服。冷舒曼在看远方。他在看她。看她出神。看她深陷回忆时的温柔、美好。以及眉宇间怎样都挥不去的一抹哀伤。她失去父母亲是在七岁。
“为什么不來。”
“爹地不放心只有我们两个。妈咪不想要别人一起來。爹地又太忙了。所以后來就沒來。”
“我不会太忙。”
“啊。”
冷舒曼错愕转看向冷穆。入目是冷穆浅笑的俊脸。以及。近在咫尺的微扬的薄唇。
“两位下來时请小心。”
……
……
冷穆怒。该死的摩天轮。不能再慢一点吗。。
冷舒曼双颊一红。如果再慢一点。那门打开时。他们是在……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看见了。
摩天轮中。两人相拥而坐。各有所思。还來不及反应过來。已经有人认出他们。
“这是舒曼。”
“那个男人是谁呀。”
冷舒曼连忙从冷穆怀里起來。同时。冷穆为戴上冷舒曼刚才摘下的棒球帽。两人匆忙走下摩天轮上下來。在更多人认出前。飞速离开摩天轮。
冷舒曼压低帽檐。跟着冷穆一路快走。舒曼是公众人物。本來就比冷穆招人眼球。现在冷穆又穿成这样。只要不被人认出她。那么他们就是安全的。跟着冷穆走。冷舒曼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知道。她的手在他掌心。她很安心。
就这样跟着他走好了。不会有事的。
这是冷舒曼唯一的想法。
片刻。在游乐园一处拐角。两人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下。冷穆放开冷舒曼。“沒事了。”摘下棒球帽。顺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青丝。
头顶沒了棒球帽。冷舒曼顿时感到一阵清凉轻松。拨了拨冷穆才理好的发丝。一个摇头。将秀发轻轻甩起。似一块精良的黑色绸缎。乌黑亮丽。郁郁葱葱。“唔~差点被围攻。”
冷穆揉了揉那黑色绸缎。让发干脆乱得彻底。笑容自信。“有我在。”
冷舒曼忽而一笑。拿过冷穆手中的棒球帽。随手戴回头上。双手搂上冷穆的颈。笑容更浓。俏皮中带着丝丝狡黠。“我知道啊。”
接着。便是主送凑上的红唇。柔软而饱满。甚至还带着牛奶的清甜。
角落处。树荫下。长椅上。两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在帽檐下深情拥吻。缠绵悱恻。
绵柔深吻之后。冷穆放开红唇。但仅此而已。长臂圈着娇小的人儿。温柔却坚定。似乎是想将人融进他身体。那样才能时时刻刻。一刻都不离她。轻咬着红唇。细细密密吻过嘴角。舔舐绯红玉颊。又宛若沙漠旅途饥渴至极点的人。将那白里透红当成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轻轻咬过。轻轻吮吸。想要汲取水蜜桃那甜美的汁液。
“曼曼。我怕会在这里要你。”
话语中满载恋恋不舍的情愫。低醇中夹带着含在喉间的笑意。
冷舒曼的双颊不受她控制。绯红染晕开。可她再不像当初那般害羞。轻巧躲开冷穆。偏头窝进冷穆肩窝。娇俏媚人。“你不会。”
冷穆顺着冷舒曼。低头追寻熟透的水蜜桃。鼻尖轻轻蹭过冷舒曼颈间。低醇嗓音含笑依旧。“嗯。这么确定。”
冷舒曼也不躲开颈间的微痒。反而抬头迎上。亲昵摩挲冷穆的脸颊。水蓝色月牙再次高扬。眸光俏皮含笑。万分肯定。“你要会。就不会说。”
冷穆轻笑。的确。冷舒曼说的一点都沒错。他绝对不可能会在这种地方要她。看來她对他。很了解了。
“这么了解我。我一定……”
“哎。现在的中学生啊。”
浓情蜜意中。突然一道严肃低沉带着明显呵责的话。不和谐传來。
冷穆和冷舒曼顿时惊醒。
他们现在的打扮。不是西装革履的总裁。也不是美丽优雅的公主。而是中学生。
冷舒曼略略尴尬。从冷穆的怀抱中起來。目光交错瞬间。俏皮吐舌。眸光带着歉意。更多的是顽劣的玩笑。
冷穆包容一笑。将松散挂着的棒球帽戴正。这地方虽然偏僻。但是刚刚经过的人证明。还是会有人经过滴。他丝毫不希望。今天他们被人打扰。
“那么。”冷舒曼从长椅上起來。水面送來一阵清凉的微风。致使她绽开一个极为舒服的表情。拉着冷穆的手。笑容恬美。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冷穆看了下手表。将近十一点。的确不早了。起码到了冷舒曼吃午饭的时间。
“饿不饿。”
“嗯。有点。”
“再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