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上方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亮,灯光打在舒曼身上,让舒曼更似玉人一般诱人,经过发型师精心打理的乌黑秀发蓬松微卷,随着她的脚步,几缕发丝偶尔偷吻白皙小巧的玉耳,偶尔落在修长玉颈间,而她俊秀的眉,水蓝色清澈明亮的眼,秀挺小巧的鼻,殷红的娇唇,白皙的皮肤,美得出尘,脱俗,超然,让人相信她所来的地方一定是个梦幻之地,而她便是那里受尽所有人呵护的公主。
她身上是如同眼眸一样淡蓝的礼服,考究的面料做工精细,紧贴在细腻如水的玉肌上凸显曼妙身姿,水蓝色的礼服带着十六世纪法国宫廷元素,剪裁出不盈一握的腰身,而腰部以上,雪白丰盈则由胸衬半托,遮起最为诱人的部分,让男人莫不移目想要窥探个究竟。一双美腿遮挡在长裙中,可礼服后背以细带缠绕盘旋系起,整个美背若隐若现,而香肩则完**露,精致漂亮的锁骨大方外露供人欣赏,丰盈更是隐约可见,舒曼的每一处是诱惑,勾起男人内心最邪恶的那一面。
此刻,娇小的她偎依在高大男人的怀中,头靠着肩膀,一手搭肩一手搭腰际。
“看来你应付自如。”
冷穆的话很阴沉,女人在这里是交易的一部分,所以他并不是第一个和冷舒曼跳舞的人,他很清楚冷舒曼没有此类经验,她却轻车熟路,这点让他生气,造成了他们两个曼舞的场景。
“很难吗?”舒曼朝舞池中看一眼,大多人进入舞池,女人有比她更夸张的偎依在男人怀里,而男人的手也很少像在她身上的手一样安分,“现学现卖而已。”
这样安静温柔的冷舒曼让冷穆没有怒意,很安静抱着她享受轻柔舞曲,舞步间冷穆不自觉低头,突然觉得他们的身高差距有些大,浅淡的牛奶香味近在鼻尖,却怎么都闻不清楚,总引诱人进一步去探寻。
“冷穆。”
“嗯?”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味道?”
“嗯,有人说过,但我不用香水,我也闻不到什么味道。有吗?”
冷穆微微一笑,明目张胆低头,“我闻一下。”
低下头是醇香的牛奶味道,冷穆脑中出现一个泡完牛奶浴的出浴美人,香浓的牛奶还在舒曼身上顺着玲珑妙曼的身子滚落,玉肌晶莹比牛奶更为白皙莹润,冷穆张嘴吮上了肩头香甜的牛奶。
“呃~”舒曼吃痛,脚下一顿,一个错步踩上冷穆,“你咬我干吗?!”
同样吃痛的冷穆回神,挥去自己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一本正经,“沐浴露的味道,没有其他。”
舒曼疑惑继续靠回冷穆怀里,她又没洗澡哪里来的沐浴露味道,但是莫名其妙被咬一口比较重要,“干嘛咬我?”
“你踩我。”
“是你先咬的。”
“是你先踩的。”
……
最后的结果是舞曲结束,宴会即将散场,两人不让一步各执一词,问题没有答案。
在众人告别时,舒曼去了趟洗手间,她靠在冷穆身上太久,衣服头发都需要整理一下。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舒曼把自己整理到一个最佳状态,转身出门。
“没想到第一玉女做这些很是得心应手啊。”
出洗手间时,奥贝利先舒曼一步进来,此刻浓妆艳抹的奥贝利宛如一个美艳贵妇,尖酸看着舒曼。奥贝利是舒曼之前冷氏最红的女星,现在已经退居二线甚至三线。而奥贝利退居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归于舒曼。
“凡事都有第一次,就像你……”
“住嘴!”
奥贝利高贵不再,恶狠狠看着舒曼,要不是她,她奥贝利还会是冷穆身边的女人,她恨不得扑上去掐死舒曼,可她不敢,“迟早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无所谓,我不是你。”
舒曼平淡地回应着奥贝利的激动愤懑,神色波澜不起,微笑走出门。
“舒曼小姐!”
舒曼才从洗手间出来,还没进入大厅身后一道男声叫住她,听声音应该是四十以上的老男人,转身,入目的果然是所有人中年纪最长的男人。
“请问?”
舒曼整个人都转过来,十分礼貌看着来人。
“舒曼小姐的记性不太好。”
看着如此乖巧的女孩,男人十分高兴,不记得没关系,这样他才能有机会介绍自己。男人掏出自己名片朝舒曼走近,舒曼伸手去接,并向男人致歉,“抱歉,冷总的客人太多,我记不住。”
“哎,”男人一点都不介意,并且手上的名片越过舒曼的手,继续往前伸,“没关系,多见几次就记住了。”
男人手上的名片往舒曼的胸衬里移去。
舒曼其实知道这个人,舞池上他用这样的方式向很多女人介绍过自己,她这么说是告诫男人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惜他没有这个脑子领会,舒曼伸指在胸前夹住名片,在男人脸色彻底沉下前轻柔说道,
“钟总,这名片上的信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