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闹鬼,能不吓人吗?
靠,刚转身要走,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你的手,你说害怕不?关键是,这时候,自己的心思不知在哪里飘着。
就如你一个人在独木桥上走着,走着,突然从桥下,伸出一只手,抓住你的脚腕,不吓掉魂才怪。
伽罗刚才就有这一种感觉,在被东方泽逸抓住右手的瞬间。心脏停跳,血压升高,伽罗当时清晰地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几秒钟,理智回笼,却早已喊出声。
狠狠地瞪,恨不能把眼下之人瞪出两个洞的伽罗,猝然发现,东方泽逸的脸上闪现着一丝不易发现的笑意。
眨眼,再眨眼,再眨眼,确实笑意,心中的怒气骇然升起,猛得抽出被下被握着的右手。
“斯”好疼,床上的人却是纹死未动。咬呀切齿,靠,这厮的手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硬,况且还是个病人。
牙一咬,就不信抽不出。
再抽,纹丝未动,再抽,纹丝未动,再抽,未动,再……。手疼得厉害。
认输,我忍,忍,恨恨道,忍字头上一把刀,好女不跟病人斗。
扭头,眼不见为净,却又正对上一对暗绿的狐眼,眼含笑意,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还有乐见其成。
不错,就是乐见其成。
狠狠地瞪了瞪眼,气极反笑,努着嘴对着赤雪狐打了个唇语:“让你看笑话,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角落的赤雪狐缩了缩身子,把脸埋进身子,独自画圈圈去了:“不就是看个热闹吗,至于那么小气吗,躺着也中枪着呀”
看到赤雪狐的狐样,伽罗顿时舒服很多。
突然手上传来一阵热度,细细按摩产生的热度,锦被下的大手,轻柔地缓缓地揉搓,象对待珍宝般。
心中轻颤,心中的气恼一股脑而去,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任其轻揉着。
“雪韵姐姐,你怎么了,没事吧”只不过一瞬间,春儿早已扶着猛揉眼睛的雪韵,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关心地问道。
“王、、、爷,王、、、爷,他,他”一向伶牙俐齿的雪韵,也开始结结巴巴,吐出的都是单音节。
“王爷”春儿疑惑地看了看伽罗,又看了看东方泽逸,王爷应该没什么事吧,要不,现在的王妃,怎么这么镇定。
“王爷他刚才睁了一下眼睛,快快叫太医”停了下,雪韵终于表达清楚。
犹记得自己心情兴奋地拿着手巾正要替王爷净面,突然王妃一声“啊”的一声,自己刚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却看到王爷…
王爷就那么睁着双眼,就那么盯着自己。
就那么冷冷地盯着自己,好象盯着猎物般,冷冷地。
在宫中,何事没见过的自己,顿时尖叫出声,这状况,岂一个乱字。
“春儿,快叫两位太医前来”听如此说,伽罗立马喊春儿宣太医。
心中确是十分确定,这事,东方泽逸绝对是故意的。
已然想明白的伽罗,苦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没成想东方泽逸这么大的人了,却作出这么幼稚可笑的事情来。
这时两位早已冷汗涟涟的太医,已如火烧眉毛般地窜入内室。
“快看看王爷怎么样了”伽罗忙阻止两太医行礼,命令道。
两太医,疾步来到床前。
伽罗,则自然地把东方泽逸身上的锦被掀到腹部,快速地把手抽出。
这次,东方泽逸,非常配合的松开手,却在松开前,用拇指在伽罗手心处,加重力道,摸了一下。
‘KAO,赤果果的非礼呀’手心的触感直到心底,心中一颤的同时,却又不禁气恼,这厮,这动作,这手法,到底调戏过多少个女人,才练成的。
让开位置,在太医检查前,拉了拉锦被,趁机,在东方泽逸那有型的腹部画了两个圈圈。
不只你会,我也会,伽罗愤愤地想,终于吐出一口浊气,舒服多了。
却没发现,锦被下被伽罗画过圈圈的腹部,变成了粉红色,东方泽逸的耳际渐渐晕起了红艳。
“禀王妃,王爷喝过神药,恢复极速,应该没什么大事”两位太医在为东方泽逸查看了伤口,换好药,把完脉,交换意见后,吴太医开口说道。
“嗯,恢复好就是好事,”伽罗听着,好脾气的说着客套话,都醒了,确实应该没什么大事。
“只不过,当时雪韵姑娘看见王爷睁开了眼,不知王妃…”徐太医说出自己的疑惑,当时王妃与雪韵可是都发出尖叫喊,或许王妃也看到王爷睁开眼过,说不定,今天王爷就能醒过呢。
“嗯,当时我正要转身,突然被裙摆绊了一下,差点跌倒,慌乱中右手按到了王爷的右手,是不是当时力道较大,刺痛王爷,所以…”伽罗半真半假地说着自己的观点。
伽罗当然不会说是,东方泽逸握住了自己的手,那不就露馅了吗。
“看来是好事,王爷应该有感觉了,王爷醒来就这一两天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