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去。
平日里他们帮主子办差,无论去哪受到的肯定是满脸堆笑、阿谀奉承丰厚打赏。万万没想到我这下等商人居然会这样睥睨二人。
对付这种人,最简单可行的办法就是一伸手就拿住他们。吃软怕硬是他们的本性。
手里拿着小漆盒,进了院子,陈栯一袭蓝衫站在园子里的小池塘边投鱼食,见我来了便笑着迎了过来。
但是走进了,见了我手里拿着的东西。俊脸一拉,将小漆盒夺了过去。二话没说直接扔进了池塘。
我是眼瞅着那暗红色的小漆盒,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坠进了小池塘中。不过好在因为是木胎的漆器,所以并未沉底,而是与小池塘里并不繁盛的荷叶伏在一起,颤颤巍巍的随着水纹的波动,晃悠。
只见陈栯拍拍手,冲着我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个嘴,随后又端着鱼食,去喂鱼。
我想笑,又觉得不该笑。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他明显知道刚才扔掉的东西是谁送来的。
因是夏日,离天黑还早。明暗交织的天色,让眼前有些混沌。我低头看了那小漆盒在水里浮着,又抬头看了陈栯满不在乎的在小池塘边喂鱼。
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转身。换了个方向朝自己的工作间走去。后面那人专心投鱼食,好像根本不知道我的离去。
晚上三桌客人陆陆续续的来了,问清楚三桌客人的需求。我报菜单,陈栯落笔。
我的手腕确实伤的不轻,不能用力。真不知道那个柔美的人,怎么这么大力气。看见我和看见鬼一样。转念又一想,他确实是把我看成鬼了,那鬼的骨灰还在他寝宫里放着。
有机会我一定要找佟子青好好八一下,写一篇“关于放在倾城男卧室里的骨灰: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待我报完菜单,陈栯也没多话。直接去厨房下单。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寻思这小子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经搭错了,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一切忙定了,陈栯优哉游哉的端着一碗米粥送到我面前。
“喝吧,我煮的。”
“你气消了没?”我先是习惯性的用右手去拿勺子。勺子虽然轻,但是还是觉得有刺疼。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陈栯拉着个脸,将我手中的勺子拿了过去,挖了一勺粥递到我唇边。
我撇了撇嘴,不过还是非常配合的吃了一口。在敌我双方势力不明的情况下,我选择以退防守。
大概是没预料到我这么配合,陈栯脸上有了笑意。又挖了一勺递到我唇边。我自然是继续配合。
吃了几口,我见他眉心好像舒展了不少,所以又问,“你气消了没?”
“我生自己的气,你也管?”人家没好气的丢过来这么一句。
我呆呆的“哦”了一句,不敢再言。
一碗粥吃完,觉得肚子里暖暖的。因为天热,额头上冒了一层薄汗。陈栯又拿了手巾,给我擦了擦嘴和额头。
我虽然没躲,但是口中还是努力的反抗了一句,“我没残废。”
“以前你不这样,在宛县我照顾你,你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事。什么时候开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