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拿进来放下吧。”听着那委屈啜泣的声音,凌成轩突然觉得,也许自己不该怪这个琉璃玉。为爱所痴,为爱所狂,这种感觉,他深深的理解。因为此时,他正在经历着!
单手托盘,单手轻推开房门,娇羞的走了进来。琉璃玉一袭高贵的锦服,衬得她这个女主人的无与伦比的地位。“王爷,玉儿服侍你用早膳吧?”娇柔的声音,似有磁性,如若是个普通男人,都会被迷住。
“放下吧。你先出去吧,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冷冷的,没有温度。他凌成轩不是个普通男人,他不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此时更是个深陷爱情沼泽的男人,他已经无暇顾及除了夏儿以外的其他人。能救起他出沼泽的,只有夏儿。
“王爷?”委屈的声音再次娇滴滴的响起,眼中却是狠戾非常:凌成轩,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等着,我琉璃玉有的是办法让你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王爷保重身体,玉儿就先出去了。”狠戾的看了一眼出神的凌成轩,与琉璃月如出一撤的丹凤眼微微的眯起,转身,出去了。
“轮子!轮子!”突然大声的叫着轮子!他急不可待了,他无法忍受等待的痛苦,和无数种猜测对他的撕磨!
“王爷,轮子在这,发生什么事了?!”轮子吓的一头大汗,连跑带跳的跪倒在主子前。
“本王不幸染上疟疾,恐传染给其他人,即日起,本王自行封锁在书房。任何人恕不接见!”眼神坚定,有深意的望向轮子,意思很明显:你懂的。 一袭黑装,凌成轩转眼消失于窗外。留下手足无措又不得不习以为常的轮子,无奈仰头对天长叹:怎么摊上这么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子?!
无影客栈。
“小二,给我们一间上房!”说话者,正是风尘朴朴的含笑。
一个本该风流倜傥的男子跟在她后面,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扇子,如果不是他面上的红色胎记,这男子,也该是个玉树临风的主。
“晚饭端到房中。”虽然含笑极力的将声音压低,可还是让人感觉:这个男子好娘啊!
“好类!两位客官请随我来!”带路的小二嬉笑着,屁颠屁颠的跑在前头:管他娘不娘、丑不丑,只要能付得起银子,就都是好主!“谢谢客官,有何吩咐,可随时叫我!”手里的银子,让他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只需将晚饭送来即可。”含笑对眼前的人非常的厌恶,急急的将门关上。
一袭男装的宁初夏一脸疲惫,接连五日,日出赶路、日落客栈,已经将她刚出来时的那股子新鲜劲儿全部磨光了,疲劳让她四肢酸痛、有气无力。她再一次无可厚非的想念起家乡的汽车,飞机,火车等等可爱的交通工具。古人要出个远门可真心伤不起!无力的掏出纸笔:含笑,我们要需多久才能到青龙国?
这个问题,小姐几乎天天都要问上三遍,早上起床一遍,中午一遍,晚上一遍。含笑心疼着:小姐从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哪怕就是远嫁和亲,也是坐在轿子里的。现在走了五天,确实是难为小姐了。数了数包袱里的银子,绰绰有余,于是轻声的对着小姐说:“明日,含笑去雇辆马车,这样咱们应该在明日天黑前就能赶到青龙国。”
马车?宁初夏的脸上一阵欣喜:哇,坐马车,一天就可以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终于不用走路啦!这五天可把她折磨死了,脚上都长了好几个水泡,痛的她撕心裂肺的!可又不敢对含笑说,怕这爱哭鬼担心。
“两位客官,小的将晚饭端来了!”还未等含笑说话,那谄媚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好,放这吧。小二,明早帮我们雇辆马车,这是酬金!”含笑打开门,利索的给了银子。眼中却是极为不屑。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小的这就去办。保证明早事情办的妥妥当当!”弯腰哈背的接过银子,差点晃花他的眼!这么多!笑脸盈盈的倒退着出去,可是,合上门的同时,眼中的谄媚却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血腥的目光。
房内,宁初夏食而无味,虽然她很饿。机械的往嘴里送着饭菜,可所有的食物都是苦涩的!放下碗筷,咽了咽口水:哎,连口水都是苦涩的。
“小姐,怎么了,就吃这么几口?”含笑很担心。
“没事,我不是很饿,想去床上歇一会。”无力的说着,苦涩的口水又再次反复于喉咙上下。
宁初夏软趴趴的躺在床上,昏天暗地,眼皮再也支撑不住了,不一会,她便进入了梦乡。
含笑坚持着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不吃饱,哪有力气照顾小姐?不知怎的,她却反而感觉没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头似乎越来越重,视线开始模糊,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睡意在肆无忌惮的的吞噬着她?在眼睛快要合上前,她模糊的看到:刚才那个店小二?和另外几个壮实的大汉破门而入,奸笑的向她靠近!一个可怕的觉悟闪过她的脑袋:黑店?打劫?小姐危险啊!来不及有任何行动,她便陷入了黑暗!
“老大,今儿个可要发财了,瞧这两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