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也像萧夜玄一般敢上战场立功,敢为洪帝挡箭,你父王在圣上面前何以会那般的没底气,到如今连个像样点的职位都轮不到你手上,空挂了一个闲职在那。你若是再这这般的对待苏茹,我便让人将那畅春园中的人全都赶出京城去!还有,你想当世子,便要学会忍耐!”。
“娘!”听到柳侧妃要动畅春园,萧夜吉立马变了脸色,恨恨地坐在一边,半晌咬着呀说道:“忍耐,如何忍得,你不知道苏茹她有多令人厌恶,到了晚上,一身擦得香粉都能呛死人,还有她也不知道找的是哪里来的神棍算的卦,讨的什么生子的秘方,行房竟然让她那个八岁大的侄子拿着什么童子经守在床边看着······”,说到这里,萧夜吉已经是说不下去了。
萧夜吉的话让柳侧妃瞠目结舌,这苏茹为了生子当真是疯魔了,连这样事都做得出来,不过这样的惊讶却也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想到其中的缘由,柳如梦的脸上扬起一抹肆意的笑:“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逼得她没办法找了那么一个义子回来。你若是聪明,就早些让她怀上孩子,否则,就不要在这里抱怨。今儿个晚上她既然提起来,你切不可再到戏园子里面去胡混,这萧夜玄回了王府,你在你父王面前更加要好好表现,要知道你若是抢在萧夜玄面前生了一个,那便是王府的长孙,地位亦是非同一般的”。
听了柳侧妃话,萧夜吉拳骨握了握,眼中划过一丝隐忍,最终还是放松了下来。
“儿子明白了”
见萧夜吉妥协了,柳侧妃的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既然明白了,为娘也不多说了,为娘倦了,你先下去吧”。
“是”
看了一眼双目微闭的柳侧妃,萧夜吉依言走出了如梦阁,不过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吉祥院,而是朝着京城内最大的戏院畅春园的方向走去。
到了畅春园中,看着戏台上正抛着水袖,唱着畅春园拿手含情戏的一名戏子,萧夜吉泛着青的面色趋于缓和,在畅春园小厮的引领下进了常去的那间上房。叫了一桌的好酒便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喝了许久之后,心情极度郁结的萧夜吉将手中的酒瓶往桌上一放,大声说道:“去把夙容叫过来!”
门外候着的小厮听言,看了一眼男子两额上的青筋,连忙走下楼去寻人。心里却是暗道自家院中的夙公子当真是好手段,这些个王公子弟各个都要找他。
当被畅春园小厮请过来的畅春园的当家花旦夙容走进园中二楼的一间厢房之内,一眼便望见的锦亲王府的二公子萧夜吉正坐在桌边对着戏台正在不停喝着酒,在桌上的一边摆着的是十瓶的绍兴老白干,另一边已经有四只酒瓶被倒放在桌上。显然两折子戏下来,这人已经喝了不少了。
见此,夙容扬了扬手,摒退身边伺候的小厮,迈着步子走上前去,在萧夜吉身边立定,伸手将正解酒消愁的萧夜吉身前的酒瓶挪开。
“萧二公子这是怎么了?难道又被王府的侧妃娘娘逼着同那位二少奶奶同房了不成?”。
“夙容,你又在取笑我了”,听到清朗而不是柔婉的声音,看了一眼来人眼中的似笑非笑,萧夜吉白皙俊朗的面上带着几丝异样的尴尬与懊恼。
“夙容怎么敢取笑二公子,难道我这畅春园不想开下去了不成”,在萧夜吉身边坐下,夙容从桌中央取出一只酒杯,倒上酒,喝了一口后笑着说道:“这四年多来,夙容可是一直把二公子当作畅春园内一等一的贵客,下了戏台听见二公子来了,可是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若是二公子让小厮早些过来,夙容连戏都不唱就过来见二公子了”。
闻言,萧夜吉放下酒杯仔细打量身边坐着的人,连面上的唱戏的妆容都还没来得及洗净,当真是赶着过来的。
“算你有良心”,捏捏身边人腰上的软肉,萧夜吉神色稍济。说话间就要抱人,却被一个闪身躲过了。
“萧二公子,若是侧妃娘娘开了口,你今日还是早些回府上休息,否则明日恐怕就有人要要来我这戏园子里面砸场子来了。再说二少爷也合该多亲近二少奶奶,早些生下子嗣才是”。
听到夙容所说,萧夜吉对苏茹的厌恶那是毫不掩饰,“在这里就不要提那个让人反胃的女人了,若不是她有个一品威烈将军的爹,我早就休了她,哪里还要被逼着跟她生孩子”。
望着萧夜吉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夙容抿嘴笑了笑,“二公子当真是无情,那二少奶奶好歹也是将军的千金,怎么被你说的一文不值”。
“一个二十多岁都嫁不出去的女人,原本就是没人要了才被强塞给我的,娶了她,偏偏还不本分,你去瞧瞧我那吉祥院内的丫鬟,也不知道都是从哪里找来的猛兽,一个个要么五大三粗,要么面目狰狞,自己丑倒也罢了,让人连回去的**都没有。总之,我现在还不想回去,等你陪我喝完了桌上这些,再回去也不迟”,说起苏茹,萧夜吉就一阵阵的犯恶心。
听言,夙容掩嘴轻笑道:“二少奶奶警醒些是应当的,若是夙容,连长相好些的小厮都不会留在院子”。
许是这一身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