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大夫恭敬的应着,这才娓娓道来:“大小姐已非处子之身,体内也并无任何媚药的成份。”
“此话若有半点虚假,你就等着拿命来。”水天德再三确认着。
“老夫所言,全部属实,若有半句虚假,任凭将军处置。”陈大夫说的很肯定。
水李氏听完,这下脸色大变,连忙跪在水天德的面前说道:“这里面一定有玄机,夫君可要查清,还艳儿清白啊!”
水天德此刻早就已经怒火中烧,哪里还听的进这些。而一旁的水洛烟,那嘴角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一闪而过,把那种嘲讽隐藏的很好。
水洛烟再清楚不过,百里行云之后让水洛艳吃下的药也就是到了时辰让她不再那么放荡。适当的减缓原先媚药的媚性成分,不让水洛艳因为欲求不满而自残。而这人被逼到极限后,面对着两个大汉,却什么也做不了时,水洛艳求生的本能便会让她产生自救的想法,这自救便就是现代人说的自己解决,如此一来,那代表着贞节的薄膜,自然没了去。
药性不见,薄膜不见,水洛艳死也难翻身,这丑闻可算是惊了京城,更何况,这水洛艳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这影响,可不言而喻。
而水洛艳听到大夫如此说后,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身,抓着地牢的栏杆,对着水洛烟咆哮着:“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做了什么手脚,一定是,爹爹,你要替女儿做主啊。”她不甘的说着。
水洛烟看着水洛艳已经濒临崩溃的神色,带着一丝忧伤说道:“大姐,你到这个份上都还要诬蔑妹妹我吗?妹妹知道,大姐素来看妹妹不顺,但也不能这样玷污妹妹的清白。”说着,不忘娇弱的哭泣了几声。
水天德随即喝斥道:“你这贱人,丢我将军府的脸不说,连亲妹妹也要诬陷,真的罪大恶极。来人,好好给本将看着,没本将的允许,严禁任何人靠近这个贱人。”
“是。”随从齐声声的应和着。
水天德拂袖而去,水李氏连话都说不上,看着水洛艳又看着水天德离去的步伐,最后一跺脚,急急追了上去。而水洛烟却停留在原地,看着此刻一脸狼狈的水洛艳,笑的很冷。一直到水天德一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地牢内,她才转过身,对着一旁的随从说着:“这位小哥,我有些话,想私下和大姐说,能行个方便吗?”
随从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往一旁走去,好看的小说:。
这时,水洛烟才冷漠的开了口:“大姐,这滋味如何呢?那放荡的模样可真是传遍了京城。你想和我斗,你还早着呢。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多学学乖。至于爹爹要怎么处置你,那就真要看妹妹我的心情如何了。”水洛烟说的随心,但这样简单的话却让水洛艳气的破口大骂。
而她的骂声就只能对着水洛烟的背影,水洛烟连正眼都不看一眼水洛艳,便也离开了这个阴森的地牢,回了烟阁。
这水洛艳衣衫不整被水天德带回府,现在被关到地牢一事,就算是现在还在休息中的回翔都知的一清二楚。看见水洛烟的身影出现在屋内,她连请安都忘了,连忙打听着,这是怎么回事。
水洛烟笑了笑,反问道:“茴香是怎么看这个事的呢?”
茴香这嘴扁的老高了。以前的水洛烟一点心思都藏不住,现在则相反,一点门道都看不出。茴香像是委屈极了一般,道:“小姐……您又寻茴香开心了。”
“哈哈……”水洛烟笑了起来,把茴香的头发揉的一团乱,才说道:“大姐行为不检点,被人逮了正着,就这么简单的事,还能怎么样?”依旧的,水洛烟掩去了部分的事实。
“这下大小姐可惨了。将军最讨厌的就是败坏名声的事。这不是朝将军府扣一屎盆子吗?”茴香絮叨的说着,水洛烟一直淡笑不语。茴香这絮絮叨叨好一阵后,突然问着水洛烟:“小姐,您看,将军大人会怎么处置大小姐呢?”
水洛烟神秘的笑了笑,一挑眉,问着:“好奇?”
茴香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的激动,水洛烟被逗的乐了起来,这才慢里斯条的说道:“这大姐是二夫人的亲闺女,以爹对二夫人的宠爱,断然不可能真的不管她死活。现在被关在地牢里,也是爹的颜面上过不去。但这事闹的满城风雨,大姐想再嫁个好人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自然,她倾心的龙将军更不可能娶一个不贞的女子回家。而爹爹出于颜面,这大姐又在适婚的年纪,应该会最快的速度给大姐找个夫家,就算是做侧房,也会嫁了去。”
水洛烟的想法便是她最终的目的。
古代女子,一夫多妻再正常不过,但这女人淫(和谐)乱却是不可饶恕的罪责。水洛烟蓄意在这事上闹的满城风雨,也是无形之中逼迫水天德做出决定。而水洛艳一生高傲自满,落得如此下场,那种滋味更甚得过酷刑。西夏素来有传统,女子若嫁出家门,一切皆由夫家负责,就算被休离,也不得再回娘家。
以水洛烟对水洛艳的了解,嫁的不如意,势必闹,这民风开放,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昌盛的地域,对水洛艳这样的不贞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