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听到他到了,老爷就一定会过去的,:。”小丫头被人要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五姨娘虽然厉害,但是对比自己的性命,她宁愿被多骂几句。
“有这样强盗似的的客人吗?”五姨娘的怒火越来越旺。
“我出去看看,你自己睡吧。”忽然,里面传来展胡生的话,接着就传来索索的穿衣声。
“老爷?”五姨娘委屈而娇滴滴地喊。
“男人有事,你就不要参和了。”展胡生的话里带着威严,五姨娘就不出声了。
小丫头站在那里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展胡生快速出来,“带老爷去见客人。”他几乎可以猜到这么霸道的客人到底会是谁。
小丫头更是心急如焚,不用他催促,就小跑着带着他往偏厅走去。
“终于来了。”呼伦哈尔坐在主位上不满地说。
“回来晚了些,睡得就比较沉。”展胡生看到来人,心里也踏实了。
“你下去吧。”展胡生挥挥手让小丫头赶紧离开了。
可是小丫头却像没有听见一般,哭丧着脸看着呼伦哈尔。
呼伦哈尔微微顿一下,扔出一颗药丸,“吃下去就没事了。”
小丫头一听赶紧捡起地上的药丸塞进了嘴巴里。
可是一颗药丸吞下去,她立刻就倒在地上了,连痛苦都来得及叫一声。
“来人,拖下去。”展胡生像没见到似的,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很快从外面进来人,面无表情地将小丫头的尸体拖出去了。
“今天过来,是想问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兵?”呼伦哈尔直奔主题。
“太子顾及亲情,等着惠王毒发离世,似乎不愿意动兵。我们正在商讨,我会尽快说服他的。”展胡生给呼伦哈尔倒了一杯茶说。
“惠王身上的毒又是什么时候发?你们能确保他会毒发吗?”呼伦哈尔语带讽刺和不满。
“惠王身体一日差过一日,估计离毒发的时间已经是不远了。”展胡生肯定说。“这个药很霸道,他不会撑多长时间的。”
看看呼伦哈尔没有打断自己的话,展胡生接着说,“东临大多的武将都是听令于惠王,只要惠王倒下,太子登基了,我们就是不劳而获。”
“那么就没有本太子的什么事情呢?”呼伦哈尔盯着他冷冷地质问,这个同盟者也不是什么好货,他很清楚。
“当然不会,我们答应送太子的五个州,绝不会食言。”展胡生笑得暧昧。
“东临这么一块肥肉,你们展家就愿意为他人做嫁衣?”打死呼伦哈尔也不相信展家没有野心,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瞒着太子和自己多次联络和交易。
“怎么说是人家呢?太子可是我的亲外甥。”对于敏感问题,展胡生开始打哈哈。
“亲外甥,那也是外人,没见到里面有个外字吗?”呼伦哈尔逼着他表态。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和他身上还有相同的血留着。我可是只有一个胞妹呀。”展胡生还在采取迂回。
呼伦哈尔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和他讨论,“要是考虑清楚了,到时候再联络,其他书友正在看:。”至于考虑什么,他也不说清楚。
心知肚明的事情,双方也都不愿意点破了。
送走了呼伦哈尔,展胡生站在花厅中久久没有回去,呼伦哈尔就是一头狼,而且还是一头喂不饱的狼,他怎么会不知道。但是要实现自己的野心,就得选择与狼共舞,否则的话,东临的大权绝不会落在展家的手中。
策划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不想功亏一篑。
太子的性格过于优柔寡断,他还得进宫一趟,促成了事情的发展才行。正如呼伦哈尔说的一样,惠王什么时候毒发,是谁也料不到的。难道惠王一辈子不死,他们也得跟着耗着,以他的年龄,他消耗不起。
比赛的事情到此结束了,第三天的时候,北征国的代表就向皇上地上了辞呈,急急忙忙回国去了。
剩下的两国人好像还在选购东临的土特产,打算在这儿再住几天,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子晚才不想操心这些事情,和上官宇等人约好了时间,就一同去庄子了。
刚进入庄子的界面,他们就发现地里的稻子长得特别旺盛,绿油油的一片,让人看了就心动。就是楚风乔这些不懂种田的公子小姐,也知道今天的土地的收入最对是会创造奇迹。
子晚看着茂盛的稻苗,心里也高兴,虽然没有农药化肥,但是看着势头,稻子的产量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夏季,就是辰时,天气也比较热。
要不是为了查看水稻的长势,怕热的莫子晚就是宁愿被人打死,也不愿意到外面了。
可是偏偏这个就是自己今天的任务,所以,到了庄子里。她就开始武装起来,头上戴着一顶暖琪她们编制的太阳帽,就是现代的那种草编的花式草帽,上面还用绢花编了花朵进行装饰,脸上也蒙上纱绢的大口罩,只剩下一对大大的眼睛露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