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啰嗦什么,给银子吧。讀蕶蕶尐說網”莫子晚说话的底气更足了。
“什么银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上官宇和卫撩听了惊诧的问,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怪,两边成了对持的状态,双方很不友好呀。
一个郎中就好心地将事情的经过轻声地告诉了他。
原来如此,想到自己为此被莫子晚坑掉的银子,上官宇还是很乐意看到同类倒霉的。
“这个,三少,不就是一顿饭的事情吗?”他装作劝架的样子说,其实了,以他对莫子晚的了解,银子不到手,那个刁蛮的惠王妃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其实就是在火上浇油而已。
“给银子。”果然,莫子晚对于银子的事情相当坚持。
“不给。”龙溪泽人也很固执,他将头别扭地转到了一边,说不给就不给。
“不给是吧,管二,将第一庄赖账的事情给我在全城的墙壁上贴出去。当然不是所有第一庄的人全赖账,赖账的只有他们的老庄主一人而已。”莫子晚狠了,不信本小姐还制不住你们了。
第一庄的人听了不仅不感激她好心的“体贴”,反而更晕菜了。赖账的只有老庄主一人,这不就是明摆着说第一庄的人全部不是好东西吗?秦三少这一招高呀,也狠呀!
他们哭丧着脸站在那里齐刷刷地看着自家的少庄主,希望他不要再和秦三少斗气了。吃人家的嘴短,谁叫老庄主嘴馋了,还是老实地将银子给了吧。
“多少银子?”龙溪泽气呼呼地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妥协了。
“两千两。”莫子晚伸出两根指头。
一顿早餐要两千两,怎么不去抢呀?第一庄的人转而都怒瞪着莫子晚。
“你是强盗吗?”龙溪泽冷着脸说,秦三少这是**裸的敲诈了。
“别人家的东西我管不着,反正我家的东西就值这个价,又没有人逼着你家老头吃。”莫子晚很悠哉,她是吃定第一庄了,话说吃大户,就是应该这样的。
都是老庄主惹的祸,第一庄的人很忧伤地看着自己的老庄主。
胖老头可能被看的不好意思,立刻心虚地跳起来,“怎么,老子我吃一顿饭还要看你们脸色了。别说废话,给银子。”好嘛,他是帮着莫子晚了。
看着吃里扒外的老庄主,第一庄的年轻人恨不得钻到低下去,丢人丢得大发了。这些人都暗自决定,等回去了,说什么也要将老庄主哄在庄子里不许出来。
再发生这样丢人的事情,他们第一庄也不用出来混了。
“给银子。”龙溪泽觉得自己要是再和她纠缠下去,可能被她气得吐血身亡了,赶紧让手下人将银子付了。
第一庄的一个年轻人听了立刻就心急火燎地将银票拿过来了,再闹下去,他们都没脸站这儿了。
“早给不就没事了,唧唧歪歪的没劲。”一边收银子,莫子晚一边还数落人家。
第一庄的人全脸红了,他们光荣的被人归类到了赖账的卑鄙小人行列中。
对于莫子晚的贪财,卫撩要淡定很多,“怎么不让他们去买紫姜做药引?”这也是个腹黑的主,烧火也好像为对方考虑。“那不是药引子吗?”
“因为乐家的人到我的庄里去帮忙了,没有紫姜可卖了。”莫子晚很“好心”地告诉他。
可惜了,看不到笑话。卫撩咂咂嘴不说话了。
什么紫姜?龙溪泽听不懂也不关心。上官宇摇摇头,姓龙的讨便宜了。
第一庄一早上就吃亏了,大家全绷着脸出去到对面的醉仙楼用餐,决定化悲愤为食欲。胖老头也要跟着去,但是被自己的宝贝孙子拦住了,“两千两银子还没吃饱了?”语气阴森森的有些寒碜人。
胖老头的表情就变得讪讪的,“跟过去看看不行呀?”然后厚着脸皮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前面去。
真是一朵奇葩,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当第一庄的庄主的?郎中们算是开了眼界。
“一大早就赚了两千两银子,三少今天中午请客呀?”上官宇开玩笑。
“赚银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莫子晚白了他一眼,想叫自己掏银子,没门。
卫撩同情地看了一眼上官宇,这家伙是不是受虐狂,有事没事就想找骂。
“小气鬼。”上官宇低声说。
莫子晚不说话,闭上了眼睛假寐。
张府的人在辰时就过来了,见到三少在诊室专门等着他们,一家人全都不好意思起来。
子晚给张夫人诊了脉,见她去了骨蒸,然后开了一些温经去燥湿的药,就打发他们回去了。
“气血双亏,所以就要补气又补血,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她解释给郎中们听。
“其中的熟地可以补脾,这样气血才会畅通。”
“熟地是不是用的有点多了?”一个郎中质疑。
莫子晚也不生气,“病人长期血瘀,导致下寒而肝火旺盛……”她解释得就更仔细了。
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