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给夫人熬过补药啊,这个是谁对老爷您说的啊,那个乱说话丫鬟小心被狗咬掉舌头。”
“怎么不是你熬的?那为什么玉莲说是你熬的呢?”花博涛紧紧的盯着下面低着头跪着的张嫂问道。
“老爷,奴婢真不知道啊,奴婢今天没有熬过药啊,奴婢也是刚才听您说帮夫人熬药啊。”张嫂趴伏在地上,迅速旋转着眼珠,继续狡辩着。
“玉莲,那你怎么说,这药可是你端来的,你给我说清楚来。”花博涛转头看着下面仍然跪着的玉莲,黑沉着脸颊问道。
“老爷,奴婢冤枉啊,这药明明是张嫂让奴婢端来的,说是老爷吩咐的,现在张嫂竟然说不知道,老爷,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玉莲听了张嫂说的话,脸色大变,她抬起头看着张嫂气愤的指着她。
“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药端了出来,你不要胡说,你说我让你端药来,你拿出证据啊,当时谁看见了,你说啊。”张嫂理直气壮的看着玉莲说着自己的道理来,她把药给玉莲是时候,跟本就没有给人看见。
“你,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是不是你说让我端来给夫人的,现在你竟然不承认了,你有良心没有?”玉莲看见张嫂死不承认,她更加的慌乱起来,由于当时张嫂把药给她的时候,旁边却是是没有一个人看见,现在她就是想去找人证明都没有办法。
“良心?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吧,自己熬的药想害夫人不能生育,真不知道你的心怎么这么歹毒哦,竟然说是我熬的药,难道你就有良心了吗?”张嫂满脸愤怒的指着玉莲抬头看着花博涛说道。
“你——,老爷,玉莲没有做那种事啊,老爷你可得明察啊。”老实的玉莲无法辨得过奸狡的张嫂,跪在地上爬上来几步,拉扯着花博涛的裤脚磕头说着。
花博涛听了两个奴婢在他面前说的话,叶辨别不出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而且她们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花博涛低下头沉思着,终于,他抬起了头心里下了一个决心,既然这样,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连主子的后代都敢下药,还有什么不敢的,这样的人干脆一起处理了才行。
想到这里,花博涛抬起了头,对下面跪在地上的张嫂与玉莲说道:“既然你们两个人都不承认,那就一起拖出去打死,竟然敢下药让我花府无后代,我就让你们现在魂归而去,来人把他们给我拉出去往死里打。”
“是。”家丁走了上前,拖起了下面跪着的两个人往外面走去。
“不要,老爷,你不能冤枉好人啊,奴婢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老爷你不能随便打死我,而且这事本来就是玉莲做的,为什么要连累我啊。”张嫂挣脱了家丁的手,趴伏在花博涛的面前哭泣的说道。
花博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嫂,犹豫了,家里不能出冤案,要是让御史大夫知道了,准要上奏,到时只怕好不容易让皇上对自己生出来的信任会变质。
“老爷,奴婢是冤枉的,你不能就这样打死奴婢,而放过那个元凶,老爷,你可要明察啊。”玉莲也挣脱了家丁的掌握,趴伏在地上向花博涛磕头愤声说道。
“你这蹄子,明明是你下药毒害夫人,竟然不承认,还想嫁祸给我,我不打死你去。”张嫂忍不住开始动起手来,她抓住玉莲,挥手一个巴掌过去,打在玉莲的脸上,顿时一缕血丝从玉莲的嘴里流了出来。
“不是我下药,那碗药明明是你让我端过来的,你却是不承认,还反诬赖我。”玉莲捂着嘴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哭泣着气愤的指着张嫂说道,心里那真是感到冤枉啊,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竟然惹上这无妄之灾啊。
“不是你是谁,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下药让夫人无法孕育花家的后代,还想让夫人的身子骨越来越差,你也太歹毒了吧,被抓住了还诬赖我,老爷,下药的就是她,你赶紧抓住她吧。”张嫂理直气壮的指着玉莲,满脸充满了被冤枉的怒气。
“我没有,老爷,奴婢真的没有下药毒害夫人,老爷,你要为奴婢做主啊。”老实的玉莲说不过张嫂,只有低下头反复的哭着不承认。
“还说你没有,没有想到你生着一张老实的脸颊,骨子里却是如此歹毒,老爷一定是她了,您赶快抓住她,好好用棍子教育她,她就没有那么嘴硬了的。”张嫂越说越激动起来,她索性站了起来走到了玉莲的身边,紧紧抓住了玉莲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就是你,你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给夫人下药,被抓住了还嫁祸与我,说,是什么人指使你做这事的,说出来,也许老爷还饶恕你,说不定是有些人见不得夫人能得到老爷的好,所以眼馋,就让你给夫人下药,说吧,是不是那人也在这里啊,让你不敢说。”张嫂越说越得意起来,顺手就给了玉莲一巴掌,眼睛偷瞄着屋子里的主子,看着他们的神情。
“没有,奴婢冤枉啊,老爷,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玉莲抬头看着凶恶的张嫂,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连挣脱张嫂的手都忘记了,她只会反复的重复那一句话。
“还说没有,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吧,我看只有棍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