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有什么可害怕的,你个妖孽,休想逃脱,待贫道抓了你,让你现出原形再说全文阅读。”王道长恼怒成羞的再次伸出手想抓住花蝶儿。
花蝶儿灵巧的一转身,加快了脚步跑到了花博涛的身边,紧紧抓住花博涛的手臂,用哭泣般的语音问着花博涛:“父亲啊,难道您也不相信女儿了吗?就这么相信他这个假道士所说的话吗?”
花博涛看着面前娇艳如花般的花蝶儿,同时也感觉到了花蝶儿手中的温热,他无法相信如此娇艳可爱的蝶儿,会是王道长所说被厉鬼附身,他抬头看了看怒羞成怒的王道长,王道长那满脸通红的模样,让久经朝堂的花博涛心中起了怀疑,他的脸色显出了莫测高深:“蝶儿,你确信他是一个假的道士吗?”
花蝶儿抬头坚定的看着花博涛,缓缓的说道:“父亲大人,女儿确信他是一个假道士,不信,你可以听女儿慢慢的把他的假面具剥下来给你瞧瞧。”
“好,王道士,你既然说你是真的道士,就与碟儿对质看看。”花博涛看着坚定的花蝶儿,抬头对着正要上来抓蝶儿的王道长说道。
王道长听了花博涛的话,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会,抬头又看了一下花蝶儿那稚嫩的脸颊,想着自己比花蝶儿年长那么多,想来也不会让一个小女孩给打败吧,于是他硬着头皮对花博涛回答道:“好,花老爷,本道长就答应你,与花小姐对质一下。”
王道长忐忑不安的看着花蝶儿,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花蝶儿,不知道花蝶儿下面要说什么。
花蝶儿缓缓的往王道长身边走去,边走边看着王道长微笑着,脸色的表情莫测高深的,就好像她已经知道王道长所有的事情,这样的表情,让王道长更加的不安起来,他略微惊慌的瞄了一眼花老夫人那一边,又紧张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花蝶儿,不知不觉的后退了两步。
花蝶儿围着王道长缓缓的转了一圈,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轻轻一笑,然后缓缓的看着王道长开口问道:“王道长既然说你是纳南道观纳南道长的亲传弟子,那花蝶儿就问一下,道长一定知道纳南道长座下弟子有多少,亲传弟子又有多少人?”
王道长听花蝶儿提出的问题,他顿时愣住了,良久,他才纳纳的回答着花蝶儿:“师尊座下弟子几十个弟子,亲传的弟子就是本道长与师兄两个。”
花蝶儿惊讶的看着王道长,诡异的笑了起来:“可是我才看书上说的,纳南道观乃是有几百年历史的道观,特别是纳南道长的美名远扬,听说他老人家座下弟子上百个,亲传弟子有五人啊,怎么你说的却是两个呢?这怎么不对啊。”
王道长听了花蝶儿的话,他惊慌的看了一下花老夫人那边,然后镇定的回答着花蝶儿:“哦,是这样的,本道长离开师尊时,师尊座下的弟子本来是有几十个的,后来听说又增加了几十个弟子,而我与师兄出师早,本来就是我与师兄两个亲传弟子的,后来听说又有三个弟子拜了师尊,所以师尊座下有上百个弟子,亲传弟子有五个。”
花蝶儿听完了王道长的话,忽然用纤纤玉手掩住了嘴巴,轻声的惊呼起来:“啊——。”
花博涛听闻花蝶儿的惊呼,他连忙转头看着花蝶儿:“蝶儿,怎么了啊?”
不光花博涛转头看着花蝶儿,就是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大厅里的花蝶儿,不知道花蝶儿这忽然的一惊是为什么。
花蝶儿尴尬的看了花博涛一眼,然后扬起了手中的书籍,红着脸颊说道:“啊,父亲大人,我刚才说错了,王道长,真不好意思啊,刚才是蝶儿说错了,蝶儿刚才看错了一页,那个座下弟子上百,亲传弟子五个的不是纳南道观,而是纳南寺的南海法师,而书上说纳南道观的纳南道长座下弟子八十个,亲传弟子只有三个。”花蝶儿拿起了手中的书籍,开始朗读起来。
王道长听了花蝶儿朗读出了书上纳南道观弟子的数字,他脸色顿时铁青起来,没有想到花蝶儿这个小女孩竟然是如此的狡诈奸猾,不知不觉中挖了一个坑给他跳。
“呵呵,王道长已经是出师很久了,道观里的人增加或者减少肯定是与原来有所不同的啊,这很正常啊。”叶冰兰掩着嘴轻笑着,把现在那尴尬的场面缓解下来,只是她眼角深处的惊慌却暴露了她的心里的紧张。
花蝶儿深冷的看了一眼花老夫人身边的叶姨娘,眼角眉梢很快就度上了一层薄薄的淡笑:“叶姨娘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是王道长既然出师了那么久的时间,不知道道观里有很多的变动,那也是情由所原啊。”
“不过。”花蝶儿把头调转回来,看着身边的王道长继续轻笑着:“不过,王道长你也太不尊重你的师尊了吧,而且你扮演的道长也太不专业了吧。”
王道长被花蝶儿说得一头雾水,他奇怪的看着花蝶儿,不知道花蝶儿这又是抓住了什么话题,忽然又冒出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
“不知道,花小姐为什么说本道长对不起师尊?虽然自从本道长出师以后,一直都没有回道观去看师尊,可是本道长对师尊是万分的尊重,不敢对师尊有半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