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关心过了。”刘向道。
“看来芝芝当年的事儿,您跟我妈一样至今仍然无法理解呀!”林巧芝道。
“说正事儿,你怎样才肯罢手?”刘向道。
“舅舅啊!您怎么跟别人一样把芝芝想想得好像是个坏女人一样啊!我是真诚来柯灵投资做生意的,也是真想跟曾氏药厂合作的。”林巧芝道。
“合作能这样耍阴谋?还要搞垮人家的药厂?”刘向道。
“我根本就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只是生意场上的一些小手段而已,更谈不上要搞垮他的药厂。”林巧芝道。
“哦!就这么单纯?”刘向道。
“就这么单纯。”林巧芝道。
“那为何你要狮子大张口,一来就要人家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不觉得很过分吗?”刘向道。
“我这是要做到万无一失,芝芝自从跨进商海,做每笔生意都十分谨慎,跟别人合伙也要拿到绝对的说话权。”林巧芝道。
“人家不愿意让你入股,你又何必要自作多情,算了吧!芝芝,舅舅拜托你高抬贵手好不好?你再去做其他的,你堂堂正正的跟别人竞争,舅舅绝对不会干涉你。”刘向道。
“嘿!舅舅,我就不明白了,是他姓曾的说要扩大药厂,扩股增资的,凭什么我送钱给他它都不要?”林巧芝道。
“就凭你用了非常的手段,人家的计划还没公开,你就拿到了人家的计划书。这是一种很可耻的偷窃行为。”刘向道。
两人又争吵起来,林巧芝不断的狡辩,而刘向也不依不饶,就算是在市里开常委会也没见他发如此脾气。最后还是林巧芝渐渐妥协,只得不断的跟刘向解释,还拿出了自己做的策划书,证明自己入股曾济元的药厂以后,对曾济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对于那百分之五十一的绝对说话权死活不让步。否则就鱼死网破。
刘向在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以前,只得说尽力说服曾济元跟她合作,但不敢保证她能拿到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曾济元也是等得心急,毕竟离交货的时间越来越近。如果连刘书记也帮不上忙,那自己就死定了。接下来就是林巧芝直接到厂里找曾济元。她要把在舅舅那里受的气,撒到这个在她看来趾高气昂的男人身上。
“曾老板,你还真有男子汉气概啊!自己解决不了就跑去求书记出面。”林巧芝一派兴师问罪的样子。
“林小姐,你这话说的,我只是去请领导帮助我们度过难关,我不知道这刘书记会直接去找你,更不清楚你跟刘书记是什么关系。”曾济元道。
“废话!还跟我舅舅说我是来搞垮你的药厂的,我又那么坏吗?我问你,你想不想解决问题?”林巧芝道。
“想,当然想,事关曾某身家性命,我当让想解决,不过关于你跟刘书记说的百分之五十一不让步的话,恕难如愿,大不了我赔光一切重头开始。”
曾济元故作镇定,因为他也拿到这个女人的策划书,搞垮药厂也许真不是她的目的。就假装坚强,实在不行也只能答应她的条件,眼前的难题就可迎刃而解。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明显沉不住气,这些装神弄鬼的事情很快就不打自招了。
“曾老板,我知道你狂妄自大,不见棺材不落泪。可是我今天来不是要跟你谈生意,是来彻底看清你这个人。”林巧芝道。
“笑话,我曾济元从越南能捡回这条命已经很满足了。就算见到棺材,我也只会坦然面对,没什么泪可以流的。”曾济元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你就等着破产吧!”林巧芝道。
“诶!林小姐,我破不破产,那要看我怎么看待人生,就算这次被你害的倾家荡产,也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被你上了一课。以后我会小心做人。”曾济元毫不示弱。
“好,那就走着瞧。林巧芝道。
“请便!”曾济元道。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再这里嚷嚷,相互攻击了,曾厂长,你就是这么欺负女人的?”
原来,梁度玲看见情况不妙,急忙给刘向打电话。所以刘向的到来,并非巧合。
“刘书记,这话从何说起,您外甥女咄咄逼人,我曾济元也只好视死如归的接招了。”曾济元道。
“还说不知道我跟舅舅的关系,简直虚伪、无耻。”林巧芝道。
“林小姐,到底咱们之间到底是谁虚伪无耻,相信你比我清楚。”曾济元道。
“好了,济元,少说两句。”梁度玲道。
“少说多说我们厂都要倒闭,既然如此,我干嘛要节省这点口水啊!”曾济元道。
“你!”林巧芝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曾厂长,你不会让我们挤在这间小小的办公室里解决问题吧?”刘向道。
“好,会议室,刘书记请!林小姐,请吧!”曾济元道。
一个人被逼入绝境,就会对一切都感到无所谓,甚至真就变得无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