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恋爱果实成熟的盛夏季节,一对刚确立关系的年轻人却面临分别,接受异地考验。彼此间怀着矛盾的心情。虽说爱情无法阻隔,但他们始终不能预测原本该属于自己的未来,只有让时间来证明一切。是忠贞不移,还是见异思迁;是身不由己,还是处心积虑。现在都言之过早。但在曾济元的内心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面对恋人的离去,想阻拦却又无能为力。挽留就是一种自私的行为。不过在爱情面前,任何男人都会变得脆弱和小气。或许他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因为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时的好奇激起的冲动,换来的就是魔鬼的下场。
刚分开的恋人,还保持着三分钟的热度。两人通过书信的来往都会向对方说一些甜言蜜语。诉说着对彼此的相思之苦。可是时间一长,异地恋的短板就会在他们之间暴露无遗。双方都会觉得没话说,直到曾济元收到道最近一封来信,可谓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彻底摧毁了他为爱等候的希望。
“元,也许这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生活的压力压得我实在喘不过气来。我只能向现实低头。就算你这辈子都恨我,我还是不想瞒你,相隔两地,我们都撑得很辛苦,算了吧!原谅我的自私。但我越来越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原谅我曾经对你的那份好奇,导致今日给你带来的伤害。我在学校认识了一个高干子弟,他温柔体贴,大方得体,特别是他的幽默感,是在你身上无法找到的。他对我的无微不至,让我们在交往中突破了那层道德底线,这使得我无法面对你。可是事已至此,你就把我忘了吧!对于给你造成的伤害,我深感抱歉!以后都别给我写信了,因为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分手吧!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另一半。---梁度玲。”
“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怎么就瞎了眼!”
曾济元看完信,又气又恨。真找不到很好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处在“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的尴尬境地,他恨不得在地上上找个洞立刻转进去。或许阿杜的《天黑》比较合适他的心情,实在不行羽泉的《冷酷到底》也行,可是在那个年代上哪儿去找流行歌曲,听来听去还是《东方红》。想一醉解千愁?可是又是在部队,作为一名解放军干部,不成体统,说不定还挨处分。
只是表面装着若无其事,其实心里伤痛不已。
“副团长,前两天我们发现了一条巨蟒,吃了老百姓的羊和鸡。今天又来一条。怎么办?”警卫员小张道。
“怎么办?抓呗!蛇吃过东西很软弱的,直接抓他就行了。”曾济元懒洋洋的道。
“抓?怎么抓?吃样和鸡的是前几天的蛇,今天来的可是一条没吃过东西的蛇,凶猛得很,被老百姓发现后,把老百姓的羊舍都弄倒了。”小张道。
“什么?凶猛?走!带路,看看去!可别让它伤着人。”曾济元起身往外就走。
坐上车,行驶五六公里,驾驶员小张一脚刹车,把曾济元颠了一下。
“哪儿来的枪声?”曾济元问。
“哦!可能是老姓打枪吓蛇吧!”小张道。
“你傻呀!老百姓哪有机关枪了?你听这声音,连发的,还不止一挺。”曾济元道。
“是啊!那会是是谁啊?”小张道。
“走!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曾济元道。
小张知道曾济元心情不好,所以不敢说什么,只能更着曾济元向打枪的方向走去。
来到现场,好家伙!一条长约十五六米米的大乌稍啊!
“这肯定是人养的,野生哪有这么大呀?”曾济元道。
“谁家里会养这么个东西呀?”小张问。
“你懂个屁!这里是热带雨林,老百姓养蛇就像咱们养狗一样,是用来看家的。有的蛇能样六七十年。你看这条蛇,恐怕年龄比咱们两个的年龄加起来还要大一倍。”曾济元道。
“那不是七八十年了?”小张觉得不可思议。
“走!过去看看是咱们那个部的弟兄!”曾济元完全没理会小张的话。
“呵!原来是老常啊!这样做有用吗?”曾济元道。
“副团长!您怎么来了?”常仕杰道。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曾济元道。
“不是!我是接到团长的命令来的。这家伙!凶得很呐!把老百姓的几间房子都给弄塌了。我们架了机枪,才把它逼到这里。”常仕杰道。
“你们这样做有用吗?”曾济元道。
“他的尾部和腹部都受了伤,就是打不到头部。”常仕杰道。
只见那蛇透抬起丈多高,脑袋在空中不停的伸缩摇晃,尾部也不停的抽甩。
“停火!”曾济元挺高嗓门喊道。
“副团长!不能停火呀!停火这家伙又要乱串呐!”常仕杰道。
“这是人家养的蛇,你看,颈部还拴着红绳子,你要把他打死了,你赔得起呀?”曾济元道。
“那该咋办呀?总不能看着它去伤害老百姓吧?”常仕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