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桐儿为何大清早就上梯爬墙?”
“哦,这几日奴婢一直在帮钟叔构想新菜品,昨儿在后院散步,发现这院墙外的榆钱子开得正好,便寻思摘些来入菜……”
“一定要大清早采摘才鲜嫩么?”王墨问道。
疏桐一怔,随即点头道:“嗯,听钟叔说,但凡上品的菜蔬,都是要带着露水的最好。”
“话虽如此,可这上墙爬树的事情,哪是女子该做的?”王墨皱着眉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竹梯:“这竹梯湿滑,倘若不小心踩滑了……”
王墨的话还没有说完,竹梯一动,措不及防间,疏桐脚下一滑,人便失衡栽倒了下去,却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便又被王墨稳稳接住。
“桐儿想想,此刻若不是我在梯下接着,该是什么后果?!”
疏桐惊恐睁开眼睛,望着咫尺间王墨那张春山澹冶的笑脸,心下便是怒恨交加:明明是他摇晃竹梯害自己跌下来的,却还作得出这般伪善的举止!
“桐儿不必这么感动。”王墨将疏桐放下地来,慢慢敛了笑容道:“是我考虑不周,权叔和钟叔年纪大了,院中差个能跑腿使唤的下人,明日我就个寻合适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