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发现这几个国家都与塔克剌麻罕沙漠接壤,而于阗、莎车盛产玉石,龟兹佛教盛行,盛产铁器。除此,她再没发现有什么共同的特点和特征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人在地图上专门将这几个国家用朱墨圈出呢?这道笔记,究竟是父亲留下的,还是成都王?抑或是王墨?
疏桐收起《西域志》放回书架的原位,将风灯靠近地图,仔细分辨上面的朱色墨迹。和描画地图的陈旧墨色相比,这道朱红的墨色十分新鲜,可要从墨色上分辨年成,这却不是疏桐能办到的。
一直待到深夜子时,在这间没有任何取暖设施的密室中,疏桐被冷得有些哆嗦了,只得返回上房歇息。
随后的日子里,疏桐一得了空闲,便潜入密室中翻阅书籍。
《西域志》已经被她从头到尾读完了,可她并没有发现类似她想象的批注、夹页、留言之类的东西来证实地图上那道标注的含义。若说朱墨是父亲写书时随手留下的记号,可为何会被人特意从完整的大晋山河图上裁剪下来,张贴在这个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