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上仙冲着阿笨笑了笑:“本尊看在他和你是亲戚的份上,放过他了。”
“老子才不信,再说了老子和他一个修仙一个修魔,你别把我们俩掺和在一起。”阿笨撇了撇嘴,当真大丈夫。
玉虚上仙这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哼:“不过是个注定孤苦一生的人,就算再大的本事,说破了天,也逃不脱他此生注定要被九九八十一个女人伤了心之后,才能有所大成。”
“……”
众人都十分无语。
阿笨又问:“那若是经历过九九八十一个女人的劫难之后呢?”
“之后?之后他就习惯了啊。”玉虚上仙挑眉。
“上仙不是说他会有所大成吗?”书鸿低头想了想,抬头看着玉虚上仙,问的十分的体贴。
玉虚上仙瞥了一眼他们架着的花不谢,点了点头:“嗯,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遇上那么多的女人,何况他们还是在地底下的。至于这东西,其实谁也说不好,天命如此。”
慕容映瓷发现玉虚上仙再说这个的时候,看着花不谢,眼里头的柔情简直就能化成蜜水似的。
慕容映瓷默默地打了哆嗦默默的将玉叶子变大,看了一眼玉虚上仙和光怪老道,慕容映瓷十分体贴地问:“两位上仙大人怎么走?”
“本尊御剑即可。”玉虚上仙十分高贵冷艳地瞥了慕容映瓷的玉叶子一眼,又瞥了光怪老道一眼。
光怪老道脸皮较厚,权当没看见玉虚上仙的眼神,冲着慕容映瓷嘿嘿地笑了笑:“慕容道友,老朽身子骨不大康健,你那儿还能称得上老道吧?”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点了点头,又看了看书鸿,问道:“师妹你的御剑术?”
“别介啊师姐,我那点三脚猫的工夫可回不去君山。”书鸿皱眉。
按理说进入元婴期的修道者都会依靠一些东西飞行才是,可是书鸿大部分时间还是用于研习炼丹术,就像程衍墨除了烹饪根骨极佳以外,连打架都不擅长的。
阿笨撇了撇嘴,看了一眼花不谢,叹气道:“不然这样好了,我带着女人走,慕容你带着他们。”
“哦?”玉虚上仙冷冷地挑了下眉,伸手将花不谢圈进了自己怀里,“阿笨你去和他们挤一挤就好,慕容你的仙法应当可以支撑着飞回去吧?”
慕容映瓷咬了咬牙,恨恨地点了点头。
玉虚上仙十分贱兮兮地冲着慕容映瓷笑了笑,挥了挥衣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慕容映瓷磨了一会儿牙,恨恨地看了一眼书鸿他们:“上去啊!”
光怪老道在一旁嘿嘿地笑了笑:“其实你们这儿要是乘不了我,我自己跟着你们就是了。”
说着,光怪老道将手中浮尘往半空中一抛,自己盘着腿闲闲地坐了上去。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那您为什么不早说啊。”
“我不是为了和你们聊聊天嘛。”光怪老道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等着慕容映瓷跳上玉叶子,捏了个让玉叶子自己跑的诀,这才笑眯眯地继续问道,“慕容道友,你同我说说玉虚子那个老不死的和你大师姐的事儿呗?”
慕容映瓷在光怪老道的那句老不死里听出了一丢丢的狰狞的味道,当下扯了扯嘴角,看着光怪老道十分严肃地说:“上仙,不是我不愿意说,其实是……你问它吧,它最清楚了。”
慕容映瓷伸着手指着一上玉叶子就开始闭上眼睛装死的阿笨,说的十分的严肃。本来着也是事实,花不谢的事儿这世上若说又谁最清楚,若是阿笨不开口,只怕也没什么人敢开口了。
可阿笨,却有有着一上来就犯晕的毛病。
慕容映瓷皱了皱眉,问书鸿:“你身上可带了定晕丸?”
“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晕飞行法宝的人,从来没做过这种东西。”书鸿有些无辜地摇了摇头。
程衍墨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凑了过来,从身上翻腾了半天:“二师姐我这儿有点酸梅果茶,大约还是能够止一止晕的,你要来点吗?”
“酸梅果茶能止晕?你这是在逗我?”慕容映瓷白了程衍墨一眼。
程衍墨脸红:“我在这里面加了一些草药,保留了定晕丸的药效,却让它的口感更好了。二师姐,我是万万不敢逗你的。”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不过是同程衍墨开个玩笑罢了,也能让程衍墨如此的一惊一乍。
无奈地摇了摇头,慕容映瓷指了指一直装死的阿笨:“给它试试吧。”
“二师姐说的是阿笨?”程衍墨皱了皱眉。
“你不瞎吧?”慕容映瓷有些无奈。
云漠北扯了扯慕容映瓷的衣角:“二师姐你今儿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师弟不过就是问一问,你这是干嘛呢?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啊。”转头,云漠北又冲着程衍墨十分温柔地笑了笑,“就是阿笨,麻烦你了啊。”
书鸿浑身恶寒地摇了摇头,转身和程衍墨一起去喂阿笨了。
光怪老道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玉叶子后面,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