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蹙眉,挥开那只撑伞的手,语气冷冷的道:“这天下有谁敢生二殿下的气?阿初自然懂得什么叫自知之明,高攀不了的,绝不高攀。今日就当阿初第一次见二殿下,后会无期!”
她扔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往府里走,头也不回。
傅清夜呆呆的站在那里,深深懊恼着。他本来是担心那日她有没有逃掉,想关怀的问一声,也想谢谢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命之恩。都怪这张嘴,该说的没说,不该问的倒是问了不少。幸而,她是丞相的义女,她只是丞相的义女而已。
文初,文初,真是难得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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