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季云琛和穆子扬送走后,晓冉闪身进入了空间,空间中静谧、安然,繁星点点。晓冉取出自己的本命法宝,那柄上古宝剑,兴之所致,也给它取名为:翠睛,和珠宝公司同名。
意念刚定,剑柄上赫然出现了“翠睛”两个古朴娟秀的篆体字。剑的外形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变得精致、纤长,更适合女性使用。晓冉将剑祭起,宝剑和自己心意相通,用它来解开巨型毛料,再合适不过了。
剑光四起,削石如泥,只片刻功夫,晓冉眼前就出现了篮球大的一块绿色极品晶石,晶莹透亮,灵气逼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质地比翡翠更加紧密、坚硬,重量却很轻,和火山石的重量差不多,可能是灵气充沛的关系。
晓冉怕影响晶石的能量效果,所以没敢再汲取里面蕴涵的巨大灵力,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入了空间楼阁的一个房间中。
忙忙碌碌一个星期很快又过去了,晓冉又重新回归了职业女性的位置,不同的是这次自己做老板。这天,正在董事长办公室中恶补企业运转流程和工商管理课程。
秘书余佳敲门进来,轻声说:“林总,前台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想见您,说是您的朋友,不过没有预约,两个都姓段,叫段佳明,还有段佳……。”
晓冉有些奇怪,段家两兄妹怎么突然来春城了,事先也没打电话联系,段老爷子的生日不是刚过完吗?看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于是连忙吩咐说:“快点请他们进来。”
段佳玉当先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看见晓冉仿佛见着亲人一般,扑进晓冉怀里,抽泣了起来,晓冉着急地问:“佳玉,出什么事了吗?”
段佳玉抬起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晓冉说:“晓冉姐,我家出事了,出大事了,爸爸不见了,爷爷也病倒了,好多债主上门来要债,妈妈和奶奶成天哭,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又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晓冉扶她在沙发上坐下,余佳送了热茶进来,等她慢慢平静下来,晓冉转头问段佳明,“佳明,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段佳明也显得心烦意乱,不过说话条例清晰,比妹妹沉得住气,定了定神说:“晓冉,我爷爷昨天凌晨中风了,在腾越的医院抢救过来以后,他坚持要上省城来治疗,说是要见你最后一面,现在在医院特护病房躺着,石家两兄弟看护着。”
晓冉焦急地问:“怎么会突然这样?”
段佳明接着说:“我家前几天出了点事,爷爷一时急得中了风,他现在急着见你,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晓冉,你方便现在和我们去一趟吗?”
晓冉站起身,“那我们快走吧。”
段佳明松了一口气,也拉着妹妹站起来,“好,我们快走,详细的情形路上再说。”
在赶往医院的途中,段家明简短地告诉晓冉,这些天他们段家所发生的骤然巨变。
原来段老爷子七十大寿那天,儿孙们为他举办了热闹而隆重的寿筵,饭后的押轴环节就是当场将缅甸公盘拍回来的那块大型毛料解开助兴。几乎所有人都十分看好这块毛料,还有玉器商已经预定了首饰,认为当众解开不过是个噱头。
谁知道解开后,却令所有人大失所望,毛料里面全是玻璃种正阳绿翡翠,不过整块料子仿佛受到了恶毒的诅咒般,每一寸翡翠上都有如蛛网般细密的裂纹,如影随形,难舍难分。
直到将毛料全部切为豆腐块大小,都没有找到一处可以取料的地方,这块两亿元人民币的料子,可以说是彻彻底底地切垮了。
段家这些年,虽说表面风光,其实私底下周转已经出现了困难,全靠段老爷子精妙的赌石手段在支撑。这回损失的两亿,除了段家所有能动用的周转资金外,还挪用了部分定金和货款,段老爷子看准了,想在退休之前,最后搏一把,好为子孙留下一份丰厚的家底。
谁知道十赌九赢的段老爷子,却输在了这最后十拿九稳的一搏。段老爷子还算看得开,段文达却受不了刺激,当天晚上就有些精神恍惚,第二天凌晨,留下一张字条人就不知所踪了。
留言上说,自己败了祖宗家业,没脸在家好吃好喝地继续呆下去,他要外出去寻找赌石秘术,待找到后再回来重振家业,云云。段家人四处寻找,他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所踪。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事发生后没两天,段家又出了一件更大的事情。那天晚上雷雨大作,天气突变,可能是倒春寒来临,段家老宅和段家的毛料仓库竟然同时失窃,所有精品翡翠和毛料存货都被洗劫一空。
奇怪的是,盗贼没有留下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门锁全都完好,监控录像也一切正常。警方破案毫无线索,反倒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各种债主却全都找上门来了,这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段家彻底垮了。
段老爷子因此突发中风,家中乱成了一团,段佳明两兄妹显然太年轻,无法处理突发事件,现在只能先顾着给爷爷治病,腾越的烂摊子只得暂时丢下。
晓冉听了这一番讲述,疑窦丛生,这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