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轩站着没动,灵儿又说:“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林小姐的,我只是想和她单独谈谈。读零零小说你也看见了,林小姐身边的护花使者那么多,用不着你保护。”
看见晓冉的手腕处被灵儿捏出了五个紫红的指印,蒋绍峰恼怒起来,冲林轩和灵儿低吼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滚?除了我自己的女人,我从来不介意打女人!”
他的几个手下将林轩和灵儿围住,手悄悄伸进了外套内,一时之间,气氛紧张。
灵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知死活!”
晓冉怕她突然动手发难,忙对蒋绍峰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和她谈几句就来,我想连夜回春成,我想家了。”
蒋绍峰见她难得流露出楚楚可怜之色,只得答应,带着手下退到了远处。林轩犹豫了一下,也转身回客栈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晓冉觉得林轩的这个新娘实在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纯洁、善良。
“林小姐,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并不想知道你和轩以前的事情。我只想请求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对了,不是请求,是警告!”林轩一走,灵儿就全然没有了楚楚可怜的神态。
晓冉冷笑,“你放心,我也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说完了吗?”
“还有一件事,我和林轩现在是夫妻了,他的东西全都是我的,他以前借过你一些钱周转,你看是不是应该主动偿还一下?”灵儿边说边用轻蔑地眼神看着晓冉。
“行,我尽快汇到林轩的银行帐户上,还会加上利息,满意了吗?”晓冉问。
灵儿点点头,“林小姐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现在你可以走了。”
“给你一个忠告,林轩最讨厌表里不一的女人,你最好一辈子都装得纯洁、善良,千万不要露馅了。”晓冉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灵儿知道她是在讽刺自己,在后面气得直跺脚。
林轩拿了外套从客栈中出来,见晓冉已经走了,满脸的痛楚和绝望,将外套给灵儿披上,借口要去感谢村长为他们筹备婚宴,就踉跄着一个人走了。
灵儿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早就动了杀机,要不是顾及林轩今晚早就动手了,如今只得暂且忍下。
晓冉回到春城家中,疲惫不堪地把自己锁在房中,昏睡了好几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还好,不然只怕已经性命垂危了。这期间,林常和林利一直在外面守着她。
晓冉的房间里拉上了厚厚的丝绒窗帘,她完全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清醒的时候,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和林轩的点点滴滴,哭得肝肠寸断,最后累得睡着了,醒来后,又接着回忆和痛苦,如此不断反复折磨着自己,完全不知道时间是如何流逝的。
一个星期后,晓冉还是没有从房间出来,林常和林利急了,可又想不出其它办法,只好打了个电话给蒋绍峰。
蒋绍峰第二天一早就从魔都赶了过来,直接一脚踹开了晓冉卧室的房门,猛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只见晓冉形容枯槁,匍匐在床上一动不动,要不是后背还有些轻微的起伏,蒋邵峰真要怀疑这是一个死人,已经完全找不到原来那个倔强又有些狡黠的女子的影子。
蒋邵峰将镜子递到她面前,将她半拖半抱起来,吼道:“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你爹妈还能认出你是谁吗?为了一个权衡利弊之下放弃你的男人,值吗?”
晓冉看了镜中的自己,倒真是吓了一跳,比惠妃更像是女鬼。艰难地从喉咙中吐出两个字,“救我。”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辨认不出了。
“好,给你一个小时,收拾打扮好出来。”
“去哪?”
“旅行能治愈伤痛,我们去环游世界,远远地离开这里,好吗?无论你想去哪,我都陪你”蒋邵峰柔声说道。
“嗯。”晓冉虚弱地点点头。
走之前,公司的事情晓冉完全托付给了段家兄妹和李蓉。林常和林利因为要留在春城等林逸仁的消息,所以并未同行。而蒋邵峰身边也并未带人,只是让人沿途悉心安排好各处的行程。
晚上的时候,晓冉和蒋邵峰已经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开始了他们漫长而新奇的旅程。此后的几个月,他们走遍了世界各地很多著名的旅游胜地和观光景点,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一个广阔世界的开启,晓冉心中的伤痛似乎已经逐渐平复。
他们在迪斯尼乐园没心没肺的玩耍,购买各种可爱精致的纪念品;在澳门奢华的赌场不分日夜,尝试各种各样新奇的赌法;在布拉格广场漫步、喂鸽子,参观各式各样古老的建筑;在威尼斯的河巷上泛舟,走在中世纪的街道上随意漫步,走累了随意找了一家咖啡馆喝杯咖啡,发呆看街景;在澳洲悉尼歌剧院看歌剧,在海岸纵情高呼,当一瓣瓣白色的贝壳出现在眼前时,支撑在天与海之间,那种内心莫名的激动是无法言表的。
有时候他们白天还在非洲的亚马逊丛林探险,找寻古老的原始部落遗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