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宙元“干活”回来,兴冲冲地买了些程茹娜爱吃的东西,准备二人好好地过一下周末,顺便将最近两人间出现的感情裂痕好好地弥补一下。
因为上次二人吵闹中程茹娜抢走了他的房门钥匙,宇文宙元没有敲门,当然了,也是为了给对方一个惊喜,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特长开门了,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小皮夹子,从里边取出两根钢丝,轻轻地插到锁中熟练地动了起来,十几秒后,门“啪”地一声打开了。
屋里很冷清,也很安静,宇文宙元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程茹娜没在屋中!
将手里那些吃的东西,送到了厨房的冰箱里,然后宇文宙元走进了客厅,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等着程茹娜的回来。
一个小时后,在看完了一集电视剧和十几分钟广告后,程茹娜还没有回来,这时宇文宙元心里有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了上来。
在这股感觉涌上来的时候,他不经意地向旁边的化装妆台上看去,发现在化妆台上的一瓶面霜下压着一个信封。
宇文宙元走了过去,取过信封看着信封上那熟悉的笔迹,宇文宙元心里那一丝不妙变得大了起来,当他打开信看到上面的内容时,这种不妙的感觉更强烈了……
带着疑惑和不安的心情宇文宙元向与女友约会的老地方走去。
还没有到,宇文宙元就看到了程茹娜那熟悉的蓝色羽绒服,以及隐约从羽绒服内透出的婀娜多姿的身材。
宇文宙元走过去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程茹娜就从随身斜背的黑色小背包里拿出一叠信,冷冷地说道:“宇文宙元这是你以前写给我的信,现在我没保留的必要了。”
“为什么?”宇文宙元感到自己的心“呼咚”一下似乎从高处摔落了下来,脑中一片空白,但是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激动的情绪和颜问道。
程茹娜道:“我…。。我…。。”
当宇文宙元接这叠信时,他只觉自己的心先是一紧,接着猛地抽搐起来,随后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痛传来,那种痛让他窒息,让他无力……
接信的手一哆嗦,一封封信像蝴蝶一般散落在寒冬那冰凉坚硬的地面上,同时他感到自己的心沉入无底深渊。
宇文宙元摇了一下头道:“茹娜,我…。。你……”
程茹娜一顿足,说道:“因为我不爱你了!…反正,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你不要再纠缠了!”说完一扭身走了。
宇文宙元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程茹娜的背影,突然有种心被挖去的感觉。
半晌后,宇文宙元慢慢蹲下身子,把那一封封信捡起来的时候,心情已是沮丧到了极点!
宇文宙元他是个孤儿,他还是一个扒手,也就是一个贼,他做贼可以说完全是因为程茹娜。
程茹娜是他在高职学校的同学,也是他的初恋,为了满足程茹娜的高消费,宇文宙元在高职院校学习期间,就开始了偷偷摸摸,后来因为这个险些被学校开除,毕业后两人同居了,因为工作不好找,还要负担程茹娜的高消费,最后在现实的生活面前,他还是选择了继续做贼!
当天晚上十点多钟,宇文宙元一个人再次来到了他与程茹娜经常约会地点,把那一叠信撂在一起,取出打火机,点着了。
看着火焰一点一点地着起来,灰烬片片飞舞,宇文宙元不禁轻声吟唱:
一撂情书,化作灰烬无数。
几缕相思,寄予明月倾诉。
我曾情根深种,如今去了束缚,心由来处,且归来处。
……
看着信化飞灰随风而逝,宇文宙元转身离去,此时明月如水,悄然映照这大地。
宇文宙元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落寞……
第二天,宇文宙元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登上了南下的动车,他准备出去疗伤,如果有机会在车上好好地做几笔“买卖”,然后彻底的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宇文宙元所乘坐的火车是刚刚开通不久的动车,这车是国内目前档次最高,速度最快的火车,乘车的人也大都是经济条件好的精英人士,所以这也是宇文宙元要在这车上做“买卖”的原因。
不过上车后宇文宙元就发现这车内治安环境很好,对他来说“工作”的阻力真的是太大了!
宇文宙元看做买卖的阻力大,本来就十分低落的心情变得更恶劣了!
宇文宙元叹了一口气从背包里取出来一瓶白酒,然后拿出来几样熟食,自己喝了起来,随着白酒入肚,酒气上脸,他的情绪变得高涨起来。
就在这时,宇文宙元突然看到自己前面一位同样在车上喝酒,明显已经有些喝高的胖子因为酒气上涌,将外套脱下来挂在了衣帽勾上。
那胖子挂衣服时,宇文宙元出于“职业”的敏感,他看到了对方那衣服兜内那鼓鼓的钱夹子,于是他的眼睛不由一亮,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宇文宙元拿起酒瓶,脖子一扬将瓶中的白酒一口喝干,然后做出要去洗手间的样子,起身向那胖子所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