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自语道:“怎么会是这个煞星来了!完了,四十年前的一次错误行动,没想到竟然惹来如此祸事!这可如何是好?……”
魔心宗主,自从血魂教、血魂老祖及血家被灭后,尤其是水月宗幻水宗主被杀后,他对宇文宙元有了一个深入的了解,也可以说他最近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害怕宇文宙元找上门来。
这宇文宙元最近所做出的每一件事都说明他是一个杀伐果决之人,是狠角啊!想那血魂老祖本是东阳帝国数一数二的真师后期高手,竟然被其所灭!
水月宗也是比自己这魔心宗强上半筹的宗门,宗主还不是因为参加了四十年前围攻夺命医陀的那一战,所以被灭!我也当年鬼迷心窍地参加了,可是在那一战中我根本就没有靠上边,可是对方会听自己解释吗?
不管了还是将那记录着那一战的玉简带着以防万一吧!想到这里他伸手摸了一下储物袋中的一个玉简,满头大汗地自语道。
寝宫中魔心宗主放下娇喘的爱妾,披衣出门,脸上愁成苦瓜。
“但愿这宇文宙元看了玉简后不要杀我,我还没有上够我的胭脂萃…他今天才刚刚落贞见血。。。”他望了一眼床榻上的白嫩女子,声音带点哭腔。
一剑灭宗阵,二剑平山门,三剑塌陷朝阳岭,堂堂东阳帝国二流大宗门,竟被宇文宙元三剑镇平!
宇文宙元斩完三剑,收回宙金破灭剑,冷笑不已,而脚下魔心宗,早已灯火通明,怒吼一片。
“何方小辈,敢来我魔心宗生事!”一名真人老祖登云上天,一见对方仅是一名看起来如邻家公子一样的青年,一凝眉,祭起一方墨色砚台,便朝宇文宙元天灵打去。
区区小辈,竟敢来魔心宗找死!
这真人老祖,已经是真人后期巅峰,半步真师,在东阳帝国很有名气,他自有前辈高人的傲气,却不知宇文宙元看他,亦如同蝼蚁。
宇文宙元喝道:“小爷让魔心宗主出来,让你出来了吗!给小爷,滚!”
话声一落,宇文宙元一挥掌,宙金破灭剑腾掌而跃,迎风而长,镇于砚台法宝之上,仅一个对撞,剑芒遮天,金光腾云,砚台更裂痕道道,灵性大减,光华尽失,传出宝碎的轰雷声。
而宇文宙元遥遥一指宙金破灭剑,一道剑气飞出,朝那真人老祖卷去。
法宝被毁,更面临剑气攻击,如此惊变,使那真人老祖面色仓皇,难以置信!
“宙金剑气!你是什么人,怎会拥有此等飞剑!”那真人老祖边退边惊道。
修仙界之中,有‘天干十大名金’,有‘地支十二真木’,传言集齐‘天干名金’或‘地支真木’,炼出本命重宝纵是天下无敌的真圣老怪,都能一战!
那真人老祖万万没想到,眼前不起眼的青年,竟拥有天干十大名金所炼飞剑一把,此人不好惹,此人不能惹!
他飞身连退,却发现那道宙金剑气锁了他所有退路,自己避无可避,唯有硬接这轮攻势。
“看来,唯有使用本命法宝了…”那真人老祖心头一狠,弹指间召出一卷丹书铁卷。
满山魔心弟子,俱是面色大变,想不到真人老祖与那名不见经传,看似文弱书生的公子交手,竟先被对方毁去砚台,更被对方逼得不得不用本命法宝。
但就在那真人老祖继续出手之时,魔心宗之内,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道:“前辈手下留情!书魔夫子,快快收起本命法宝,你想让本命法宝也毁了吗!你可知,你面对的是何等凶星!”
刀疤脸的男子——魔心宗主,御剑登云上天,心有余悸看了宇文宙元一眼。
那书魔夫子他想不通,想不通宗主为何阻拦自己抗敌。对方虽然厉害,但自己若是祭出本命法宝,胜负尚未可知吧?
但书魔夫子低头一看,脸色顿时煞白,手中的本命法宝——丹书铁卷,已被一道宙金剑气所伤,灵性大损。
惊骇!那书魔夫子竟然完全不知道宇文宙元何时出的手,何时伤了自己法宝!
若自己贸然跟宇文宙元继续交手,法宝威能丧失,多半是要死在宙金破灭剑的剑气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