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之前不一样的面目,让皇上颇为犹豫,而近半年来的种种迹象也说明,这赫连轩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无用,只是因着年少失母,自己又没有重视对他的教导而显得懦弱了些,可是他毕竟在这半年中做出了很多其他皇子没做到的事情,这让他又多了几分筹码。
如今朝中却是成了两派对抗的趋势,一方是云相和柳氏的族人,一方是冷绍并着几个武将,皇上也在暗中考量着利弊,今后怕储君就要在这两人中了。
只是赫连轩的性子还是那么软弱,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得了的,加之家中的母老虎一手遮天的管制,怕还是赫连尘的胜算要更大些。
席间众人因为赫连绍的话,都在暗中权衡着,互相暗暗思量着,一时间都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
赫连楚先放下了筷子,拱手道:“三皇兄,我这脸上忽然又痒起来,怕是中午时候的药没有上够,我便先行离去上药吧。”说完便离开了筵席,同了随从一起走了。
见赫连楚已然告别,其他几人也都纷纷作别,赫连轩也并在其中告别了赫连尘,与自己的随从驾车离开了。
到了马车上的赫连轩舒了一口气,今日总算是有惊无险,草草结束了这鸿门宴,若不是赫连绍不识趣提起了前太子,这筵席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搞出多少花样来。
他撩起车厢的帘子看向后面的一众随从,一眼便看到了低头的冷离,嘴角微微一扬,放下了帘子当做不知道一般,闭目养神。
一入了府中,冷离便趁赫连轩还未下马之际偷进了房中换好了衣物躺下,不多会便听的赫连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闭上眼睛假寐,心中却是想笑。
今日的赫连轩比她想象中表现要好多了,至少拒绝了赫连尘,还维护着自己,他和以前相比已经是有太大进步了。
赫连轩推门进来,看冷离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知道她在装睡,刚准备去逗一逗她,却忽然听前院有人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这声音……是乾丰!
赫连轩这才想起来,乾丰在宴席之前喝的那一壶酒,当时看了没有异样自己便没有在意,现在怕是出事了。
而床上的冷离听得这惨叫也是心中一紧,猛地坐起来,披上了外衣便直奔前院而去。
赫连轩连忙快步跟在冷离身后,两个人都是满脸阴云,步入前院便见刚从马厩出来准备值夜的乾丰捂着自己的胸口在地上打滚,呼吸急促,哀嚎声声,豆大的汗珠遍布他的脸上,表情因为痛苦而狰狞,看起来疼痛非常。
冷离一刻不敢耽误,一把攥着乾丰的手腕便搭脉,这之间传来的缭乱脉搏让她的眉头越来越紧。
“离儿……他,他怎么样了?”赫连轩紧张问道,转而又责怪自己,“都怪我,我不该让他喝三皇兄的酒,定然是他在酒中下了毒。”
“这不是中毒的迹象。”冷离蹙眉道,“他喝的定然不是毒酒。”
赫连轩愣了愣道:“二皇兄当时是说,让三皇兄去拿药酒。”
“这酒中混合的怕是让人气血快行的药。”冷离站起身来看着地上痛苦难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