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的青羽卫答道;“穿过这条街道便到了。”
孟清贫点了点头。几人快步而去。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小巷子巷口。那青羽卫道;“大人,便是此处了,那人将马栓在此处,徒步走进巷子,敲开前面院墙的小门进去。”
孟清贫点了点头,看了看前面小巷子高高的院墙,走了进去。院墙很长,几乎有十几丈的距离,居中之处,一道黑色的小门夹杂那里。小门只可容许一人进入的宽高。
孟清贫看了看院墙的规格道;“此处必然是一户大户人家的院子的后门,这样的规格,在蜀州之内必定不是无名之辈。”
若是燕虺在此,必然能够认出,他所跟随的那个城防营兵卒所进入之处,也是这里。
孟清贫看了看院墙的另一面,那里矗立着几间民房,此时传来唰唰的清扫之声。孟清贫走上前去,敲开一家院门。
前来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看着孟清贫几人,并不认识,甚是疑惑的问道;“几位找谁?”
孟清贫笑着道;“打扰主家了,我等路过此地,被这一出高高的院墙所吸引住了,所以想来询问一下这院墙的主人是谁?”
那人看了看孟清贫所指的院墙,道;“几位不是本地人吧。竟然连都督府侧门都不知道。”
孟清贫一惊“你说这是都督府的侧门。可是据我所知,都督府实在紫云街上,怎么在此处出现侧门呢?难道都督府面积如此之大,竟然横跨两条街道?”
那人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都督府确实在紫云街上。但是紫云街的一边乃是一处死胡同。其阻隔之处却是一处回廊,将此处与都督府连接起来。本来一般人是不知道。问我算是问对人了,当初我的父亲便参与这都督府的建设。我在偶然中听到的。据说那回廊便是通往此处的唯一道路。而且这院子建造甚为奇怪,根本没有出口,只有你所见的那一个侧门和都督府里面延伸的回廊。四周都是高高的院墙。”
孟清贫若有所思,眼光徘徊在那高高的院墙。那人见孟清贫不再说话,便道;“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要打扫院子了。”
孟清贫回过神来,笑道;“多谢主家了。我等没事了。主家请便。”
那人点了点头便关上院门,不一会儿想起唰唰的扫地之声。孟清贫回到那黑色的小门旁,细查片刻道;“这门几乎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小门的门辕根本没有磨损的痕迹,上面的黑漆沾染灰尘。可知这院子的主人极少使用此门。”
孟绩几人凑近看了看,确实正如孟清贫所说那样,纷纷点了点头。孟清贫对那个青羽卫道;”你确信昨夜那个从城防营出来之人进入这院墙之内吗?你肯定没有认错?”
那青羽卫沉寂片刻,重重的点点头。得到肯定回答的孟清贫眼神迷离,迈开步伐,顺着院墙走去。孟绩几人不明所以,疑惑的相互看了看,都跟着孟清贫的步伐。没有言语。
走了小半个时辰,所见的正如那位主家所说那样,四周都是高高的院墙,没有一处进口,那回廊的外层他们也看到了。此时站在紫云街上院墙延伸的尽头。孟清贫的目光落在远处。孟绩几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赫然正是都督府。
孟绩道;“那主家所说不假,这院子果然是都督府的。”
孟清贫不答,目光盯着远处的都督府,忽然想起昨日陈鹤鸣在公堂之上的话语。眼中精光一闪,对孟绩道;“孟绩,你立即回去通知卫队到城门口等我。”
孟绩一愣道;“老爷,怎么了?我们要去哪儿啊?”
孟清贫急道;“现在来不及解释了,我和二位青羽卫先行,在城门处会和。”
孟绩此时也知道事关者大,快步向钦差行园而去,低语道;“看来便宜又占不成了。”
孟绩此言孟清贫三人哭笑不得,苦笑着摇了摇头。向城门方向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