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看着巩墨的样子,心中一喜。暗道这两人不是与那个燕虺一伙儿的,只是碰巧路过被我们遇上而已。要是与他是一伙儿的,那么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拖延时间,一种是直接出手。不过这巩墨虽然是在拖延时间,可是却是无心之失,应该是对剑宗有些不满的原因在里面。
想通的王宇,心中舒了口气,只要不是与燕虺一伙儿的,那就好办得多了。
“不知两位要怎么样,才放我剑宗过去?”王宇冷声说道,既然与燕虺不是一伙儿的,那么一旦剑宗后面的数千弟子到来,这巩墨和聂晨定然会夹着尾巴离开的,没必要死磕在这里。要知道这里是古墓,大家来都是为了修炼资源,没有必要在现在斗得你死我活。他相信,这个道理,巩墨和聂晨应该明白。
“这个嘛。”巩墨沉吟片刻,忽然眉头一挑,轻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额”
在场的五人,真有想一头栽下去的冲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若不是巩墨的声名在外,王宇绝对认为这是那个神经病乱闯到这里了。聂晨被巩墨这几句山贼强大的座右铭,弄得忍不住笑了起来,直接伸手一挥,捏在飞剑的剑柄,抱剑于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王宇凝视这巩墨那一丝不苟的样子,看起来巩墨这入戏的程度还真是深啊。那副不留财物就不让过的气势,与真正的山贼强盗,还真有几分相似。若不是现在王宇还有事,真想脱下鞋子狠狠的抽在巩墨的面门上。
“巩墨,你是想趁火打劫是不是?”王宇冷哼着道。
“是有怎么样?你咬我啊你?”巩墨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真有些做山贼强盗的潜质,不得财物誓不罢休。
王宇沉了沉,传音給一向稳住的六师弟,道;“六师弟,此人是无理取闹,恐怕是以前受到剑宗弟子的些许怨气,而今刻意为难。你去将剑宗数千弟子引到这里来。想来他们看到我们那么多人,便会偃旗息鼓。”
六师弟,冷冷的看了一样巩墨和聂晨两人,转身化作一道残影,朝着后面奔驰而去。
王宇瞥眼看着六师弟离去的身影,冷冷一笑,道;“巩墨,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剑宗现在有大事要办,等我们办完事情之后,想要什么,随时来我剑宗取。现在,让开道路。”
“哼,你当我巩墨是三岁小孩啊,还去你剑宗取,恐怕不是我去取,而是你们剑宗等着取我的性命吧。老子才没有那么傻。没得商量,想要过去,拿一百块元石出来当买路财。就让你们过去,否则,免谈。”巩墨嘲讽着说道。
“什么?一百块元石?你不如去抢吧你。”王宇闻言身体一颤,心中暗骂巩墨这个神经病。一百块元石,那已经可以买下一个涅槃修士为你效力几年的时间了。现在莫说一百块元石,就是十块元石他也拿不出来。
元石的珍贵,王宇不相信巩墨不知道,知道元石的宝贵还这样说,这明显在为难嘛。不过他明知如此却也毫无办法,毕竟,巩墨和聂晨的实力摆在那里,要动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切,剑宗还是什么五大宗门呢,连一百块元石也拿不出,看来剑宗也是浪得虚名。”巩墨挖苦着说道。然后心中却是祈祷着燕虺的渡劫早点结束。因为他的神识已经发现,百里开外的地方,数千的剑宗弟子正在那个六师弟的带领下,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这下麻烦了,一旦剑宗那几千弟子到达这里,我们也不知难而退,那么目的就暴露了。看来这一战,在所难免了。”
巩墨扭头看了看聂晨,此时的聂晨同样面色凝重,应该也发现了百里之外那数千的剑宗弟子。
巩墨传音道;“聂晨,做好动手的准备,看来这忽悠怕是要暴露了,等我使眼色,就先冲入那些剑宗弟子当中,首先斩杀他们,吸引住这几个不弱的高手的目光,为燕道友赢得更多的时间。”
聂晨淡淡的撇了一眼巩墨,没有说什么,然而手中的飞剑却是在暗自催动元气,漂浮起来,另一只手保持着将要掐诀的姿势,只等巩墨的示意,聂晨便马上动手。
“剑宗是什么样子的,不是你可以说道的。哼。这里有五块元石,我只要那么多,要不要随你。”王宇并不打算与巩墨两人动手,打算息事宁人,而是这元石也是暂时寄存在巩墨手中而已,一旦自己斩杀燕虺,反手过来再慢慢收拾他们。那元石不也还是自己的吗?
“是吗?只有五块啊。”巩墨摸着下巴,像似在沉思一样,目光接连闪烁几次,忽然眼前一亮,伸手一吸,王宇手中的五块元石落到巩墨手中,看也不看,喃喃道;“我规定的买路钱是一百块元石,而现在你付了五块的定钱,嗯,做人得讲道义不是。这样吧,五块元石让你们前进五里地,这样公平了吧。”
巩墨说着,扭头对聂晨道;“聂晨啊,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拿了人家五块元石,我们就到五里之外等他们喽,走啦。”
巩墨的话,让王宇差不多一头栽倒到地上。
“巩墨,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