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啊,瞎子都能看出来。”爱琳娜的话语像头西班牙小母牛一样热辣与奔放。
刘义的心啊,就像被牛角狠狠地顶了一下,心脏都有脱落的危险了。
“就你?一个叫化子,还配追刘义!”张婷舒还带着大小姐般的霸道。
“什么是叫化子?”爱琳娜华夏语,尤其是俗语,还真不怎么样。
张婷舒翻了翻白眼,跟她说话真是费劲,当然有必要跟你解释清楚,对牛弹琴,也必须让牛明白,“叫化子,就是乞丐的意思。”
“乞丐怎么了,任何人都人追求刘义权力,刘义不只是华夏国的,是全人类的!”这小母牛撂起蹶子来,无敌啊!
刘义一听这话,差点喷血而亡,真要是那样,非死在石榴裙下不可。
张婷舒气急,小脸气得煞白,手都有点发抖了,鄙视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让你在大街上饿死算了!”
“刘义,你看你是交得什么朋友啊,小肚鸭肠,没有同情心,根本就不配做你女朋友!”爱琳娜头上长角,奋力的顶回,虽然成语不怎么样,鸡同鸭讲,但也得承认,爱琳娜学习语言的能力还是超强的。
“修正一下,她是我姐。快闭上你的嘴,别人都还没有吃饭呢,你别吃饱了没事,瞎搅和。”刘义有些不满爱琳娜了。
方芳听到刘义还叫张婷舒为姐姐,先偷偷地看了看张婷舒,又看了看刘义,见两人脸上都没有异常,看来她们还不知道真实身份。
张婷舒给刘义说过,在外面场合,她们还是以姐弟相称,所以对于刘义的修正,她也没有感觉到郁闷。
此时爱琳娜已经不说话了,不是不想说,是因为刚才吃的太快,太饱,打起嗝来,一个接一个,不断用小手从上到下拍打的胸脯。
看到爱琳娜的狼狈样,张婷舒心里多少出了口气,什么人都想向刘义身上靠,得经过她同意吧。
几人吃完饭,张婷舒对爱琳娜说道:“饭也吃饱了,你可以走了。”
爱琳娜瞪大眼睛,歪着脑袋看着张婷舒,感觉她太可气了,“这……咯……又不是……咯……你家,你……咯……凭什么……咯……赶我走!咯……”
“你……”张婷舒还真是没有理由,她现在也是整天躲在这里,寄人篱下,所以只有生气,说不话来。
刘义这时说话了:“今天你就住这里吧,明天给你路费,回西班牙找你妈。”
“我妈……咯……不要我……咯……了!”
“还有这事儿?”刘义无语了:“那就先住这里吧,等跟你妈沟通好了,再回去。”
“刘义!你小心上当,她是记者好不好,现在狗仔队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婷舒跺着脚说道。她早就明白,这爱琳娜是冲着刘义来的,不当狗仔队,当狗皮膏药了。她觉得她有义务帮刘义清理一下周围的母苍蝇什么的。
晚上,刘义与肖倩一屋,爱琳娜独自一屋,张婷舒与方芳一屋。
夜半时分,是孤男寡女最最难捱的时刻,张婷舒想着隔壁刘义与肖倩的天人大战,更加寂寞难耐,虽然旁边有方芳,但是是个女生,不解渴,翻来覆去睡不着。
“姐,你折腾什么,弄得床吱吱的响。”方芳刚做了个美梦,梦见刘义哥哥给找得高级知识分子对象,刚要牵手,就让张婷舒给弄醒了。
“你说刘义与肖倩在干什么?”张婷舒趴在床上,问方芳。
方芳翻了个身,背对着张婷舒,含糊地说道:“睡觉呗。”
“你仔细听,肯定不是一般意义的睡觉。”张婷舒竖起耳朵,听到很有节奏的撞击声。
“怎么了,好像在打鼓,又像修床,向里面楔钉子。”方芳是个好女孩,没有这方面经验,也没有看过不良影片什么的,思想单纯。
“哈!太形象了!”张婷舒“夸赞”道,“没想到你想象力挺丰富。”
“我困了,不跟你说了。”方芳闭上眼睛,回想着梦里的白马王子,沉沉睡去,以期再次与白马王子会面。
第二天早上,肖倩早早起来做早餐,这次她要准备5人的早餐,虽然与刘义折腾到半夜,但清晨起来还是满面春风,双目流情。
半个多小时候,一桌简单而又有营营养的早餐就准备好了。肖倩给张婷舒打了个电话,那斯还在沉睡中,又拨了楼下爱琳娜的室内电话,那家伙也是哈欠连天。
磨蹭了20分钟,张婷舒、方芳、爱琳娜才上来,方芳还好,精神饱满,这些天她也在这座大厦住下了,习惯了,所以睡眠很好。
张婷舒与爱琳娜这两人就很惨,顶着熊猫眼,昏昏欲睡的样子。
爱琳娜瘫软在沙发上,埋怨道:“你们俩昨天动作太大,我正好在楼下,吵得睡不着觉。”
张婷舒一听,感情她也同自己一样,被污秽思想折磨了一晚上,早晨刚想入睡,又被吵醒起来吃饭。同情中……
肖倩红着脸对着刚从从阳台走进来的刘义,说道:“都怪你!”
“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