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吃饭时,话也不多,肖倩张婷舒两人对刘义突然多了个黑人老婆抵触心理很大,肖倩还好点,她从少受的教育是西方教育,张婷舒还是传统一些,但毕竟一人多个老婆为法律所不容,不是人类正常的关系。
吃完饭,刘义叮嘱几个女孩要小心,别出校园,随后便与方芳联系,去看方母。
女孩们摇摇头,刘义太热心了,模样又是祸国殃民型的,真是红颜的“祸水”呀,他的这种“好心”会很容易被女孩认为成对自己的好感,然后很容易投怀送抱;相反如果是一个穷丝,也是这样的“好心”,那也很容易被女孩理解成“图谋不轨”,从而被其一脚踹到“天涯海角”喂王八去。
然后刘义的“老婆”们(除了小七)便在学校里转了起来,此时她们交谈用的是“英语”,倒是能够直接沟通。
布鲁托去西班牙留过学,对中国的大学还是陌生,看到肖倩与张婷舒虽然不情愿但也带着她到处转转,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刘义跟她们在先,自己的教主的威严在本国可以存在,但在华夏国,自己就是一个普通女子,没有了前呼后拥的人气,在放下宗教的事务后,那种悠闲,很容易让人产生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也不错的感觉。
布鲁托几步向前,说道:“以前真是对不起呀,我那么粗暴,没吓到你们吧?”
见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大教主,总统的侄女跟自己道歉,两美女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要说她俩打也打不过,论权势也比不过,只好说道:“算了吧,都是女人,要说不生气嫉妒那是在撒谎,谁让刘义是万人迷呢?!”
正当她们逛到图书馆的时候,见一个白人女子手里拿着一张纸,在问路过的同学问题。
那些同学都是先点头,后摇头,然后离开。
不一会儿,那白人女子看到了肖倩四人,便走了过来,用英语问道:“打扰一下,你们认识这个人吗?”同时打开一张纸。
肖倩等人一看,那张纸上画着一幅头像,仔细一看,竟然画的是刘义!
“认识,不过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张婷舒用英语问道。
“我想见见他,那你们知道他在哪里吗?”那白人女子蓝色的眼睛透出急切的期待。
“不知道,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张婷舒又问道。
“那就算了,不好意思打扰了?”那白人女子悻悻地走开了。
不说为什么找他,就不能告诉她。不会又是千里寻夫的吧,刘义身边的女人们都落下病了,只要一个女孩找他,就会联想到那种让人气愤的情况。
张婷舒心里不停的嘀咕着:刘义不能再出远门了,第一次出去带回来的是肖倩,后来去昆仑是自己跟着去了,没带回其他女人来,再后来帮着肖倩的家事去非洲把布鲁托的肚子都搞大了,莫非这次又惹上了?
此时的刘义进了方芳家所在的狭小的胡同,打了个喷嚏,发现一个打扮还像干部的人在方芳家的门前骂街。
“你是个杀人狂,明知道自己有病,还当鸡,你那个玩意怎么也烂不了?”
刘义走上前去,问道:“你是谁呀。为什么骂街?”
那个男人40多岁,挺着个啤酒肚子说道:“我骂这个妓+女,明知道自己有病了,还做!”
“她做关你什么事?难道你是嫖客?”刘义笑道。
“都怪她,自己有病还传染给别人。这是最无耻、最没有公德心的妓+女了!”
啊,这是什么话呀?
“你要是好人你怎么当嫖客呀,得了病得怪自己,怪不得别人。”
“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她让我得病,我就要奸她女儿,让她也尝尝得病的滋味!”
那个胖男人的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脸就“啪”的一声挨了一巴掌。刘义的速度非常快,人眼有1/24秒的暂留时间,可是刘义这一巴掌比1/24秒还快,刘义就站在那人面前,那人根本就没有看见是刘义打的。然后就觉得自己的左脸一下子就肿起来了。
“谁这么缺德,敢打老子!”那人左右看了看,除了刘义外没发现别人,真是奇怪了,“是你打的?”
刘义把两手一摊,笑了笑,表是无害。
“老子我……”那人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右脸又鼓起来了,这次下巴都被打掉了。那人两眼看着刘义的手根本没动,周围又没什么人。“啊!有鬼!隐形人!……”那人歪着下巴口齿不清,落荒而逃。
刘义拍拍门,没人答应,又问了一句:“有人吗?”
此时有个女邻居走了出来,鄙夷地看了一眼刘义,一边咔咔地磕着瓜子,一边哼哼唧唧地说道:“都成这样了还招客!也不知道这嫖客是什么眼光,长得倒是精致,但做完之后那东西说不准就烂掉了,哼。”
刘义一听这妖气的女人说这样的风凉话,将一股空气凝成针状,加注能量,钉入那女人小腿一个穴道。“哎哟我的妈呀!”那女人小腿一麻,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正好有一滩狗屎,按在了手上,其臭无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