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清波的温柔和顺从,纯孝的吻也逐渐温柔起来,少了刚才的掠夺和占有,多了些体贴和温存。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唇、脸颊、眼睛、鼻子、头发,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并伸手解开了她的发辫,又慢慢地把嘴唇下移到她的脖颈,向她的肩膀深处侵去……
感受着他的放肆和侵犯,清波全身掠过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暗暗后悔自己今天穿了件领口宽松的高领线衣,更后悔自己立场不坚定,坐上了他的“贼车”。一阵眩晕袭来,在他的压迫下,她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凉感使她悠悠地醒转过来,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纯孝扶着坐起来,正靠在这个混蛋的怀里,他正举着瓶矿泉水向她嘴里灌呢。
看她醒来,纯孝嗔怪地说:“知不知道你有多傻?有这么勒着自己的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吻昏了你呢?”
一句话说得清波面红耳赤,白了他一眼,低头不语,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纯孝不理她的难堪,放下矿泉水,一手揽着她,一手去掀她的线衣。
清波一把按住他的手,央求道:“孝哥……”
纯孝瞪了她一眼,“你不要命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可以勒昏人?”
他拍开她的手,没等清波再次阻挡,飞快地掀起了她的线衣前襟。一看之下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嘴里喃喃地道:“愚昧!”
他看见了什么?只见清波的高领线衣下穿了件吊带,随着线衣的揭起,吊带也被卷到了胸脯以上。可吊带底下是什么呢?清波不知从哪里找来条白绫,把胸脯缠得又紧又死,怪不得昏过去了。也不知她平时是怎么喘气的,尤其是在体育课上。
看纯孝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的胸脯看,清波连忙去拽自己的吊带她羞死了。可是没等她拽下,身体却被纯孝一揽,又倒在他的怀里了。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想不出办法来推开他。
纯孝一手揽着她,一手去找白绫的头,却见绫头被清波牢牢地缝死了,可见她晚上也不“松绑”的。纯孝吃惊万分,真是无法想象,她这几年一直住校,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他刚才吻她,感到她胸脯硬邦邦的,心里就奇怪,没想到她是这么“自虐”的。
心里嗔怪,他弯腰从自己的袜套中掏出一把精美的折叠刀,打开三两下就把清波胸脯上的白绫割了个粉碎,雪白的乳.房像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一样活泼泼地蹦出来。
清波没动,任纯孝的眼光盯着她的胸脯看,连他抚上“小白兔”的手指也没感觉到。耳听着纯孝的呢喃:“这样多好!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愚昧吗?你那样会使胸脯的血流不通,会得坏血病的。你难道忘了我们昨天拜访的班文曼的姐姐班文萍,就是脚上坏血得病的,她还是你嫂嫂的学生呢。”
他又轻轻地把她按倒在坐垫上,温柔地吻着她的柔软,继续数落着她:“我真搞不明白,你们乡下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愚昧?把一个很正常、很美的事情搞得一团糟。你嫂嫂难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