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总裁魏氏二少爷魏达旦。
二十七岁的魏达旦微笑着坐在奇大无比的豪华写字台前,听着下属的汇报。他一身笔挺的名牌银灰色西服,戴着金边眼镜,气质儒雅而雍容,让人不可近视。当地站着七八个男女分部经理,大家屏声静气地肃立着,逐一汇报着工作。
魏达旦静静地听着,并不表态,偶尔问一句,或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便不再吭声,手中的笔在有关的文件上做着记号。
等所有的下属都汇报完毕,他微笑着抬起头说:“大陆这几年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对一个人口众多、生活比较贫困、经济开发不是很早的国家来说,商机是非常大的,希望各位金诚竭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在国人都喊‘下海’的同时能更早、更快、更准地找到自己的立足点,把工作效益再提上一个档次。
这段时间我抽空到下面转转,发现什么情况我会很快反馈给大家。各位不要怪我嗦,在我视察期间,如果发现诸位有较大的工作失误或其他口碑不好的劣迹,我就要按李经理代表家父宣读的惩治条例执行了,不妥之处还请大家谅解。”
他的话说得平易近人,但听的人却感到脊背凉飕飕的,都想着尽快赶回到工作岗位上着力反省,严加督促,力图不要有什么纰漏被抓住才好。
他还要讲下去,女秘书进来报告说:“总裁,有位先生找您。”
看魏达旦平静地注视着她,她慌乱地解释说:“对不起总裁,我不该打扰您。可是这位先生很固执,坚持要立刻见您。”
魏达旦微笑了一下:“今天就谈就到这里吧,各位请便。”看各位经理向他鞠躬退出,他点头示意女秘书引进客人。
当跟着女秘书进来的人出现在他面前时,魏达旦大吃一惊,失态地站起来绕出写字台,几步跨过来搂住来人流下泪来,喃喃地说:“达纯,是你啊。”
女秘书识趣地退出去,并带上了门。来人懒懒地笑着:“二哥,你大不必这么激动。在下属面前有失风度,是一贯以儒将自诩的你所不齿的。”
魏达旦并不计较他的嘲讽,只流着泪说:“达纯,你不知道,这么些年来我多想你,真的,我们全家都想你,妈咪……”
来人立刻打断他:“行了二哥,别说了。你的门槛高,一般人进不来,我为见着你颇费了番口舌呢,给我倒杯水吧。”
看到魏达旦的手忙脚乱的无措劲儿,他脸上讽刺的笑容更深了。看他要和咖啡,他笑了:“我已经不喝那玩意儿了,给我来杯白开水就好。我来和你谈件事,在这之前我想让你知道一下,我改名了,不叫魏达纯,而叫魏纯孝,纯孝纯孝,孝顺乖巧之极,你看这名字还行吧?”
他“哈哈”大笑起来,边喝水边扫了屋子一眼,“啧啧”称赞着:“少总裁,真了不起!”魏达旦低头不语,任纯孝讥笑着。
半晌,看看沉默不语的魏达旦,纯孝又笑了:“你的涵养越来越好了,少总裁的位置非你莫属了。”
“达纯,你别这么说。你是了解我的,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你的话虽然是说着玩的,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