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的气候是那么地温暖适中,一点儿也没有中国寒冬的冷瑟萧杀,四周弥漫着一种懒洋洋的温馨。在五星级大饭店里,身着雪白婚纱的何清波和身着一身高贵黑礼服的魏纯孝在幸福地举行“婚礼”。虽然客人不多,都是纯孝国内外的朋友,但是大家言笑晏晏,依旧和乐融洽,彼此举杯祝福,祝福“新婚夫妻”的幸福长久。
清波含羞带笑,虽然知道这不算真正的婚礼他们还没有领结婚证书,但这已经让她很感动了:感动纯孝为了让她快乐,让她身属于他价有所值,坚持和她举行场面宏大的“婚礼”,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了。
其实,就清波心里来说,她打算把自己献给纯孝,是心甘情愿的,并不需要他做什么补偿。但是纯孝这样表示,她也没加反对。她理解他的心情,相爱的人过于客套,倒让显得生分了。再说,就她少女的心里讲,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心爱的男子以前,和他大气地举行一场婚礼,也是不错的。
宴会后,他们回到了洞房。在高级宾馆的总统套房里,纯孝看着心爱的清波,眼中浮满幸福的笑意。
两人洗漱完毕,穿着崭新的睡衣,相偎相依地坐在铺着绣花丝绒被子的床上,静静地看着彼此。
久久地,纯孝柔情地低声说:“小波,这几天来,我们该游的地方都游玩了,该吃的美食都吃了。现在,我只想幸福地拥有你。你理解我吗?我有些累了。”他声音低下去。
清波满脸通红,感觉他话里有话,语言暧昧,似乎暗示着什么。她白了他一眼,躺下去,闭上眼睛不理他。
纯孝会心地一笑,下床把屋子里的灯光灭得只剩下床头上的一个粉红色的小灯。等他安顿好一切,转头发现清波已经不靠着床头坐了,缩到了被筒里,拉过条枕巾盖住自己的眼睛。纯孝狡黠地一笑,看着她的露出枕巾外的红唇,慢慢地俯下身,并悄悄地地去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好久,尽管竭力忍耐着,清波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纯孝停下来,低声笑着问:“怎么样,波儿,痛吗?痛就呼出来吧。我已经很轻柔、很小心了啊。”
经过柔情的肢体启迪,他已经让清波的精神和身体都有了感悟,才慢慢地和她融为一体。清波嘤咛着,腿微微圈起,两手抓在床单,也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
纯孝观察着,判断着,动作更慢更柔情了,用自己老道的经验,缓解着清波的不适和疼痛。看着她雪白玉体上的红梅花滴,他又骄傲又激动,豪兴大发,猛一用力,来了一个厉害的冲刺,在清波的身上驰骋起来,同时低声抚慰:“乖,忍着点儿,慢慢就好过了。”双手抚弄着她,沉浸到汹涌澎湃的情潮中。
清波呻吟着,扭动着,一切举动都脱离不了纯孝的掌控,完全失去了自我。云里雾里,不知所终。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几秒钟,两人在彼此的情爱中沉浮跌宕,才深深体会到相爱的两人结合,真的是一件美好而幸福的事情。
清波被纯孝掌控得不能自已,偷偷地睁开眼睛,想好奇地看看此时的他是什么样子。借着床头灯粉红色的柔光,她看见他没有戴眼镜的眼睛上布满汗水,模样很滑稽。过去,她一直看见他戴着眼镜的。现在不戴,好像没有那么文质彬彬的漂亮了,而像个奸诈混混。想到这里,她扑哧一笑,捂住嘴唇,盯着他的双眼中含满嘲笑。
“你笑什么?”纯孝纳闷,随即低下头,诡诈地低声问道:“是不是感到不错呢?”
“去你的,臭美!”清波白了他一眼,嘀咕道:“不戴眼镜,丑死了。呵呵呵……”她忍不住又笑起来。
这还了得!纯孝猛一冲刺,恶狠狠地说:“敢嘲笑我?有你好受的。”
他不再怜惜她,在她身上大刀阔斧地开拓起来,立马让清波处于劣势,大呼小叫起来。
纯孝不理她,整整一晚上,让清波受尽“欺负”,在求饶无门中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地中海的阳光温柔地照在窗棱上。清波躺在堆金缠绣的绣花被中,全身慵懒,怎么也不想起身。想起昨晚纯孝的混蛋,她突然记起古人嘲讽的诗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心里也升起一丝惶惑:我这是堕落了吗?该不会成为那千古鄙视的红颜祸水杨玉环吧?不管后代怎么评论唐明皇本身的荒谬,但是杨玉环挨骂的名声是背定了的。我成了她的化身了吗?
她脸通红,一下子翻坐起身,丝绸被子从她雪白光滑的身体上滑下去。阳光照着她一丝不挂的裸.体,美得就像维纳斯的雕像一般。
昨晚,魏纯孝在她这个“红颜祸水”身上缠绵疯狂,一点儿也不体谅她的初经人事,就那么无休止地索取着,让她又气又无可奈何。想她是谁啊?是中国最高院校的高材生啊,却这么……堕落了。
阳光下思索着这些,她有些想哭的感觉。那个混蛋,在这一方面太内行了,一切过程他都悠悠掌控,让她欲罢不能,迷失了自我。唉,真是混蛋啊!这样的丑事如果让妈妈知道,她非把我